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疼疼!”脑袋都受伤的莱尔和比尔,自然没人理会,大家都去看藏宝图。他们两个只有相互揉肿了的脑袋,还真是难兄难弟、同病相怜。
打开已经生锈了的铁罐子,往里看了看,里面有一些黄色的碎末以及一块扁平的黄金片。
“就,就这个!”这人笑了起来,露出被熏黑的牙、牙上还有二个镶嵌着的大金牙,笑得很得意:“原本是装在黄金盒子里的,他们没想到,我之前老大会分开来放。那些碎片就是传说中的阿玛特纸,全部倒进罐子里了。”
玛雅人在公元初发现阿玛特的阔叶树,这种树皮中有很长的纤维。将树皮剖开晒干,加上石灰入水煮沸,剥出纤维,漂洗后填进一种土制粘合物,用光滑的石头反复捶打,使其厚薄均匀,晒干后即成为“阿玛特纸”。
阿曼达鄙视了一眼:“你老大没有在黄金盒子里也放点纸碎屑?这样的话,他们会以为藏宝图随着纸一起风化消失了。”
这人一愣,随之脸上挂上惊叹之色,如果加点进去,有可能那些人不再追下去,拿着黄金盒子走了。现在这些人看到盒子里空无一物,肯定还会追查下去。
纸张经历了千年会风化,但黄金不会,黄金就连火烧过后还是黄金。
将半巴掌大的黄金片取出,上面有着一些用很细的线,刻画呈类似图案。大家围着看了起来,因为黄金片作为地图来说很小、所以线很细,看得几乎要斗鸡眼了:“这好似是河,这应该是山……”
不错,至少有了大致的方向,先离开这个地方,然后慢慢商量下一步。埃尔法将黄金片收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胡安·德席尔瓦·贝拉斯克斯。”这名字听得头晕:“叫我胡安就行了。”
胡安二十五六岁,中等偏爱的个头,长期在外面太阳晒,皮肤黝黑显老,长得很是当地人样子。这里人,二十多到四十多,看起来都是一个年龄的。无论男女、基本上都长得象他一样,挺敦实的。
还有一点,就是智商不是很高,跟在之前的队伍里,也是充当搬运工而已。地图是他看到老大塞进树洞,运气的是,另外一伙人,将这队人杀得只剩下胡安后,才发现只剩下一个不是很聪明的家伙,没人告诉他们地图下落了。将胡安埋在土里,拷问了半天没结果,也就走了,让他自生自灭。
如果胡安的老大有点脑子,就会在原本放着地图金板的黄金盒子里放点纸张碎屑。现在看来,两伙人都智商欠费。
幻境笑眯眯地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地图下落,说不定他们会放了你。”
“得,得了!”胡安一激动说话就有点结巴:“如果我告诉他们,还不立马死。如果不告诉他们,说,说不定明天早上他们还过来看看我死了没有。”
“赫赫~”幻境拍了拍胡安的肩膀:“没想到你还是挺聪明的,让你在队里干杂活,简直是大材小用。”
听到这话,胡安乐滋滋的:“哪,哪里!”
“以后跟着我们好好混,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保证比你之前日子过得好。”“哈哈哈,好的好的。”
大家都暗暗翻了翻眼,就等着幻境把他给卖了吧。
胡安提议,车开往了山口的那个小村。
车停下后,很明显就感觉到和前二次不同的地方。目光从四面八方射过来,但这些目光没了之前的温度,变得警惕和敌意。
胡安下了车,走到了小饭馆前面,大大咧咧,声音很响亮:“桑托斯,老伙计,我带朋友光顾你生意了。”
小饭馆的老板将耷拉在桌面上的抹布拿起抖了抖,他们之前都叫老板,虽然第一次来的时候,吃饭喝酒很融洽。第二次来的时候,他正要去参加葬礼。今天再次来,好似越发冷漠了。
桑托斯狐疑地看了一圈进来的人,直接就问:“胡安,你怎么和这些外来人混在一起了?你老大歪嘴瓜儿达多呢?”
“死了!”胡安苦瓜着脸:“是被单腿桑切斯给杀了,全被杀了,就剩下我一个。”
随即又神采飞扬起来:“多亏了他们,把我救了,否则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被蝎子蛰得连我亲妈都认不出来;也说不定秃鹫已经把我脑袋当瓜啃了。”
一听到胡安这样说,桑托斯的态度有了转变:“想吃什么?”
埃尔法扛着半头猪进来,随手扔在了一个方桌面上,还将挂在身边的机关枪背到了前面。
这力气,够可以的。桑托斯咽了下口水:“这可以抵饭钱……”
一看到埃尔法不做声,赶紧加了句:“多出来的可以带走,或者我买下。”
艾莫斯开口了:“我们要在这里住二天,不知道你这里方便不。”在这里,男人长相还算可以的也就是艾莫斯、黄伟国和查理了,其他的不是太高、就是太酷、要么就是太怪异。
“我这里不是旅馆。”桑托斯立即先推出去,犹豫了一下:“小佩特拉死了后,他家也没什么亲戚。房子空着,你们可以去那里,尽管住着好了,不要钱。”
这感情好,有落脚地方了。去收拾房子了,只留下埃尔法和幻境跟着胡安在小酒馆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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