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面色阴沉,嘴角蠕动,却终究化作一声叹息,转身而走。
见他离去,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还未喝到嘴里,竟又被折回来的太子殷一把抢夺过去,摔在了一旁。
他怒声说道:“你看看你,白日里沐浴,还喝酒,像什么样子?”
我看着他,冷笑:“说我白日喝酒?我怎么记得,刚才你也喝了一杯?”
他有一瞬间的尴尬,随即又说道:“我来是和你说一声,我并不知道妙儿今日会来,也不是因此才不陪你回娘家的,我也不知你的娘家人会如此……如此待你。”
我讨厌别人怜悯我,于是我看着他,尽量掩饰着心虚:“春心和你说什么了?别听她瞎说,我娘家人可喜欢我了,都不舍得让我走呢。”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忽然说道:“妙儿她今日是来看望余风的,我们去后花园,只是给她看一下我前些日子新栽的花。”
我足足反应了好几秒钟,然后忍住笑意,结结巴巴地说道:“她来看余风?然后……你陪她逛花园?怎么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太子殷继续解释:“我都说了她是……”
我急忙伸出手大度地示意他:“太子你何须和我解释这些啊?你是当朝太子啊?我只是个卑微的侍妾!你即便是领着她在后花园幽会,甚至是在这张床上滚床单,我又怎么会说半个不字呢?你们随意,你们随意……”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他,我想缩回我的手,他却越握越用力,他的怒容也越来越深了:“我们随意?随意什么?”
我大惑不解:“其实,你今早将我打发走时,你虽然极力掩饰,可我还是看到了你的笑意,一种只有你见到妙儿姑娘时才有的笑意!那既然你觉得我在家碍着你们的眼,其实也不必费那脑筋想着怎么打发我,你真就不如直接休了我算了。”
他将我拽得更紧了,眼中喷射着怒火,咬牙切齿地问我:“你就那么不在乎吗?你明知道我和她在后花园,你都没有去找,你就一丁点的醋意都没有吗?你算是一个合格的侍妾吗?”
我摇头承认:“嗯,不合格。”
他又将我拉近一步,紧贴着他的胸膛,我越挣扎他就将我禁锢得越紧,我的身体紧紧地与他贴在一起,我惶恐不安,却又挣脱不了,我抬眼看他,却见他邪魅一笑,哑声说道:“那就教教我,什么是滚床单?”
这……
我瞪大双眼看着他,这叫我从何教起啊?
然而,正待我大脑思忖如何教的时候,他竟俯下身来,双手捧着我的脸,攫住了我的嘴巴……
我惶然地要张开嘴巴要和他讲道理,他竟然趁虚而入,把舌头也伸进了我的嘴里,疯狂地啃着我的嘴巴。
我大脑空白的瞬间就失去了力气。
他趁我大脑缺氧短路时,竟拦腰将我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他整个人就压在了我的身上,继续啃我的嘴巴。
还好,大脑不是一直缺氧,很快,我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
他这是要强……暴我!
岂有此理!
于是,我用力地去推他,可他只是嘴巴从我嘴上移开,转战去啃我的脖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大声喊道:“太子殷,你想滚床单……去找你的妙儿去,我……我才不和你滚床单呢!”
然而,我的喊叫,在他的压迫下,已经变得断断续续的,显得很没有气势了。
我踢我踹,我打我掐,怎么都不好用?
他就如同一种叫“贴树皮”的虫子一样,贴在我身上,弄都弄不下去了。
情急之下,我故作惊呼状,喊道:“妙儿姑娘,你怎么回来了?”
这招果然好用,只见一直在啃噬我的太子殷急忙回头看向房门。
趁机,我一个翻身,将他推了下去,仓皇地跳下床逃到了外面。
然而,门外一个人也没有。
“春心、秋心……”我喊了半天,也无人。
然而,远远地我竟望见了公主、莫昀、冷寒和如渊他们朝这里走来,只是他们边走边说并未瞧见我。
我惶恐地急忙又退回了屋子,边拿衣服边急急地说道:“快……快起来,莫昀他们来了……”
然而,太子殷却一把将我揽入怀中,睥睨着我,脸色阴沉,冷声说道:“来得正好,正好让他看看我们有多恩爱!”
我气恼地看着他:“我都说了,我与莫昀之间都是前尘过往了,你怎么还那这说事?”
他闻言,使劲地捏着我的下巴:“是吗?那你为何拒绝我?你一直以来不都是欲擒故纵地想勾引我吗?”
我叹口气,无辜地说道:“我从来没有欲擒故纵过!那是你误会了!”
他搂着我的腰,将我更一步地拉近,他的鼻息就荡漾在我的脸上,眼神深邃而愠怒:“你刚刚还在我面前光着身子晃悠,又穿得这样让人浮想联翩的,明明就是在勾引我,你还不承认?”
他的眼睛太魅惑了,若是说他有媚术,我也是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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