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儒走到屋檐下,怕牵连到闻爷爷,将闻爷爷推到堂屋,在着急的老人耳边抚慰道:“您在这里呆着,年轻人没轻重,您别出去。”
沈同儒扯开衣领,走到两人身旁,一拳砸在闻磊脑袋上,将两人拉开,对闻昱峰斥道:“这是最愚蠢的办法!”
闻昱峰不服气:“跟这种人讲什么道理,干一架才过瘾!”
沈同儒:“你是祖国的花朵,不能做这种事!”
话音未落,男人将闻磊拽到跟前,怒目圆睁:“就你这样你奶奶还妄想让梁琢嫁给你,你们全家都不配!”
闻磊甩开沈同儒,喘气粗气:“以多欺少是吧,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是不知道你闻爷爷干嘛的了!”
没两下,三个年轻混混出现在院中。
全是闻磊的哥们儿。
情况不妙。
闻昱峰先下手为强,和闻磊扭打在一起。
沈同儒则与其他人周旋。
实在不放心的闻爷爷从堂屋滑动轮椅出来,见沈同儒和闻昱峰被四个年轻人围在一起,老人高声道:“年轻人,别打架,有话好好说!”
听到声响的闻磊瞥见闻爷爷,甩开沈同儒朝闻爷爷冲去。
沈同儒要追,被两个哥们儿拽住。
怕闻爷爷有危险,沈同儒快速挣开桎梏,跑到屋檐下,一把拽回要对闻爷爷下手的闻磊。
闻磊跌倒在地。
就在此时,其中一个哥们儿抄起背篓里的镰刀挥刀砍向毫不知情的沈同儒。
尽管刀锋并不锋利,但沈同儒的手臂仍是鲜血直流。
闻昱峰惊呼:“闻磊我跟你拼了!”
沈同儒捂住胳膊,见闻磊等人逃窜,而闻昱峰已经追上去不见踪影。
见状的闻爷爷想帮忙,滑动不熟悉的轮椅下来,却因有台阶连人带椅摔倒在地。
沈同儒从兜里扯出手帕,捂在伤口上,喘了喘气。
随即,找到手机拨打给闻昱峰,电话无接听。
无奈,沈同儒打电话给胡攀。
胡攀在听歌,接完电话一个急刹车,梁琢差点撞椅子上。
胡攀十万火急的往回赶。
梁琢道:“胡叔叔,怎么了?”
胡攀心急如焚:“闻磊带人找事和闻昱峰打了一架,闻昱峰那小子追上去了,沈同儒怕他有危险!”
梁琢:“这个闻昱峰!”
往回开了一段路,胡攀才想起应该先把梁琢放下来,说:“我把你搁这儿吧,路上有车你打个车去。”
梁琢担心闻昱峰,但李亨的事迫在眉睫,想到有沈同儒在,梁琢同意胡攀的提议,下车。
背着一袋桃子的梁琢沿着马路推着行李箱疾步往前走。
应该能赶到车。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梁琢搭上汽车。
——
动车车厢内。
梁琢一直在给闻昱峰打电话,对方始终没接。
梁琢打给胡攀,问:“胡叔叔,找到闻昱峰没,他没事吧。”
胡攀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惊魂未定道:“梁琢啊,我刚从警察局出来,现在在医院。”
医院?
那就是闻昱峰受伤了?
心下慌乱的梁琢焦急万分:“闻昱峰受伤了?严重吗?怎么样啊?”
站在急诊室的胡攀叹气道:“不是闻昱峰,闻昱峰那小子还没接电话不知道情况。受伤的是沈同儒和闻大爷。大爷还好,只是擦伤,腿也没事。就是沈同儒情况严重,被人用镰刀砍到手了,现在在治疗。”
轰隆一声,天塌了。
是沈同儒?
梁琢不自主的哆嗦起来:“那,那……那怎么办?”
心知吓到人,胡攀改说:“放心吧,警察去找闻昱峰和闻磊了。等沈同儒的验伤报告出来,他个人要怎么做看他的意思。别担心,你现在在路上了吧?”
梁琢:“在。”
胡攀:“行,我先办点事。”
胡攀挂了电话。
胳膊帮着绷带的沈同儒走出来,随行的民警迎上前,护士出来说:“你们给他买件无袖的干净衣服换上。”
沈同儒想起什么,问:“我的手帕呢?”
护士:“你要吗,全是血。”
沈同儒:“要。”
护士将带血的手帕给沈同儒,男人宝贝的揣进兜里。
胡攀愧道:“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
沈同儒摇头:“不需要,闻老先生怎么样?”
民警回答:“身体无大碍,不过受到惊吓情绪不稳定。加上至今没有闻昱峰的消息,他很焦急。”
沈同儒揉了揉眉心。
——
梁琢靠在椅背上,面色焦虑。为沈同儒、为闻昱峰为李亨的事。
手机被无数次的解锁,却没再点开。
梁琢努力让自己镇定,毕竟不再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是经历过李亨骚扰经历过两次创业的社会人,不应该害怕,不应该脆弱,应该坚强勇敢的。
可梁琢落泪了。
眼泪夺眶而出,梁琢没急着擦掉眼泪,心有千千情绪的女孩泪眼模糊。
梁琢再次解锁手机,翻到沈同儒的电话号码。
52书库推荐浏览: 林谊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