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管是谁,既然是情劫,那这一世,我定要好好爱一场,轰轰烈烈的,管他什么地位身份,管他什么学历高低,管他什么世俗礼教,总之,我一定要遂了自己的心意才行,不然就不叫渡劫!
我长舒一口气,起身准备穿衣服,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即刻离开这个家!
然而,起身后,却见秋心拿着一套叠着整齐的衣服,犹豫又惶恐地站在那里,不肯过来。
我瞪了她一眼,“秋心,把衣服给我!”却在心中暗想,这木讷的孩子怎么一点眼力价都没有!
然而,秋心还在为难。
于是,我再次打量着她手里拿的衣服,竟然是一套和她们身上穿着一样的奴婢服饰。
春心急忙走过去,质问道:“你拿这样的衣服做什么?”
我瞬间明白了,冷笑着看着那套衣服:“是殿下的意思吗?”
秋心为难地点点头,“殿下说……说这是送给良娣的第二个……奖赏!”
“那就拿过来吧!”我无所谓地说道。
秋心将衣服递给我,却把头低的更低了,呐呐地说道:“殿下还说……”
我拿起衣服,有些不耐烦了,“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一口气说完!”
秋心看着我,长吸一口气,觑着我的脸小心说道:“殿下说,从明日起,良娣饮食起居要同奴婢一样……”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无所谓地说着,“没问题!”
其实,真的就是觉得无所谓,这些繁琐的衣服,我统统都不喜欢!
秋心紧张极了,磕磕巴巴地继续说道:“还让良娣……让良娣打扫……打扫鸡舍……”
我手一顿,嗓门顿时提高了八度,“打扫鸡舍?”
秋心惶恐不已,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不敢言语了。
“你是不是听错了,殿下怎会……”春心不大敢相信地问着秋心。
“你们服侍太子多久了?”我忽而问道。
春心一愣,说道:“奴婢们都是刚入府不久,是殿下派来专门服侍良娣的。”
我叹口气,仿若自言自语:“难怪!”
她俩互相看了看,便不敢再言语了,只是过来帮我将衣服换好。
看着她二人充满同情,又小心翼翼的眼神,我笑了,只要让老娘出了这间房子,老娘还怕出不去这三寸天空吗?
第二日清晨,天刚亮,春心和秋心便很为难地将我叫醒了。
这些年,我早已经习惯昼伏夜出的生活了,通常都是日上三竿不起床,晚上夜深人静才回家。所以,尽管很困,但我还是打着哈欠高高兴兴穿好衣服和她们一起走出了院子。
一个星期没出过这间房门了。
房门外的空气竟然这样好。
太阳刚刚升起不久,门外也只有两个侍卫把守。我伸了伸胳膊,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院落。想想,嫁过来十几日了,还真没有在院子里走动过呢。
我带着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新奇,领着春心和秋心四处走着。可她二人却有些焦急,还是心眼少的秋心开口了,“良娣,要是被殿下知道我们这样闲逛……”
“他住哪里?”我四处看着,这儿的房间还真多,脑子中首先蹦出的一个词就是——狡兔三窟!
春心小心说道:“回良娣,殿下住最西边的那一间。”
我抻着脖子望西边看了一下,离我住的地方还真挺远的,看来我前几日隔着门骂他的那些话,他估计也听不到什么,真可惜,白骂了!
我逛了一会儿,也算是对这里的地形有了一定的了解。东面是太子府的正中心,有重兵把守;西面是太子和余风的住处;北面是假山,但有个人工湖环绕;唯有南面竹林隐蔽,是出逃的最佳之地。上次太过匆忙,误走了西面,难怪被太子殷抓了个正着,真是失策!
找到了出逃路线,我心情大好,“我们去鸡舍吧!”
与竹林相对,穿过一片盛满鲜花的圆子,就看到了离南墙不远处的鸡舍。
看了这群斗志昂扬的斗鸡,我一下子就想起了第一次来这里时的狼狈样,唉,如果当时在苏府时,第一时间就联想到自己是穿越了,老实待在苏府,是不是就不会有这荒唐的婚事了!
唉,不过既然是来历劫的,那想当然一定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定会好事多磨,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逃出这个太子府的,即便逃不出去,我也会想办法让他休了我的!
我蹲在石头累积的篱笆墙上,看着这些肥硕的斗鸡,瞬间口水就流了出来,“吃过公鸡、母鸡、童子鸡,还就没吃过斗鸡呢……”
秋心将一把铲子递了过来,小心地说道:“良娣,这是铲子,用来……”
我叹口气,回头问她:“这些鸡可有名字?”
“名字?”春心秋心一脸的懵逼。
我乐了,摩拳擦掌地说道:“那好,我们现在就给她们起名字,你们看见那边那只背部颈部的毛羽都是红色的那只了吗,我们就叫它‘红烧鸡’,旁边那只白色羽毛的就叫它‘白斩鸡’,后边那只骨架大的就叫它‘大盘鸡’,向我们走过来那只瘦小的小红鸡,就叫它‘辣子鸡’,那只黑色的就叫‘沟帮子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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