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里传来一道柔和的嗓音,“北倾,晚上回来一趟吧,阿姨最近有点疑惑的事情想问问你和你妈妈。”
温北倾心底咯噔一声,默默的回了个好字。
“北倾你不用多想,说不定是个误会。”
“嗯。”
温北倾下班打了个车回到赵宅。
到家的时候所有人都坐在客厅,温北倾看了眼赵景淮神情僵硬。
赵景昕嗤笑一声,“有的人想进豪门想疯了,麻雀也能变凤凰。”
赵景御扣扣手表,“有什么事快点说吧,我一会儿还有个聚会。”
“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大动干戈?”赵博远语气透着几分不满落在陈梦西身上。
陈梦西脸上透着端庄的笑,“这事儿还得让小昕说,也是小昕关心老爷。”
赵景昕紧攥着手心,面上却透着讨好的笑,“爸,你看我们兄弟姐妹或多或少会都和您有些像,只有新来的这个妹妹跟您长得一点也不像,所以我上周去做了一个亲子鉴定,这是结果您看看。”
温莲脸色瞬间苍白,死死的盯着赵景昕手中的鉴定结果。
赵博远扫了眼温莲,双眼微眯,接过报告,翻到最后一页,脸色瞬间铁青,反手就扔到了温莲脸上,“贱人,你给我解释下这个结果。”
温北倾瞬间站到温莲身前,隔开两人,赵景淮浑身肌肉紧绷,盯着对峙的三人,温北倾捡起报告书,翻到最后一页,赵博远与温北倾确定无生物上的血缘关系几个红字深深的刺痛了温北倾的双眼,身后的温莲瘫坐在地,恨恨的瞪了陈梦西一眼。
温北倾大脑一片空白,赵博远不是他父亲,那她的父亲是谁?
温北倾转身看向温莲,脸上带着仓皇无助,赵景淮心里一紧。
温莲迅速调整好脸上的表情,眼里溢出泪水,“先生,我当时,因为,”
温莲扫了眼赵景淮,“在赵家受到了惊吓,当时回去后就早产了,生产的时候身边也没人照顾,或许是那个时候在医院里抱错了孩子。”
温莲这些年一直担惊受怕的守着这个秘密,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一早就想好了说辞。
温北倾瞪大双眼,跪在温莲身前,“妈妈,你在说什么?”
赵景昕嘴角扬起嘲讽的笑,扔给温北倾另一份鉴定书,“莲姨早就想好了说辞吧,北倾妹妹身世也是悲惨。”
温北倾捡起地上的鉴定书,翻开,上面写着温北倾与温莲无生物上的血缘关系,她心脏骤停,双眼空洞,她的世界彻底成了一片灰暗。
赵景淮紧攥着双拳,起身扶起温北倾,温北倾宛若一个提线木偶,被扶坐在沙发上。
“北倾,你的父母说不定还在找你,等你回去看他们。”赵景淮眼里透着心疼,看着温莲的眼里透着杀意。
“温莲,你好的很,”赵博远眼里流露出狠厉。
“老爷消消气,说起来当年莲妹上门来找韵怡姐害的韵怡姐精神崩溃自杀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莲妹也算自食恶果,不仅害了韵怡姐,还害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陈梦西语气哀伤把当年温莲做过的事情摆到了明面上来,也意有所指孩子可能根本没有生下来。
赵博远脸色不愉,扫了陈梦西一眼。
“你当时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吗?”赵博远神情恼怒紧紧锁定温莲,“你最好不要骗我,你知道我的意思。”
赵博远语气带着威胁。
温莲紧咬着下唇,当时她生下了奄奄一息的孩子,送到育儿箱没多久后医生就宣告孩子心肺功能发育不全可能活不多久,温莲当时偷偷的把孩子跟另一个育儿箱里的孩子调换后就离开了医院,后来她有悄悄的去医院打听,她的孩子,在育儿箱里待了一个月就死掉了。
“我不知道,先生,你相信我,”温莲哭的撕心裂肺,捂着胸口昏过去了。
温北倾抬头看向赵景淮,“我的爸爸妈妈在哪里?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对吗?”
赵景淮把温北倾揽在怀里,安抚道,“嗯。”
在温北倾看不到的地方赵景淮眉头紧锁,二十年过去了,她的父母是什么情况都不好说,最坏的情况是已经去世了。
赵景御扫了眼姿势亲密的两人挑眉,眼里划过一抹诡异。
赵博远气的的胸口起伏不停,“叫医生来,我要看看她还能编出什么花样!”
陈梦西面上担忧,眼里划过满意,一如,二十二年前,一切都照着她的计划进行着,如果不是温莲和温北倾最近蹦跶的太欢了,她也不会想这么早除掉她们俩。
当年的事情要查清还需要一段时间,赵博远暴跳如雷,赵家众人都在看好戏,赵景淮守着温北倾,心底既高兴她不是温莲的女儿,他们也不再是兄妹,又难过温北倾眼里出现的绝望,他会陪着她度过这一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温莲绝处逢生,被医生查出,已经怀了一个月的身孕。
赵博远按捺着怒火质问她,温莲只一个劲的哭,赵博远一气之下,要把温莲赶出赵家,被陈梦西拦住了。
书房门口。
“你现在跟他没有关系,想做什么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不需要顾及温莲,也不需要顾及任何人,你自己开心就好,”赵景淮揉了揉温北倾的头发,“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活的轻松一点,不要再让我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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