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对着海伦也是笑脸相对,眼睛瞟过来,但何凝烟就是躺着不动。
等到唐纳德扶着海伦的手,走到地垫上,何凝烟这才放下书,懒洋洋地作势要起身,而两个女仆一看,立即上来扶。
手刚放到女仆胳膊上,唐纳德就说:“不用起来了,你身上还有伤。”
“那谢谢领主了。”她将手又放下,手指微微挥了挥,两个女仆立即退下,让到一边,老老实实靠墙坐着。
唐纳德也躺了下来,躺在两个女人中间。没有对海伦美艳的笑靥有所表示,却好奇地拿过何凝烟手里的手。
看后唐纳德带着几分好奇:“你能看书?”
自从成了大师以后,很多文字都无师自通。她回答:“傲慢与偏见,简奥斯丁。其实我更想看旁边的莎士比亚,只不过叫人换太麻烦。”
唐纳德自己动手,伸手拿了二本给了她。
她拿起看了看,眼神带着几分责怪:“我的好领主,要知道没几个人能看得懂法文版的《茶花女》和德文版的《浮士德》。”
唐纳德笑了起来。
看看书也相当旧了,她打开《茶花女》随意地说:“这些书能收集到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下唐纳德惊讶了:“你看得懂?”
她随便翻了一页,读了几句后,侧头反问:“这,领主平时看吗?”
唐纳德脸上的惊喜已经再也隐藏不住了:“没你那么熟,勉强能看懂。”
她眼睛朝着矮柜上看过去,上面还有几本厚厚的字典,就恭维一下吧,作为一个普通人,能努力学习那么多种语言,也确实难得:“看来领主还是个语言学家。”
唐纳德问:“你还懂那些语言?”
何凝烟想了想:“不知道,反正挺多的。”
唐纳德坐了起来,在柜子上的书堆里看了半天,从里面抽出一本递过来。
她看了看:“《战争与和平》俄文版的。你到底有多少版本的书?”
而唐纳德此时表情象是捡到宝一般,原本很亮的眼睛,都快发光了:“能读懂吗?”
翻了翻,这些字看到后,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什么意思,就跟看母语一般。
“这本没问题。”她放下书:“但是领主,请不要再给我其他语言的书了,我不想弄得太特别。”
唐纳德顿时笑了起来,那个高兴啊!引得其他人都为之侧目。
而被冷落的海伦,翻了翻眼。还不特别?太谦虚了,就那么短短时间,领主的魂全都被勾去了。
知识就是力量啊,何凝烟知道,她这部分能力都是外挂得到的。除非天赋异禀,没人能懂得那么多语言。不由又有了同样的问题,她是谁?
终于知道唐纳德为什么懂那么多语言了,因为无事可做!
整个一白天,都要呆在这里。在这个世界,电视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更是没有。就连这里亮着几盏灯泡,也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大家除了躺着,就是聊天。
唐纳德和何凝烟一人拿着一本书在看,唐纳德旁边还放着字典,如果看不懂的去查字典。后来发现,查字典还不如问何凝烟,只要手指点着,这个女人就立即说出这个字的意思,甚至整句话的意思。
相比起来,海伦则无趣地在旁边,不时地打着哈欠,睡了一觉又一觉。
早餐都没吃,哪怕那些孩子,都一个个饿得懒洋洋的。
到了快十一点时,阿巴斯来了。
先过来打招呼,看了看躺靠在唐纳德旁边,一起看着书的何凝烟,以及他那个在唐纳德另一边无所事事的妹子,不经意地眉头微拧。
“没什么事吧?”唐纳德依旧看着书。
“今天一切平安。”阿巴斯回答。
“辛苦了,休息吧。”唐纳德正好又有想问的,拿着书指给何凝烟:“这个。”
阿巴斯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
何凝烟和唐纳德几乎是耳鬓厮磨,一起看着书,她念读:“拿破仑在圣赫勒拿岛囚禁的最后岁月,看到《孙子兵法》时,曾老泪纵横道:如果我早看到它,我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唐纳德想了想问:“我有法文版的《孙子兵法》,以及中文版的,能读给我听吗?”
何凝烟苦笑了起来,看到如此,唐纳德立即说:“等你身体好点再跟我讲。”
想到也没多少时间了,再说总要做点事情,何凝烟无奈地说:“全拿来吧。”
唐纳德高兴地对着旁边女仆说:“去找总管,说我要这二本书,让他在藏书馆里找出来。”
阿巴斯走到旁边地铺,脱了鞋子躺了下来。立即有人就上来打听,一来还来二个,一点都不知道遮掩一下。
“这女人什么来历?”二个人隐藏不住的好奇。
“怎么了?”阿巴斯故意冷淡地问。
“还怎么了,她懂好几种语言,唐纳德都恨不得抱着她一起看书了。”
挖望过去,确实如此。唐纳德背对着海伦,面对着何凝烟,拿着书和何凝烟有说有笑的。
阿巴斯装累,闭上眼睛好似要睡觉。两个人也识趣地走开,但他们轻声议论的声音一股劲传入耳朵,不光他们,还有其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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