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莲落在温北倾身上的视线难得的透着丝满意。
温北倾置若罔闻,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拿出手机,发现手机关机了。
温北倾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妈妈,我可以不过去吗?我现在一个人也可以生存了,您和赵叔叔在一起就可以,我以后会努力工作养你的。”
温莲脸色一变,狠狠举起的手又放下,“如果不是怕你明天给我丢脸,我今晚一定打死你。”
温北倾的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了,起身向外走。
“你今天走出这个房门,明天就不要叫我妈妈。”温莲语气狠厉。
温北倾脚步顿在原地,如何也迈不出去这一步。
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充电器在宿舍,她现在没办法跟赵景淮联系,即使有办法,她又能解释些什么呢?
但最起码可以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也好,她不能再一次伤害他。
温北倾趁温莲睡着了,偷偷走出家门。
楼下单元门口停着一辆车,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周身烟雾缭绕。
温北倾走进,一股浓厚的香烟气味,她声音忐忑“总裁?”
赵景淮身体一僵,将手里的烟碾灭,转过身。
他背对着路灯,温北倾看不清他的神色。
“您为什么在这里?”他周身暗沉的气息让她心底一片慌乱。
“你呢?大半夜还想去哪里?”
“手机没电了,想回宿舍取一下。”
“呵,这么晚就为了取一个充电器。”赵景淮语气嘲讽。
温北倾浑身一僵,心底一片冰寒,“您,知道了?”
“知道什么?”赵景淮走近温北倾,语气玩味眼底漆黑一片。
“知道,你也是我父亲的女儿?”赵景淮语气嘲讽,脸上泄露出一丝癫狂。
温北倾心底抽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眼眶发红,手掌紧紧攥着胸口,难以呼吸,她没办法寻求原谅。
“呵,”赵景淮手捂着眼睑抬头,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题,“明天还来上班吗?”
温北倾惊讶抬头,双手绞在一起,“上午和妈妈去赵家。”
“赵家啊,”赵景淮放下手,视线紧紧锁定温北倾,“如果不是赵博远让你们母女回去,你想瞒我多久?”
温北倾垂下头,“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什么也说不了,她的存在,就是原罪。
“你知道我喜欢你吗?”赵景淮声音很低。
温北倾心脏骤停,猛地抬头,惊讶的睁大双眼,眼里带着恐慌,又低下头,指甲扣进手心,她后悔了,不应该去蓝鲸。
“呵,”赵景淮推了一下温北倾的肩膀,“行了,回去吧!”
赵景淮转身向车门走去。
惶恐、忐忑、愧疚、担忧等等情绪涌上温北倾心头,她快走几步双手抓住赵景淮的左手。
“对不起,我知道道歉没有用,求你,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赵景淮回头,温北倾脸上扬起比哭还难看的笑,“赵总,路上注意安全。”
温北倾松开手,垂下头,双手紧握在胸口,静静的站在原地。
赵景淮身形凝滞了一瞬,打开车门上车,看着后视镜里温北倾站在原地的身影,紧抿着下唇,双目暗沉。
☆、赵家
“哟,没想到你这相貌没遗传我,勾人的手段倒是比我更胜一筹!”
温北倾目送车子离开后,回身,温莲站在楼梯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温北倾心里一紧,表情有些难堪。
“妈妈,那是我哥哥。”
温莲嗤笑一声,“哥哥啊。”
温莲看向温北倾的眼底带着意味深长,紧了紧身上的披肩,转身回屋了。
温北倾心底五味混杂,跟着回去了。
赵家
“哟,还真是一个水灵的姑娘。”
陈梦西,赵博远的第二任夫人,家里主要从事餐饮行业,一直靠赵氏提携。
“景行,你又多了一个姐姐疼你。”
陈梦西四十出头,长相温婉端庄,保养得宜,是个八面玲珑的性格,比温莲大几岁。
即使面对插足家庭的第三者,陈梦西也能面不改色热情招待,城府不敢让人小觑。
温北倾浑身僵硬的坐在客厅,周围人的各色打量,让她无地自容。
赵景行今年18岁,高二,陈梦西的儿子,一直低头打游戏,听到陈梦西叫他,抬头扫了眼温北倾两人,神情冷漠。
赵景御脸上带着玩味,上下打量温北倾,“真没想到北倾竟然是我妹妹。”
“我可没长得这么丑的妹妹,跟爸爸长得一点也不像。”赵景昕低头玩弄着自己新做的美甲,扫了温北倾和温莲一眼。
温莲坐在沙发上,心里一紧,眉心微蹙,手捂在胸口,“先生,都怪我今天和北倾来的有些唐突。”
赵博远两鬓微白,神态威严,身材健硕,大刀阔斧的坐在沙发上,扫了赵景昕一眼,赵景昕浑身一僵。
赵景淮坐在温北倾对面,看着窗外,仿佛置身事外,余光时不时的扫向坐立不安的温北倾,表情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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