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脚迈了进来,阻止他关门。
“我怕鬼,一个人不敢回家。”她斩钉截铁。
现在,他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送她回家。
“今天晚上,我可能比鬼更可怕。”他苦笑,暗示她。
“我不怕,唐恩,我不怕!”她摇头,比他更坚定。
一鼓作气,她已经推门进去。
她告诉自己,这种行为不是担心他,只是乘他病,要他命。
今天晚上,唐恩很显然就是磕了药。
一切,就象天助她一般。
她没有道理,也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她挤了进来,正视他,然后有个意外的发现。
唐恩的眼眸里有一团火,一团在燃烧的火。
磕药是这样的吗?他……到底怎么了?
“你去二楼睡,把门锁起来!”见她坚持,唐恩深深看了她一眼, 然后匆匆的扔下她,一个人进入浴室。
他低着头,用迟钝的手指,把衣扣解开,脱掉几乎被汗浸湿的衣服和裤子,然后扭开冷水的开关。他必须需要很多冷水,让自己冷静。
被留下一个人的她,一脸的不解。
他……到底怎么了?
她怎么有种错觉,唐恩看她的那一眼,很复杂,好象……很想对她那个……
那个……男友硬bī起来,她就会踹人的那个……
听说,第一次的话,男人将那个东西放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女人会痛得惨叫。
听说,有些小姐接客,因为客人动粗,她们事后会被送到医院,下面都要去fèng好几针。
所以,那种事qíng代表粗bào,想想,就觉得恐怖。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步入他的卧室。
按照雇主的约定,她脱鞋利落的爬上唐恩的chuáng,将针孔摄像头装在吊灯上。
然后,几秒的时间不到,她看到无线电启动的信号一闪一闪,然后结束。
耐心的,她等待着,等待那条笨鱼慢慢的游向自己。
等了许久。
听着浴室里,“哗啦、哗啦”没完没了的水声。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他想gān嘛?
不要命了?
明明她不急,却还是敲他的浴门,更是qíng急之下,居然推了进来。
唐恩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表qíng有丝难熬。
他整个人一丝不挂的站在淋浴头下面,居然没有发现,她闯了进来。
她咽咽喉咙。
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是故意的!
但是,她就是看到了他的那个东西。
整个坚韧、嚣挺的昂立着,让她怎么去 忽略?
所以,唐恩被人下得是那种下流的药?
她应该出去,应该马上出去!
但是,她却注意到,打在他身上的水,丝毫没有热气,整个浴室寒到冻人。
他在洗冷水澡?
是不是疯了?虽然现在已经四月,但是任他再 这样淋下去,明天他起得了chuáng,她就跟他姓唐!
抽过一条浴巾,她快步上前,利落的关掉水龙头开关,怕他冻着,急忙用浴巾包住他的肩膀。
但是,她马上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这个角度,她能把他的下身看得清清楚楚。
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下面,反而因为工作的关系,这种东西对她并不陌生,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包括男朋友。
男人的下身,给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很脏。
黑不拉叽的,弯弯的一大条,象驮油腻腻的肥肠。
但是,唐恩的“东西”很gān净,被柔软的毛发包围着,它的颜色是红润的,丝毫没有暗沉,更没有任何多余的皮ròu包裹着。
很好看。
她不禁,全身一颤。
脸,居然有点红红的。
他迟钝了一下,但是,还是马上用毛巾围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后,他看了她几秒,终于低下头,去吻她。
没有了冷水,身体很快又热了起来。
他的吻里,充满挣扎,想要推开她,又qíng不自禁拥抱她。
今晚,是最好的时机,明天以后,唐恩的世界里 ,不会再有小叮当这个骗子。
环住他的脖子,她也深深的去回吻他。
他下身围着的那条浴巾掉了下来,袒露出药物控制下,那活活憋屈了一晚的yù望。
“不行,你快点上楼!”他挣扎。
但是,她的唇却跟了上来,再次吻住他,舌再次纠结住他。
他崩溃了。
抱住叮当,唐恩向卧室走去。
很好,他上当了。
唐恩的一丝不挂,都被拍摄了进去。
莫名的,叮当的眼角有了一颗斗大的眼泪。
那个律师答应过她,除了他本人,这部录象带和随机抓拍的照片,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那个律师是安子茗的丈夫,她躲在暗处亲眼见过,对方有多疼爱自己的妻子。所以,他不会伤害妻子的朋友,对吗?
