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
“怎么可能……”他明明对她说,分手以后还是朋友。
她不小心说出了口。
小波的眉毛一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在他心中,你一直还是她的女朋友,半分也没有移位!”都能为个她争风吃醋被人打进医院,他可不觉得阿贤随随便便就能和她分手。
半分也没有移位!
她承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这一个多月里,胸口一直压着的大石头,好象轻松被人搬开。
“蓝芹,你这样类型的女人,阿贤以前是从来不碰的!”小波认真地说,“他不碰玩不起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但是,为什么现在又碰了?
是不是,因为……喜欢?因为,缘分?
……
但是,小波的话,让她的心qíng跌入冰窑。
“蓝芹,其实越看你会越觉得,你和高伯母很象!”近距离又研究了很久,小波说出心里话,“我想,这就是原因。”
高伯母?
她眉头深颦。
“对对!就是这样眉头颦一下那个神态!还有你平时说话永远不愠不火的语气,都像极了阿贤的母亲。”
象极了他的母亲?
胸口一凉,她觉得自己连站立起来,都有点困难。
见蓝芹被打击成这样,一向对她有点小意见的小波,有点小小愉快。
虽然,他说的话,是实qíng。
那头,朋友们叫唤小波,让他一起去冲làng。
“来了!”小波应答,匆匆丢下蓝芹,急忙跑过去,在阿贤面前刹住脚步。
哇塞,佳玫换了一套比基尼,xing感到不行,xing感到真想让人chuī口哨。
“叫嫂子一起吗?”
但是,波咽咽喉咙,决定以后都不为美色所动。
学阿贤一样,淡定!眼睛根本扫都懒得扫对方的胸部一眼。
“不用了,水很危险。”他摇摇头。
而且,她化了妆,让她下水,不是故意给她找难看?!
只是,小波刚想去搬滑板,又被问了一句:
“刚才和她聊什么?有聊到我吗?”其实想问,有提到她准备什么时候过来道歉吗?
小波摸摸脑袋,心虚回答:“没有,gān嘛聊你,我们就随便乱聊了一下,和酒吧里客人聊得话题没区别。”天呐,千万别再问下去了。
和酒吧里客人聊得话题没区别?谁不知道那些话题十句有九句是调qíng!
高以贤的湛眸一眯,语气有点yīn森: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朋友妻不可欺?”敢跟他抢蓝芹,先做好断手断脚的准备。
“有有有!你说佳玫任我上,但是大嫂连头发都不能碰!”小波赶紧点头,马上撇清。
虽然这句话阿贤没明说,但是意味已经很明显。
果然,阿贤没有反驳。
走得并不是很远的吴佳玫,在小波故意扬高声音下,漂亮的背部线条一僵,但是,才几秒的时间,她已经转身,扬起甜蜜的笑容:
“喂,你们两个还不过来?待会儿我先起航,追不上我的话,可别生气哦!”
“就来就来!”小波追了上去。
高以贤却独自站在沙滩上。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
第十分钟后,他才慢慢踱步,guī速离开。
她在gān嘛?海里有huáng金捡吗,一直愣神盯着!
妈的!就不能委屈她一点,就不能身段软一点,过来哄哄他,不行吗?!
第二十四章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冲làng回来,沙滩里,他找不到蓝芹的踪迹。
越找越心慌。
想打她的手机,发现她的手机早就被自己坏心眼的泡澡了。
沙滩里的这头到那头,一楼的大厅,二楼的客房,餐厅,附近的便利店,他都一一找过,越找越心慌,只差报警寻人。
“那个……嫂子会不会生气,自己坐飞机走了?……”找到临近傍晚时,小波才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她生什么气啊?拜托,在生气的人是他!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可能xing相当大,因为客房里属于她的行李,都不见了。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跟嫂子说,她长得和高伯母……很象……”鼓起勇气,小波认错。
“砰”
这句话才说完,小波左眼就多了一个大黑圈。
一向优雅的高以贤听明白以后,居然气急败坏到连小波都揍,大家急忙拦住他,以免发生更大的肢体冲突。
“搞不清楚状况,就不要乱说话!”他的样子,是大家从来都没见过的郁悒。
害得吴佳玫也颤了一下。
他没有多想,马上转身上楼,准备换衣服去机场。
蓝芹是某种气质上和他母亲很像,就是这种沉稳、坚韧、内敛的气质,一点一滴吸引他。但是,这样不行吗?喜欢上和母亲同一款的女人,有犯滔天大罪吗?
如果他真的有恋母心态,世界上相似的人成千上万,就不会到现在才出现一个蓝芹!
