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琢:“我不想让你们毫无回报的照顾闻爷爷,我知道你和胡叔叔心地善良。你们要抚养小孩,照顾闻爷爷也许会让胡叔叔失去一些工作机会,就当是给你们的补偿。我希望你们能留下一万块自己用。”
侯丹婷感慨:“梁琢,你怎么对闻昱峰这么好?”
梁琢回答:“因为我想让他主动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而不是被迫妥协,迫于生活压力放弃学业,放弃想要的生活。”
侯丹婷看一眼手机:“没想到你的网名这么直白,和你给我的印象有出入。”
梁琢的名字叫“暴啊富啊”。
——
胡攀一家要走亲戚。
第二天天还没亮,侯丹婷将家里钥匙交给梁琢,他们晚上不回家,让梁琢自己开门睡觉。
梁琢早起,到闻昱峰家。
闻昱峰起得早,做好了早饭等梁琢吃。
吃过早餐,梁琢对闻爷爷说:“闻爷爷,昨天闻昱峰找胡攀叔叔商量了下您到他家暂住的事。我猜您可以介意让他们白白帮忙,毕竟不是自家人。闻昱峰也不想让人认为不孝顺把您推出去,给了胡叔叔两千块,作为您以后的生活费。”
闻爷爷昨晚想了一夜。
他不想让闻昱峰在外面牵挂,给了胡攀钱,去住能心安一点,若是没任何表示,哪能拉下脸去叨扰别人。
虽会有很多不适,闻爷爷还是同意。
事情解决,闻昱峰心情畅快起来。
梁琢却愁眉苦脸。
拿着扇子的闻昱峰在她眼前晃了晃,叫道:“梁姐姐,梁琢!”
梁琢假意生气:“叫我全名?胆子大了!”
闻昱峰发虚,退了几步:“我还不是为了叫醒出神的你,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琢拍拍手,说:“今天把家里的床单被褥洗了。”
闻昱峰不情愿:“啊?”
梁琢:“没让你一个人洗,我们一起洗。”
闻昱峰缩到一边,瞥一眼坐在屋檐下默不作声的爷爷,可怜兮兮道:“爷爷最节约了,他会让我们去河沟里洗,不让用自来水。”
梁琢不以为然:“节约是美德。”
闻昱峰快疯了。
于是,抱着几床床单被褥的二人朝坡下不远处的小溪走去。
闻昱峰慢吞吞的跟在后面,朝前面的梁琢喊道:“我想休息一下嘛,最近很累的。”
梁琢顿步,转身说:“把洗衣盆和被褥送到溪边你就回家吧。”
闻昱峰乐道:“真的?”
梁琢点头。
于是,闻昱峰将东西送到溪边跑了回去。
梁琢独自蹲在溪边刷床单,洗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清洗完毕。
溪边有晾衣绳,梁琢打算将被单晒在外面,到下午就能晒干收回去。
只是胳膊发酸的梁琢没办法把被单拧得最干,带着太多水晒的话需要晾晒更长的时间。
站在晾衣绳前,梁琢掏出手机给闻昱峰打电话让他下来帮忙。
在闻昱峰的帮助下,没几下便晒完了。
——
闻爷爷的事解决,梁琢考虑哪天回去。除了上午洗被套,直到吃晚饭都没事情做。
哦,该收床单被套了。
吃了晚饭闻昱峰便不见踪影,梁琢本想偷懒让他去收,看来只能自己去了。
梁琢来到溪边,将被单整理好搭在肩头往回走。
将被单放进衣柜,闻昱峰还没回来。
梁琢要去胡攀家休息了,闻昱峰还没回来,闻爷爷怎么办?
梁琢走到院中,给闻昱峰打电话,好一会儿,闻昱峰才接:“梁姐姐……你找我啥事?”
梁琢愠怒:“天黑了你不在家去哪里了?”
在小树林里搜寻半天的闻昱峰讨巧道:“我在外面有点事嘛,马上回来马上回来。”
挂掉电话没多久,闻昱峰匆匆跑回来。
梁琢没过多质问,到胡攀家休息。
从包里找出钥匙,梁琢打开胡攀家大门,开了院落照明灯。
一个人在别人家,周围除了远处的几家灯火外黑黢黢的一片。纵然梁琢看过惊悚片,也免不了思绪乱飞。
梁琢将胡馨怡房间的灯打开。
开了几盏灯,房子亮起来。
门外响起叩门声。
找胡攀?
本以为对方会因为没人应答走掉,却不想等了片刻又敲起门。
不得已,梁琢朝院中走去。
胡攀家的院子是铁门,能清晰的看到院内情况。
还未走近,梁琢便感到站在门外的人特别。
特别高,像极了沈同儒。
但他怎会出现在此处。
梁琢放慢脚步,门外的沈同儒盯着不敢靠近的女孩,说道:“不认识我吗?”
熟悉的声音,还真是他。
梁琢慢步走到门前,没开门,而是隔着铁门问道:“你找胡叔叔吗?他们全家去胡馨怡外婆家了。”
沈同儒:“我知道,我今晚住这里。”
梁琢扬起头:“我住这里!”
沈同儒:“不能一起住吗?”
梁琢着急的解释:“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家里又没别人……被人知道会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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