“混账!”
“来人!”
白毓和管事姑姑看情况不妙,刚逃到院子中央,便被几个大夏兵士团团围住。
那将军一阵风似的冲出堂屋,白毓暗叫不好,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皮鞭,不容白毓两人看清,重重一鞭子便甩了下来。
边甩鞭子边骂:“你们这群大梁的贱奴,爷爷我看上的女人你们也敢欺负,今日就抽死你们这两狗东西,给我的美人出气。”
管事姑姑一听,再一看这架势,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吓得哭了起来,一个劲的求军爷,求薛娇娘饶了自己。
白毓身上挨了好几鞭子,便见薛娇娘闪出堂屋,挪着身子趴到军爷怀里,软着嗓子,拉长音调道:“将军,奴家今日才刚来,要是传出去说将军为奴家出气,打死了人,总归不好,不如找个由头,将两人拉到外面,让兄弟们打上几十鞭子出出气得了,免得脏了您的贵手,将军您看如何?”
说完,薛娇娘生涩的拿胸部蹭了蹭军爷,那军爷拉开笑脸,伸出手掌一把捏在薛娇娘翘/臀上,哈哈大笑几声,立马吩咐兵士处理,自己则一脸欲求不满,抱着薛娇娘急赤白赖回了堂屋。
白毓气的咬牙切齿,早知道今日犯太岁,这顿无妄之灾逃也逃不掉,今早就该狠揍那□□一顿。
兵士将哭天吼地的管事姑姑和一脸颓然的白毓绑到门口一棵树上,拿鞭子浸了浸水,在地上试了几个响,便开始抽了起来。
啪啪啪,鞭子抽在身上连心的疼,挨了五鞭子的管事姑姑疼得晕了过去。
白毓皮糙肉厚,还在□□着。
那挥鞭子的兵士,嗬一声道:“长成这个丑样,小爷我都下不了嘴,竟敢往将军身边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说完,也不挨个打,鞭鞭落在白毓身上。
白毓生扛了好多下,最后终于挺不住,晕死过去。
大夏兵士一看两人这么不挨揍,找了桶凉水,朝两人泼了下来。
晕晕乎乎中,白毓被激醒,意识模模糊糊中,这是要解脱了吗?
眼睛悠悠睁开一条缝,艰难的抬起头,望向刚才那个院子,薛娇娘,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折磨人?
几个兵士看两人晕了过去,也不急着打,等缓过气再打也不迟。
“你们这是干嘛?”
迷迷糊糊中白毓听到周围似乎有人在说话,实在太困太乏太疼,迷糊中浅睡过去。
“报告大将军……”
白毓实在没坚持住,又晕死过去。
命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就在白毓绝望透顶,以为自己一定死翘翘的时候,她却在后勤司浆洗院,管事姑姑一番情真意切的关爱目光下悠悠转醒。
太阳晒进窗户,白毓嗓子干疼的厉害,想喝口水润润桑,身子一动全身钻心的痛,这才想起昨夜被人打了个半死。
想起身去找水,可是却睁不开眼,努力眨巴几下厚重的眼皮,实在无力,遂伸出酸痛的胳膊摸索起来。
她这一动,就听管事姑姑惊喜道:“醒了,人醒了。”
白毓一听管事姑姑的声音,暗叫坏事了,今日出工迟了,会不会被管事姑姑责罚。
这么一想,猛然来了精神头,皱着眉头睁开一条缝,这日头实在刺痒的厉害。
一个人影在白毓身前晃了晃,手里便多了个碗,一股清凉之气扑来,顾不上其他,连忙端起碗,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底掉。
“玉娘,醒了,你今日歇会子,等明日身子舒坦了,再跟姑姑我去上工。”
白毓还未反应过来管事姑姑的关爱,手里的空碗便被她一把夺了过去。
“你身子虚,快躺下歇息吧。”
白毓一时反应不过来,楞在炕上没动,等管事姑姑再次出口,才确信她在关心自己。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白毓皱了皱眉头。
“怎么呢?不舒服?”
白毓指了指窗外的太阳,管事姑姑扭了屁股准备去关窗户,刚走了几步,复又折转身,回到白毓身边,轻声轻语道:“我说玉娘,你上次伤了腿那次,是不是见过什么人?”
白毓皱眉摇了摇头,管事姑姑想了想又问:“那你是不是认识大将军?”
白毓一脸茫然,什么大将军,她怎么这么问?
白毓努力睁开眼,满脸疑惑道:“姑姑怎么这么问?”
管事姑姑看白毓不像在撒谎,干笑两声,遂漫不经心道:“随便问问,你先休息吧,我去上工了。”
白毓实在困乏的厉害,遂准备倒头便睡,刚一侧身,看见枕边一个做工精巧的小葫芦,遂出口叫住了准备出门的管事姑姑。
“姑姑,你的葫芦掉了。”管事姑姑回头,白毓指了指枕边的葫芦道。
管事姑姑瞥了眼那只葫芦,出口道:“那是药膏,你自己用手指蘸了抹到伤处,很管用的。”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白毓本想推却,转念一想,兴奋道:“谢谢姑姑。”
白毓便侧身躺下,边感叹,被薛娇娘弄得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患难见真情,就和管事有了生死交情?真是不敢想。
午饭时分,管事姑姑自己没回来,却打发一个小丫头给白毓打了饭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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