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1天也是小,更何况是1个月。”
“你个偏执狂。”
我:“对,我们天蝎都是偏执狂。”
我们之间开玩笑常来的事,再说,以我们两人的关系,就算擦破衣服也擦不出半点火花的。
杜廷威直接倒到了椅子上,仰天叹气:“小1天也算姐弟恋?”
我拿起桌上的初稿,故意笑吟吟地说:“对,偏执狂的执念。”
“大BOSS,您请休息,小的告退。”
我快速地撤出他的办公室,只听得他在身后喊着:“许小萌,别忘了看微信,我把联系方式发给你。”
☆、003原来是个道士
十月的南方,已渐入初冬,天气开始转凉。
周六一大早,我没有贪婪被窝的温暖,早早起来洗漱完毕。
鬼使神差,我竟然已经到了青云观的山门外。
不知是风吹过来让我觉得丝丝凉意,还是心中忐忑。我裹紧了衬衣,将心一横,脚下跨出一大步,踩上这片净土。
两年后再次来到这里,心情颇为复杂。
第一次,是因为我妈硬拽着我来青云观烧香算卦。那次,我站在青云观的道场,根本连正殿也未进。我不相信烧香算卦真的能让人改变什么,对我妈的行为我曾无数次表示抗议。算卦的能信?
其实,多少我心中有些抵触,如果不是在这里算卦的事,我现在应该在享受美好的单身生活,而不是被迫天天相亲。
可这次,我竟自己来了。
呵!想想,都觉得可笑。
青云观在灵崖山的山顶,下了索道也要走上个把小时。
我沿着石阶往上爬着,一阶一阶而上,每一步都一种怪异的感觉。
足足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爬山的确是体力活,不容易啊。
青云观三字,高耸入云,威严庄重。这种环境,难免让人心生畏忌。
踩着石阶,缓缓而上,便是青云观的正殿。仰头之际,一股庄严的感觉油然升起。
我并未点香烛,只是学着香客虔诚地作揖跪拜。
想想也觉得好笑,从不迷信这些的我跑来道观叩拜。
我四周打探了一番,香客倒是挺多,她们每一个人都虔诚地叩首跪拜,大抵都在乞求神明的庇佑。
而我刚才却一个字都未乞求,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呢?
也许是那人的话,也许是两年前的那一卦。看样子,我今天只能空手而归。
仿佛眨眼间,正殿的香客都一蜂窝散去。我正纳闷,抬头便见进门的右角处,还有两个女香客。她们正在抽签,今天解签的地方人很少。
脚下不听使唤地走过去,本想凑个热闹看看。可我前面一个女性香客拿着签文走后,便只剩下我一个人。
签筒里几十支签文,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有魔力一般驱使着我上前。
来都来了,不如抽一支?
跪拜,摇签筒,最后抽出了一只最长的竹签。
也像那些善男信女一样,双手合十,捧着竹签叩拜。
“你是第一次抽签吧?”我抬头便见那人笑吟吟地坐在正殿的一处。
怎么是他?前几日,我相亲时遇到的那人。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窗棂外阳光映衬在他青色的道袍上,我霎时有些恍惚。
他是个道士???青云观的道士!
难怪,那天我见他身上总有种安然出尘的错觉,原来,他是修行之人。
我就这样惊讶看着他,半晌才问:“你,你是道士?”
他点头,“许居士只抽签么?”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回过神来。到他面前坐下,把手中的竹签递给他。
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签文,而我却认真地看着他。
很难想象喝着咖啡的帅气男人转眼之间变成了道士。戏剧性的一幕就这样出现了。
“道长,这签灵么?”我叫他道长,其实他很年轻,我实在想不出其它的称呼来。
“道法自然,心诚则灵。”
他起身在旁边的木匣子里拿出属于我的签文,他做事有条而周道,和这道观倒是很合宜。很奇怪,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心中便会特别安稳?
“三十一签,中签。”他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那张签文,“这次是求什么?”
他递过签文给我,我仔细看着:事到心头割似刀,不如忍耐莫强操。任他车马团团转,局势虽赢着不高。
“还是求姻缘?”他坐在我对面,眉眼之间的淡然,反叫我觉得自己的确是俗人。
到这里来的人,哪个不是满腔心事?我也不过是好奇,甚至可以说无心之举。
我笑笑,找了个理由:“不是,工作上遇到点烦心事。”
“从签文上看来,还不算很糟糕,事在人为,许居士不必这么烦恼。”
接下来他大抵讲了一些经文上的解释,意思不过是凡事水到渠成,不可操之过急。
这样听下来,我心中倒生出几分安宁,也许事情会如他所解的那样吧。
“多谢道长,还有上次的事。”
他浅笑,眉目柔和,道袍穿在他身上也是如此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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