一上楼,他就发泄一样,重重摔上门。
打开衣橱,他准备换衣服:
“贤,回来了?该吃晚饭了吗?”一道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急忙转身。
蓝芹正好从被窝里扶着额头,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我睡了多久了?……”头有点痛,应该是chuī了太多风。
话才刚完,就落入热烫烫的怀抱。
他将她搂入怀里,胸膛贴着她,体贴地帮她把刘海挽到一边,“怎么睡在这里?”所有的心急、bào躁,见到她之后,都化为乌有。
“我想住在楼上。”她把行李都搬上来了。
一说完,他和她才同时想到,为了这个问题,他们尚在冷战中。
但是,他的湛眸一眯,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
“gān嘛穿成这样?”喉咙也一紧。
早上化妆,下午穿着“维多利亚的秘密”躺在他的chuáng上,最好他没领错qíng!
她的脸,尴尬一红,被单往身上拢得更紧了。
下午,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条神经不对劲,居然那么有勇气把这件睡裙穿上。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领悟,他很重要,她想抓住他的心。
“是不是,很难看?”她尴尬地问。
她的身段不好,穿这件睡裙有种自找难堪的感觉。
包得这么严严实实,他都来不及看清楚,怎么知道好不好看?
他掀开被子,将自己挤进被窝。
如果她都敢勾引他了,后果自负!
“要不要我先洗澡?”先学学绅士,询问一句。
好。
但是,她扬扬唇,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被他扑倒。
“做了再洗。”他替她决定答案。
他的掌心到处游移,从上而下,从左而右。
虽然方才这样痞样,但是,他没有把握,她是否会拒绝。
“蓝芹,我要进去了。”急噪到生怕她后悔,争分夺秒到前戏都不敢多做,嘴巴上又想得到她的点头,不想qiáng迫她。
谁说只有女人很矛盾?男人啊,也一样。
这么急?她连衣服都还没脱啊!……还是,他就喜欢这样?……
忐忑不安地才刚点头,一股qiáng悍的力量,已经沉入她的体内。
“啊……”
舒服的叹出声的人,是他。
单单只是这样,他已经觉得好满足好满足,真难以想象,这一个多月里,他以朋友的名义怎么忍受过去的。
他佩服自己卧薪尝胆的毅力。
他一动不动,就这样沉着,享受着温暖的包围。
想起小波的话,真想爆粗口。
但是,蓝芹没问也没闷闷不乐,这个话题,他gān嘛还自讨没趣去提?!
见他就这样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抱着她,没动,她不安地问:
“要不要换个……姿势?”
很怕他被人抢走,她居然有了一种本能的小心翼翼心态。
这种心态,不由控制,也鄙视自己。
“不用。”这样抱着超舒服,gān嘛要换?
她无语,环手,静静抱住他。
父亲过世以后,这个男人变成了她生命里剩下的全部。
她很依赖他。
无论是否牵扯爱qíng,他对她都已经变得很重要很重要。
被他的重量压制得快喘不过气,她稍微扭移一下身体,引来他连连粗喘。
弓身,他正想行动起来。
“叩、叩、叩”有人敲门。
他不想理,也没时间理,抽出自己再悍然进入,引得她激颤连连,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叩、叩、叩”又是烦人的敲门声,在和他比毅力。
“阿贤,你出来!”是佳玫的声音,“小波知道错了,别这样!”很显然,小波托能说会道的佳玫说qíng。
听到那道声音,她热烫的身子,急速降温,整个发僵,发冷。
“阿贤,我错了,我陪你去找蓝芹,你别生我的气!”小波在门口嗫嚅道歉。
听到小波的声音,她也很冷。
俯下身子,他吻她,却被也别过脸。
她的脸上,有丝难以掩藏的难受。
“是不是谁对你说什么了?”他敏感的扶正她清秀的脸孔。
突然化妆,突然主动穿这件睡裙,最好别说她是被雷劈到脑袋。
她不吭声。
“昨天晚上吴佳玫又提以前提个不停?”他进一步,猜测着。
昨天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xing,但是,那是她自讨难受,他准备让她受点教训,重温一下什么叫农夫与蛇。
她咬唇。
“说!我们那么亲密,有什么不能说的?”他用近似温柔的话语哄她。
他明白,她的个xing内向容易被人欺负,如果不好好调教她,就算想帮她出头,也得找到对象。
他又软硬兼施了几句,终于,她闭如蚌埠的唇,微微启口:
“她说……你喜欢、从、后面来……”那些内容太不堪,具体的她说不出口。
他冷抽一声,脸色大变。
好毒!
“没关系啦,都、过去了……她的、臀部是很漂亮……”牵qiáng地笑着,她不想让他看出,此时的自己很想很想哭,很在意很在意那些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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