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挡住了眸底缓慢的波动情绪。
“你不喜欢吗?”阮悠斟酌着说,“要是不喜欢,我再想其他办法。”
“没有不喜欢。”越行昭敛了敛眸,突然问,“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你是坏人就不会帮我拿奶糖不会帮我付钱了。”阮悠弯眼一笑,“再说哪有坏人会自己说自己是坏人。”
越行昭勾唇:“如果我吃完饭又拿走你的奶糖,是不是算坏人了?”
“不是坏人。”阮悠严肃的纠正道,“是大坏蛋。”
“呵呵。”越行昭低笑两声,拿起一片兔肉蘸了蘸被染成乳白色的水液,放进嘴里嚼。
淡淡的奶香味裹着兔肉的焦脆感,形成独特的口感,充斥了唇舌。
一直到很久以后,越行昭都牢牢记着这份独一无二的兔肉。
*
由于午饭吃的早,不到十二点,阮悠和越行昭便出了包间。
大厅里却是正值用餐高峰期。
一眼望去,全是乌黑的后脑勺。
好不热闹。
阮悠对此习以为常,穿过人群,径直走出餐厅,在大门附近停下。
“我的奶糖。”她伸出手摊开,“现在我请你吃了饭,你可以给我了。”
越行昭把袋子递出去,阮悠接过袋子,从里面拿出那袋没有拆封过的递回去:“给你。”
“你请我吃饭还给我这个,不是亏了。”越行昭很意外。
“这个和亏不亏没有关系,”阮悠说,“你帮了我,是我在柳城认识的第一个好人,送你一袋奶糖,可以当做纪念。”
主要还是阮悠认为他们以后可能不会见到了,不送点什么,总感觉有点小遗憾。
毕竟这么好看的人,她从未见过。
越行被发好人卡,莫名想笑,但最后还是没有,只是把那袋奶糖接过来,再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接着,他从拆开的那袋取出一颗握在手里。
“一整袋太多了,一颗就够了。”
阮悠没再送出去,说了句再见,挥了个小手,走到附近的公交车站,坐上车回家。
望着公交车消失,越行昭低眸看了眼奶糖,揣进兜里,往另一个方向走。
待他的身影消失,一男一女从拐角处探出头来。
*
越行昭有两个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性别男的是陈润尧,性别女的是凌霜。
和凌霜在兰临市念书不同,陈润尧和越行昭在柳城念书。
个中原因嘛,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由于越行昭又常年不回去,凌霜身为他的好哥们,临开学前不来看他一趟,有点不太义气。
是以,凌霜乘车到达柳城,先找了住在越行昭楼下的陈润尧,再跟他一起去楼上找越行昭。
结果房子里空空荡荡,没半个人影。
与陈润尧商讨一番越行昭会去的地方,凌霜被带着半找人半逛柳城。
找着逛着,凌霜和陈润尧来到商业街,走了大半,发现越行昭提着什么东西,笑着对一个圆滚滚的小姑娘说话。
凌霜和陈润尧双双震惊,尤其是凌霜,差点惊掉眼珠子。
对他们来说,眼前的一幕,堪比地震海啸,好莱坞大片都不带这么惊悚的。
为了避免某只大佬发现,受到生命威胁,凌霜利索的拉着陈润尧躲进小巷子里,默默地窥视,直到大佬带着小姑娘离开。
“尧尧,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坐车坐的头晕眼花,出现幻觉了,不然我咋会看到越行昭笑的一脸菊花,在诱拐小姑娘。”
相对而言,陈润尧的吃惊度比凌霜小许多:“不用掐,是真的,因为我也看到了。”
凌霜觉得世界玄幻了,否则怎么几个月不见,不爱搭理小姑娘瞧见小姑娘就烦的越行昭,变成了大尾巴狼。
“尧尧,你还是掐我一下吧。”凌霜努力的消化亲眼目睹的事实,“你不掐我有可能晕倒。”
陈润尧无奈的掐了把凌霜的手背:“这下相信了?”
凌霜咽了口唾沫,然后蹬地而起,扒住陈润尧的肩膀:“天哪!越行昭这个禽兽,想对小姑娘下手,我们快点追上去阻止他辣手摧花!”
“他是那种人吗?”陈润尧拍拍凌霜的胳膊,“何况那个小姑娘根本不是他的菜,不会发生什么,你别想太多。”
以陈润尧对凌霜的了解,校花都入不了他的眼,更别说是个矮矮的圆滚滚了。
凌霜腹诽,指不定他见人家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兽性大发改胃口了。
陈润尧看她默不作声,知道她又在想些有的没的了:“饿不饿,要不要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要要要!”凌霜连点三下头,“我早上出发到车站的,好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一口水都没喝过,快饿死渴死了。”
“就猜到你没吃午饭。”陈润尧扒掉她的手,带着人进了阮悠家的餐厅。
*
回到家,阮悠把两袋奶糖装进糖果罐,放在书桌上。
剥了一颗在嘴里慢慢嚼完,她去厨房泡了杯热花茶,打开笔记本电脑,选了几部经典的英语电影看。
这一看看到太阳落山,阮志杭从餐厅回来,上楼叫了她一声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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