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原主季柳拼命拍打起来,就在他们拉扯间,季风青把她的耳环给硬生生的扯了下来,一时间血自那儿漫了出来。
闻到血的气息,季风青的右眼突然变成猩红色,像发疯似的扑向她,开始吸食起她耳垂边漫出的血液来。
之后,镜头一转,季风青成了她的大堂哥,而原主季柳似乎也忘了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了,只是她的耳垂边上却多了一条微不可见的伤口。
看到这里,记忆碎片突然散去。
“啊!头好痛……”季柳抱着头蹲到了地上,那股记忆让她十分难受,感觉头皮正突突的疼着,像是要炸裂一般。
季风青看她这么痛苦的模样,心疼不已,柔声问道,“柳柳,你怎么了?”
“头好痛……”
“要不,我给你揉揉吧。”
“嗯。”
季柳本以为他会揉什么太阳穴之类的,哪知道他先是捏了捏自己的手,再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奇怪的是这样做竟然有用,她不觉得疼了。
好一会儿后,季风青才轻声问道,“柳柳,还疼吗?”
“不了。”季柳摇了摇头。
“嗯,那就好,你看这个……”季风青从他怀里拿出了那个刻有金色鲤鱼图案的玉质翠绿口哨。
季柳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掉入后山深坑的那晚,季风青当时也正想拿它说什么的。
季风青把口哨递给了季柳。还记得那晚由于光线太暗,她当时并没有看清那上面刻的什么字,不过这下却可以知道了。
季柳接过来看了看,果然,不出她之前所料,是个“魏”字。
第74章 不舍
季风青问道, “柳柳,你还记得这只口哨吗?”
“嗯。”季柳点了点头。
他看起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开始悠悠说道,“柳柳, 五年前……”
从季风青嘴里季柳知道了有关于他五年前的事。
其实魏长寂才是他的本名,魏家长居安阳一带,建宫殿,每任家主称宫主,几百年来与各国朝廷互不干涉,不相往来。
五年前,他的庶兄魏长然趁魏家家变, 将一直生活在庄园的他(嫡子魏长寂)进行赶尽杀绝,以夺家权。
不过,好在他被叔牙护法所救。之后叔牙护法便让他在季家村隐姓埋名, 好等待时机,东山再起。而口哨乃是每任家主的信物, 代代相传。
至于其他的事, 比如为何今天村里人一看到那个“魏”字, 就大变神色,惶恐不安?他其实也不知道。
不过季柳觉得也是,季风青说他从小生活在魏家庄园, 说好听点,是为了躲避嫡子风头,不好听点, 就是被人赶了出去。那时他也才十岁,能知道些什么?
“嗯,大堂哥,所以这只口哨对你来说应当很重要,你还是赶快收起来吧。”季柳现在觉得那只口哨承载了许多恩怨情仇,分量很重,所以赶紧的将它给递了过去。
“嗯。”季风青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接过那口哨重新慎重的放进了怀里。
“柳柳,要是有一天我不得不走,你……”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眼里全是哀愁与不舍。
季柳突然想起之前他好像也曾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不过那时她只是敷衍回答了他,但是这次,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竟会脱口而出,“大堂哥,你放心,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来找你的。”
虽然是脱口而出的话,但季柳却是认真的注视着他。
其实她从来都不曾想过,那个一直在身边照顾自己、陪伴自己的人,有一天竟会说他要走了。
而且她觉得这次他是真的要离开了,这种失落感让她心里很难受,很落寞……
都说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三天便会形成一个习惯,而季风青,对她来说,已经不止是习惯这么简单的事了,终究,她主动向他扑了过去,紧紧抱着他,低声啜泣着。
季风青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神情一滞,不过这也仅仅是片刻而已,然后他没有丝毫犹豫的伸手环上了她的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因为这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啊!
躲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江荷正怒火中烧,她的青哥哥怎么能抱其它女子呢!似是有一丝狠厉划过她的眼眸,“哼,季柳,等着去死吧!”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向身后的黑衣女人道,“若是你们能帮我杀了她,我就答应你们所有的要求,如何?”
只听她身后的黑衣女子幽幽道,“江小姐,我想你恐怕是搞错了,她不是我们的目标,那个少年才是。而且主子说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
她话一顿,突然向她嘴里塞了一颗红色药丸。
“咳咳……,呕……你给我吃了什么?”江荷惊恐的摸着喉咙,想把那颗药丸用力的给呕出来。
“江小姐,我劝你别挣扎了,此药名为九夜断肠散,遇水则化,你再怎么呕吐也无济于事,而且寻常医师根本解不了此毒。主子说了,只要你肯助我们一臂之力,必会给你解药。若是你执意相左而行,那么,就只好由我提前送你下地狱了……”黑衣女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邪魅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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