她知道,这种天真,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但是,她有她的生活,她有她的任务。
唐恩把她放在chuáng上,动上开始解她的衣服,双手很笨拙很笨拙。
“叮当……你、你……愿意吗?”把她的衣服都解开了,他才想起来,带点结巴的问。
很紧张。
很紧张。
失律的,是他的心跳声。
她挪一下位置,那个位置,刚好拍不到她的脸,而她的身体,刚好被他挡着。
“我愿意。”她微微一笑。
鼻子,又莫名其妙在发酸。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
但是,她的鼻子很酸。
唐恩微微朝她bī进,但是,却又矛盾的将自己移开。
“不可以!”体内,又被一股理智占领。
不可以就这样占有她。
她是他想携手一生的人,不可以发生的这么糙率。
但是,身体,真的很热。
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晚。
刚才坐在出租车里回来的时候,他甚至燥热到有个傻念头,随便找个人好了。
但是,他过不了自己这关。
“为什么不可以?”,带着诱惑的问。
然后,从后面抱住他。
“我……”很脏。
今晚,他差一点就和姜瑜心那个,甚至江承宇在游池做出提议的时候,他是有感觉的。
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很脏。
“那天,你应该看到我们了?”他轻声问。
她怔住了,下意识看看天花板。
“我是他的qíng人。”对她承认,他真的很艰难。
“别说了。”她僵硬的笑。
但是。
“叮当,我不知道jiāo往的前一夜,你听进去多少。但是,那天你没有看错,我和一个男人维持不正当的关系,长达十年。”很多事qíng,他不想骗她。
“别说……”拜托,有摄像头而且有音频功能。
“不!我想和你说清楚。”每一件事,他都要和她说清楚,这样,她才能正确考虑,要不要后悔,要不要现在走开。
他从两个人小时候说起,然后再说起他的父亲。
小时候,他和承宇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一起上学,一起下课,他们什么事都在一起,什么事都不分开,就连睡觉,不是他睡在承宇旁边,就是承宇在他房里过夜。
他以为,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死党,就是形容他们。
但是,后来,有一年,有一次,他去找承宇补习。
“恩恩,我给你看样东西。”承宇把他带到他父亲的房间里,然后两个人一起藏在柜子里。
他懵懵懂懂的,基本承宇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好。
有人开门,有人关门,有人脱衣服的声音。
于是,承宇拉开一条fèng给他看。
他的眼睛睁大,再睁大。
他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表qíng都很扭曲,被压着的那个人,痛苦的呻吟着,求饶着。
他呆住了。
因为,那个“痛苦”着的人,是他的父亲。
在他心里,尊敬无比的父亲。
那个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基本的有些事qíng,还是能懂。
“恩恩,我们要不要也学学他们?”承宇凑过来,在他耳边问,他的表qíng,好象准备带他做一件很快乐的事qíng。
他吓得从衣橱里滚了出来。
那次以后,他和父亲都离开了大院子。
……
“别说了,唐恩。”叮当还在制止他。
但是,他淡淡摇头。
一点一点揭开自己的伤疤。
“我一直声援承宇,但是,他还是会一直找过来,不过我们都还算相安无事,他再也没有提过那个提议。我疏于提防,天真的以为,那时候只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好奇的话而已……直到18岁那年,那一天……
他说到自己被药物控制到全身无力,被江承宇得逞,然后再说到母亲需要换肾时,她再次伸手拉下他的脖子,重重的吻上他,制止住他接下来所有的话。
不要说了……那十年,她不想听。
为什么,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她的心,也跟着很痛很痛。
他怔了一下,被她带着,又身子重新向大chuáng,俯了下来。
他bī进、退开、再bī进、再退开,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直到崩溃。
不光是身体,还有qíng感。
他告诉了她这些,但是,她居然不会象姜瑜心一样,骂他是变态,而是用那种很疼惜的眼神看着她。
他埋下头,笨拙、青涩的在她的rǔ沟的位置乱窜,眼眶有点cháo湿。
她很暖,身体真的很暖。
但是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
特别因为药物,因为感动,他现在脑子很混乱,整个人很迟钝。
只是,在她胸部位置乱窜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好象窒息、快要中暑的夏日,吃了一杯冰淇淋那么舒畅。
看出自己能令他舒服,她挣扎着。
不安全,这样真不安全。
她伸出手,解开了自己内衣的后扣。
他马上跟着本能,埋了进来,含住她粉色的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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