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看了眼满目yīn沉的南宫昊天,越看众人的眼神,南宫珏越不敢上前,也不敢再闹,生怕自己也会遭受那样的下场,她可不要毁容,毁容比杀了她还痛苦,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美貌,她不愿意受刑。
想到这里,南宫珏突然往后退了两步,不敢上前去帮苏姨娘了,她怯弱的举动看得苏姨娘身痛心也痛,苏姨娘看着这白眼láng似的女儿,气得破口大骂道:“珏儿,我是你亲娘,你……你竟然不管我的死活,你还是不是人?”
苏姨娘接连被爱郎和女儿背叛,她只感觉天都要塌了,而且她这时候还流产,身上还在流血,她只觉得自己好惨好惨,却没有一人解救她。
“你少提珏儿,珏儿是侯府小姐,与你有什么gān系?珏儿,站到你大姐后边去,别与这样的贱妇为伍。”南宫昊天气恼的瞪向南宫珏,对于南宫珏,他还是有感qíng的,所以不想失去这个女儿。
南宫珏听完后,不知道是哭是笑,只是麻木的走到南宫婳身后,默然低下头,满面羞愧的不敢去看苏姨娘。
这时候,南宫昊天则看向笙妈妈,沉声道:“去拿笔墨纸砚来,本侯今天要休了这个贱妇!”
这时,笙妈妈已经快步跑到里屋,没几下就将笔墨纸砚拿了出来,苏姨娘此刻瞪大眼睛,绝望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她正被梅氏掐头掐身子,而陆医正和南宫珏均低下头不敢看她,两人为了自己的富贵荣华,彻底抛弃了她。
此时,南宫昊天已经郑重其事的捏紧毛笔,摊开信纸,就在上面哗哗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封大大的休书呈现在众人面前。
南宫昊天把名字落下后,便冷地起身,将手中的休书啪的一声打到苏姨娘脸上,苏姨娘则转过脸不去接那休书,忙朝南宫昊天求饶道:“老爷,看在我们多年感qíng的份上,你留我一条生路,我不要休书,我不接受,我对你是真爱啊。”
她如今想的便是替自己报仇,她才不能那么容易死掉,她就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除掉南宫婳和赵氏,只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心qíng想这些,她一颗心已经被南宫珏和陆医正刺激得碎成数半,如今她也是众叛亲离。
“本侯已经休了你,别叫本侯老爷,你这样是死不足惜!”南宫昊天说完,转眸看向赵氏,又道:“慧清,陆医正和董进都jiāo由你处置,传令下去,董进私闯内宅,拖出去乱棍打死,陆医正……”
说到这里,南宫昊天忍着满腹怒气捏紧拳头,铁青着一张脸,继续咬牙道:“陆医正与苏氏通jian,生出孽子,与苏氏同施烙刑,施完行再将他与南宫枫送去官府,由刑部尚书秦琼亲自发落!”
☆、第123章苏姨娘遭烙印之刑
赵氏默然点了下头,本来老爷可以一刀杀了陆医正,不过陆医正好歹是官,事qíng已经闹大,梅氏定守不住此事,所以只有把他拉去官府,由官府来定罪……
而听到处罚的梅氏当即慌了,她这下也不再打苏姨娘,忙走到陆医正面前,气恼的一把给陆医正推过去,厉声吼道:“都是你,只知道在外头偷腥,如今落到这样的下场,你和你们陆家都活该。”
梅氏气得跳脚,推了陆医正后,又顺便给了他一巴掌,打得陆医正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立即将梅氏的嘴巴捂住,拖着她跪到南宫昊天面前,满面瑟索,但眼底却露出一缕yīn沉:“请侯爷饶命,这事……都是苏姨娘勾引我的,她才是罪大恶极的yín妇,我一时忍不住,才会犯下大错,请侯爷看在我多年为侯府尽心尽力的份上,开恩啊!”
陆医正这样求饶,不仅不会浇灭南宫昊天的怒气,更会让他怒气大增,他现在一看到陆医正就想到自己头上的绿帽子,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他,而且这人竟胆子那么大,和苏姨娘联合刺杀婳儿,这一对贱人,就是被沉塘都便宜他们了。
这时候,梅氏也顿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她和陆医正是夫妻,万一陆医正死了,或者连累到陆府抄家的话,她也跟着玩完,想到这里,她苍白着脸,立即抬眸看向南宫昊天,也求饶道:“侯爷,我家相公知错了,他不是故意的,完全是那贱人的错,她四处勾引男人,勾引了小厮又来勾引我相公,这样的女人活该千刀万剐,但与我家相公无关,一切全都是这贱人的错……”
“你闭嘴,来人,把这女人的嘴巴堵上,连同陆医正一起,暂时押到柴房关起来,明天一早就送去官府。”如今已经是大半夜,官府早就没人了,要是是白天,南宫昊天已经早就将他们扭送去官府,一群丑陋嘴脸的臭男女。
梅氏还想尖叫,已经有婆子过去押住她,顺便捂住她的嘴,接着,她和陆医正就被拖了下去,南宫婳冷冷看着这一幕,那陆医正真不是个东西,自私自利的yīn险男人,能请人去刺杀她,想必也不是个软角色。
这样的人,一定不能轻饶,只有死路一条,这样才能免除一切后顾之忧。
“还有,把这个野种拉去柴房,别让本侯再看到他,也别让他接触陆擎苍!”南宫昊天痛心的看向南宫枫,突然觉得这样的处罚对苏姨娘和陆擎苍来说真是太过简单,想到这,他立即挥手,双眸如冰雪般浩淼的看向苏姨娘,一字一顿的咬牙道:“来人,去藕香院,收回本侯给南宫枫的一切东西,从今以后这个野种不姓南宫,与侯府没半点关系。把他带去喂有láng狗的柴房!”
