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四个人就对着那一百零八张纯金叶子牌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厮杀。
第一把,摇光坐庄,摇光觉得自己手气格外好,因为起手的十四只牌,打掉那个九万,她就听二五八条了,完美。
“我告诉你们,我听牌了,你们谁打我都不胡,我要自摸。”
“啪”,九万落桌。
然后苏珩毫不犹豫地推倒牌:“胡了,清一色。”
左言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倒牌:“我好像也胡了,七对,钓九万。”
还没摸到牌的洛衍书和一炮双响的摇光:......
于是局面上只剩下了洛衍书和摇光,该洛衍书摸牌了,他伸手一抓,唔,二条,自己不需要,“啪”打了出去。
摇光忙推倒:“胡了胡了。”
洛衍书立马皱了皱眉:“说好的等自摸呢?”
摇光:......这个一脸严肃认真的质问自己为什么不等自摸的人真的是昨天晚上那个抱着自己叫小甜甜的人吗。
特么的,不就胡了他一个屁胡吗。
洛衍书板上了脸,依稀有了些平时在朝堂上冷静理智的模样,语气森森,带着肃杀之气。
“再来一把。”
第二把,苏珩的庄。
哗啦哗啦搓完牌,摸完,理好。
苏珩推倒:“天胡。”
摇光和洛衍书根本不相信,伸头看过去,真的天胡。
摇光老老实实地掏了钱,洛衍书神色更冷了,黑着脸:“再来一把。”
苏珩连庄。
苏珩摸了一张牌,打出,无事发生。
左言摸了一张牌,打出,无事发生。
洛衍书郑重地摸了一张牌,打出,苏珩杠,杠上开花。
洛衍书:“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一下位置。”
苏珩很大度:“无妨,随意,你开心就好。”
面上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洛衍书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罢了,不必,真正的高手即使运气再不好,也会大获全胜。”
然后,洛衍书的钱袋空了。
苏珩数了数银票,左言将银锭子往怀里揣。
摇光看了看自己半空的荷包,认命地说到:“今天就打到这儿,本宫今日才明白为什么世人皆说女子比男子好。”
“为何?”
“本宫和梓萱她们打牌的时候从来没输过。”
苏珩笑了笑:“无妨,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赢便是你赢。”说着将银票放到摇光面前。
左言也点点头:“属下赢,就是长公主赢。”然后从怀里把刚揣好的银锭子掏出来,双手奉上。
看上去一派和谐。
只有洛衍书坐在座位上不动,黑着脸:“再来。”
“舒公子,你已经没钱了。”苏珩笑了笑,“要在下说,要怪就怪舒公子这姓氏不好。”
姓舒不吉利,姓洛讨人厌。
洛衍书冷笑了一下:“苏先生毕竟是世外高人,倒真真的不畏皇权富贵。”
苏珩挑了挑眉:“不知在下如何不畏皇权富贵了?在下以为,在下很是敬重长公主,而你我这三人皆不过只是白衣而已,谈不上敬畏不敬畏,你说是?舒公子?”
气氛很微妙,看上去就是要打架的样子。
左言拱拱手:“殿下,府中还有许多事情,属下先去忙了,告退。”
然后剩下一个摇光,抱着一堆银票银子左看看右看看,和气地笑一笑:“大过年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苏珩赞同的点点头:“在下觉得长公主所言甚是,和气方能生财,想来这就是舒公子今日一把未胡的原因。”
“苏先生,不如我们单独再来一把,一把定胜负,输的人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如何?”洛衍书坐在座位上,靠着椅背,抬眼看着他,目光带着审视和挑衅。
苏珩闻言也坐下了:“若在下赢了,开口要金山银山王侯将相,舒公子不觉得这许诺太大了些吗?”
“在下给得起,而且阁下赢不了。”洛衍书冷冷说到,神色间十分笃定。
摇光心想,果然,这洛衍书暗藏了一手,这才符合他酷炫狂拽吊炸天的帝王人设啊,于是默默退到一旁,等待巅峰对决。
哗啦哗啦洗牌,摸牌,理好。
洛衍书打出“二万”。
苏珩推倒:“胡了。”
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猝不及防,迅如闪电。
摇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等,这个剧本和想象的不一样啊,说好的绝杀逆袭呢?
洛衍书面若寒霜,和他那日下令斩了王凡全的神色一模一样。
苏珩淡定地拂了拂衣袖,功成身退,轻飘飘扔下一句:“舒公子可别忘了今日之言。”
摇光只觉得今日日头虽然正好,但是比昨日下雪的时候还冷。
她试探性地往洛衍书方向挪了挪:“陛下,切勿动怒啊,都是运气而已,真的不是陛下蠢。”
洛衍书面无表情:“待朕回了盛安,第一件事情就是全国禁赌,这些劳什子东西以后你也别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堂堂长公主不能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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