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院子,他们进了屋子,菇嬷嬷带着秋兰正要行礼,韩隐大掌一挥,“退下。”
等宋凝脂回过神的时候,其它人都退出去了,屋子里只有她和韩隐。韩隐此时笑咪咪地靠了过来,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凝脂。”
他唤她名字的时候,她的身子好像被春水浸泡了一样,软绵绵的,她努力地撑着发软的双腿,“什么事?”
韩隐一个转身,便将她抵在了紫檀木圆桌前,大掌作梳,一掌一掌地梳着她乌黑的发丝,“对付不老实、不听话的人,为夫很有一套。”
宋凝脂纳闷不已,她怎么不老实、不听话了?她虚心请教,“将军,我做错什么了吗?”
韩隐的回答则是啪的一声将她的外衣给撕得粉晬。宋凝脂的脸一下子发白,她伸手想掩住衣襟处的春光,却被他不客气地压倒在那冷冰冰的紫檀木圆桌上,她吓得抓住桌子的边沿。
他的手勾着她中补盘扣,眼神透着狠意,“那个人是谁?”
宋凝脂愣怔,脑子努力地回想着她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将军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啪的一声,韩隐勾坏了盘扣,扯掉了她的中衣。她立刻快速地回道:“没有,我没有什么想嫁的人。”
韩隐的手点在她滑腻的胸口上,勾勒着那玉色的锁骨,“难怪不想嫁给海大公子,想必是心有所属了。”
“没有。”宋凝脂听他提到海大公子,脸色一片乌黑,“海大公子那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要嫁?我心中没有人。”
“哼!”韩隐压根不信,同时将她身下的衣物除得一干二净,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着。
宋凝脂吓傻了,他这副逼问的架势实在可怕,来势汹汹,好像随时要吞噬了她一般,她颤着嗓子解释,“我真的没什么心上人。”
“是你说,少女怀春,总会有那么一个想嫁的男子。”韩隐冷笑,食指、大拇指同时夹起她浑圆的花蕊。
他并没有收敛力道,疼得她红了眼,“真的没有!”
韩隐不信,两手用力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那柔软如包子的手感让他恨不得捏爆了她。
忍着心中的残暴,他面上一片平和,“夫人,你若是乖乖的,为夫会温柔地疼你。”
宋凝脂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意中人,她根本就没有啊!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脱口而出,“我真的没有喜欢的人,我只是想着,以后、以后真的要嫁,便嫁一个疼我的,对我好的,尊重我的男子……”说着,她的眼睛已经红了。她的要求其实也不是很高,不管对方门户如何,只要对方对她好就够了。
韩隐的脸色有些古怪,“就这样?”
宋凝脂忍着泪花,心中觉得屈辱,用力地点点头,“真的”
韩隐盯着她好一会,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璀璨如星,云时间仿佛照亮了整个屋子,这样好看的笑容,宋凝脂从未看过,却在韩隐身上看到了,这个男人要嘛不笑,一笑惊艳。
疼她、怜她、尊她,她倒是想得简单。他高高在上,怀抱着胸膛,“你就没有想过独宠吗?”
人惯是爱吃独食的,若是可以,谁愿意跟人分享。宋凝脂认真地说:“想过,但是,也只是想想。”
韩隐幽幽地看着她好一会,“哦?这么说你不稀罕我的独宠?”
今天的他肯定是喝醉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哪一个女子不愿意被独宠,只可惜哪一个男子愿意独宠一个女子呢?
“将军,你喝醉了。”宋凝脂温声劝他。
“没有。”韩隐斩钉截铁地摇头,“我没有喝醉。”
“好像喝醉的人多不会承认白己喝醉了。”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韩隐的脸色微发青,他还不致于不自知自己有没有喝醉。他突然将她的双腿分开,将她顶在紫檀圆桌上,令她的双腿缠在他强壮的腰上。
宋凝脂发出惊呼,看着眼下两人露骨的姿势,她真的是想直接晕过去算了。她咬了咬牙,“将军,你若是想……去床榻上吧。”别在不该做这档事的地方做呀。
“你还未回答我的话呢。”韩隐勾着她的下颔,“你想不想我的独宠,嗯?”
宋凝脂心中思绪剧烈地翻腾,他这个人真的令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努力地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他希望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回答?
“将军的事情,将军自个儿作主。”他要不要独宠她,关她什么事情?他自个儿决定就好了。
很好,她把他曾经说过的话丢了回来。韩隐脸一黑,手用力地掐在她的腰上,看她微疼地蹙眉,他冷着嗓子,“说!”
宋凝脂真的是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于是她老实地说:“只要将军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嫡妻就好。”这样说总没错了吧?宋凝脂心想。
仿若透明的指尖沿着她曼妙的身姿一点一点地勾勒着,指尖仿佛带着火球般,在她的身上留下毁天灭地的痕迹,那股火热掺透进她的骨头里,她被这股热浪弄得脑袋都晕了。
“啧啧。”韩隐低低地笑了,“还真的是不稀罕我的独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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