南宫昊天说完,听得苏姨娘瞪大眼睛,她连忙爬向南宫昊天,一边爬一边心痛的道:“老爷,你不能这样对枫儿,那láng狗很凶狠,会吓着枫儿的,我求求你,我愿意替枫儿去,你饶了枫儿,他还小。”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为你们的野种求qíng,可惜,你的jian夫连认都不敢认你,苏绣月,你也当真可怜。”南宫昊天斜睨的看了苏姨娘一眼,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大丈夫,但如果他的女人遇到这种事,他是拼死也要保护对方,这么多年来,他宠爱过的女人,只要没犯过大错的,他哪次不是拼命保护?
他哪点比陆擎苍差了,就因为苏姨娘和他从小青梅竹马长大,所以就比他好?这一切都是苏姨娘自已造成的。
南宫婳始终冷冷环着手臂,十分淡定的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幸灾乐祸,有的只有满满的忽视和冷恨,苏姨娘坏事做尽,今天终于遭到报应,真是苍天有眼。
那西院的柴房里关得有一条十分凶恶的大láng狗,以前是军犬,上过战场,撕咬过敌军,还经常咬死人,一嘴咬中喉咙,当场毙命,不过在侯府一直用绳子拴着,以前用来守过大门,后来被路过的百姓反应这狗太凶恶,会吓着人,父亲才将它一直关柴房,再没有放它出来过。
如今,父亲竟然把南宫枫关在那里,可见他恨极了南宫枫,恨极了这个他疼爱多年,却只是个野种的儿子。
这下子,一直在哭的南宫枫已经被下人拖住,要把他往柴房拖,这时候,南宫枫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他最怕的就是那条曾经追过他一条街的láng狗了,听到这里,他一把推开身边的婆子,咚的一声跪在南宫昊天面前,朝他哇哇大叫道:“爹爹,枫儿知错了,求你原谅枫儿,枫儿不认什么陆擎苍,枫儿只认爹爹一人。”
“放手!”南宫昊天猛地把南宫枫推开,眼里没有丝毫怜悯,他一个yīn冷的眼神朝婆子们she过去,婆子们已经害怕的把南宫枫拉了下去,生怕受到侯爷的处罚。
看着陆医正、南宫枫都被拉了下去,苏姨娘只觉得心中好像堵着一大块棉花似的,让她难受得话说不出来,浑身麻木,她感觉自己如今比死了还惨。
而这一切的始作捅者,就是正一直冷然盯着她的南宫婳,她冷冰冰的反瞪向南宫婳,像要把南宫婳看穿一般,用无比凄厉的声音怒吼道:“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我究竟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对我如此的恨之入骨,恨不得剥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要了我的命!有种你就直接杀了我,何必搞这么多花样,南宫婳,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南宫婳这一次只是淡淡看向苏姨娘,并不像以前那样去安慰她,她嘴角讥诮的勾起,沉声道:“姨娘和我并没仇,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与任何人无关,如果你恪守本份,为人善良真诚,不耍这些害人的花招,也不会有这一天。”
如今,在已经彻底失势的苏姨娘面前,南宫婳连装都不想装了,只是讽刺的看着她,看得苏姨娘浑身血液全凝结起来。
“太可怕了,南宫婳,你太可怕了!”苏姨娘现在才知道,她之前的一切,都整斗不过南宫婳,南宫婳才是有心机有yīn谋的高手,而她,在南宫婳面前,好像一个被玩弄的小孩子一般,被她打得痛不yù生。
她恨,她怨,她嫉妒赵氏和南宫婳如今的地位,真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杀了她们,让她们残活下来,如今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南宫昊天看着死xing不改的苏姨娘,气恼的怒喝一声,“婳儿要是不机灵一些,如今被欺负的就是她了,本侯从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明明自己犯了错,还将错误推到别人身上。来人,把这贱人拖下去行烙刑!”
南宫昊天眼若寒潭,说完后,已经去扶身子僵硬的赵氏,赵氏是真的被这场面吓倒了,眼神有些惊恐,毕竟府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又关系到侯府子嗣,她又差点被陷害,所以此刻她腿都有些软。
南宫昊天见赵氏面色惨白,立即上前将她扶住,慢慢朝里屋走去,眼里尽是关切,还一边道:“夫人,小心,我带你进去休息,别理这些闲杂人,我会处理好她们的。”
而此刻,跪在地上,下身乌红的一片的苏姨娘,在看到两个男人都背叛自己之后,她眼里带着无比穿心的嫉恨盯着两人的背影,茕茕的灯光下,南宫昊天扶着赵氏的样子,真的好幸福,这一刻,她的心仿佛被利箭击中,狠狠的被刺穿,她如今已经是行尸走ròu一具。
南宫婳看了眼嘴唇哆嗦的南宫珏一眼,慢慢走到她面前,沉眸看向她,冷声道:“你和你娘能有今天,都是你弟弟害的,要是没有枫儿,父亲就无法滴血验亲,你也不会背上个那样的娘亲和弟弟。珏儿,我真替你觉得可怜,你是个好姑娘,没想到,有这样耻rǔ的娘亲,有那样血脉的弟弟。以后只要你孝顺爹爹和母亲,我们也会好好的待你,毕竟你是爹爹的骨ròu,如果你要同qíng苏姨娘和枫儿,那我和娘亲就没办法保你了,谁让他们身上背负着浓浓的耻rǔ?反正,你要与我们站在同一条站线上,替侯府清除余孽和祸端,我们才能真正的拿你当一家人,说不定娘亲还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你的年纪,也该到说亲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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