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这话骗小孩呢?
他急了,急忙指天发誓:“真的,我高殷这一生只爱苏小妖一人,违背诺言将不得好死!”
我怔怔地看着他,有些生气地说道:“你何必发这样的誓言呢?你又不是寻常的男子,你注定会妻妾成群的。”
他又拉着我的手,认真地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太子妃!”
我有些生气了:“历史上就从来没有叫苏小妖的太子妃,你就别再说一些让自己食言的话了,行不行?”
他愣怔了一会儿,忽而说道:“那历史上有叫什么名字的太子妃,我给你改名字!”
我被他气笑了,说道:“有叫苏妲己的!”
他闻言噗呲一笑:“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挺贴切的,你们都是那样的绝色美人,又都是那样的会勾人,还都是那样的让人只想与美人厮守,而不要什么江山!”
我却笑不出来了,难道我们苏氏部落的狐妖就只会祸国殃民吗?
于是,我看着太子殷,诚恳地说道:“我不想叫什么苏妲己,也不想背此骂名,所以,你一定要做个皇帝啊!”
他望着我,叹口气,将我搂入怀中,说道:“眼下局势很复杂,父皇与我性格迥异,朝堂之上,众大臣也是对我颇有微词,说我不具有鲜卑人的尊贵血统。所以,本就无心皇位的我,便远离朝堂,可远离了朝堂,就有很多人觉得我碍眼,想要我的命。”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说,这还是他第一次与我说关于朝堂之事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握住我的手又说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想与你一起,过着普通百姓的日子呢?可是,我又是自私的,我明知道你回了东宫以后,就再也无安宁的日子了,也知道在这满是算计满是险恶的东宫,你很难适应,可是,我就是不愿意放开你的手,你怨恨我也好,恼怒我也罢,我都想牢牢地抓住你的手,一直到死。”
说的这么煽情?可信度能有多少?又有多少是没有经过深思熟、顺嘴胡说的?
我摇头讥笑道:“你这才遇到几个女人啊,你就说的这么痴情,等你后宫三千的时候,你哪儿还会记得我是谁啊?”
他正色道:“我和你父亲不一样!”
我又问道:“那和你父亲呢?”
他眼神暗淡了下来,还是说道:“也不会一样的。”
我看着他笑笑:“等你到了他们那个年纪再说这样的话吧!”
他颓然地说道:“反正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会信的。”
我淡淡地说道:“你说过会教我骑马的,我信。”
他听闻此言,更加有些失落。
东宫在皇宫内,看似繁华,却比原先的太子府禁锢多了。进来了,真就难再出去了。什么醉仙搂、百花楼的,都去不得了。身边除了春心、秋心,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就连侍卫都只在宫外把守,冬儿也站得更远离我了。
就连太子殷回到东宫后,我都见不到他的影子了,听余风说太子是初次接手朝政的事务,需要学习的地方特别多,与皇上也政见不同,也常常挨训,所以,每日都忙到夜半三更的。
我理解她的难处,所以,从不主动去烦扰他。在这里,良娣的住所离正殿很远,只能住在偏僻的角落里。
我想学骑马却无人能教我,我想找人聊天,可是却不敢多言一句,生怕隔墙有耳将这话误解了去。
还好,这院子里有一朵小花,长在墙缝儿里的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我每天和它聊天,问候它渴不渴、热不热,想不想听我唱歌?
一个多月的时光,我觉得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长,我从来没这样孤独过,也从来没这么急切地盼着太子殷来看看我。
那日,就在我为小花唱着什么歌的时候,太子殷突然出现了。他从后边抱住我,他的怀抱那么温暖,我没有回头就知道是他,淡淡地问道:“来者何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偷太子的女人?”
他不回答我,只是在后脖颈上摩挲着,我笑道:“即是偷,怎可白日偷?夜里三更来我房中可好?”
闻言,他翻身将我扳过来,面带愠色地问道:“你还真要让人偷啊?”
我扑哧一笑:“怎么办?想偷个人,还被你抓了个先行?真是惭愧呀。”
他面色一凛:“你敢偷人?”
我坦然一笑:“为何不敢?这里连日来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好不容易来个男人,我岂能就让他那么走了?”
他附身看我,邪魅一笑:“那你偷我吧?”
我郑重地点点头:“嗯,好,那你夜半三更再来,可好?”
他闻言,拦腰将我抱起:“拉开的弓,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识趣的奴婢们急忙为我们开门关门的。
如狼似虎,饿虎扑食,干柴烈火,水乳交融……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总之,太子殷表现得很不错,依旧很卖力很玩命!
一番生死恶战之后,太子殷搂着我,他总喜欢这么搂着我,就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儿一样。
他附在我耳边问我:“这许久不开的弓,可还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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