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门外的喜妈妈急忙跑了进来,一进来,就朝南宫婳小声的道:“公主,奴婢在外头听到个消息,有人说,昨晚皇长孙妃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一尸两命,那小皇子也一起跟他死在腹中,你不知道,当时有多惨,整个chuáng上全是血,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所以早上皇后一脸的愁云,难得得吃不下东西,也没心qíng来看你。”
南宫婳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蓦地抬高眼眸,眼里泛着阵阵冷色,“然后呢?安容华,是不是上位了?”
喜妈妈一听,当即拍了拍手,道:“公主你真有比gān的玲珑心,猜得太对了,皇长孙妃一死,安容华立即进宫像皇上请封,要扶为正妃。混帐的是,皇上竟然同意了,而且没经过皇长孙的同意。恐怕皇长孙现在还没收到消息,毕竟他人在千里之外的边关,要是知道得有多伤心,自己的妻子难产bào亡,小妾立马不要脸的请旨要做正妃,正是气人,人家皇长孙妃现在还尸骨未寒,安容华她太心急了。”
听完喜妈妈的话,南宫婳也叹了口气,皇长孙妃太过单纯,跟安容华这样的豺láng虎豹在一起,哪会有好命?
可恨的是,楚澜绝对不会伤心,他只会和安容华láng狈为jian,没有他的默许,安容华哪有那么大的胆子下如此重的手?最昏庸的是皇帝,因为服食了金丹,竟然听安容华的话,许了她皇长孙妃的地位,他是不是老糊涂了。
以皇帝的jīng明,他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事与安容华有关,可他仍旧许了安容华地位,难道,与那金丹有关?
金丹、仙丹?南宫婳想起历史上某些朝代的皇帝,后期都死于红丸,红丸也就是大多数的金丹,这样的丹药具说有长生不老的功效,皇帝什么都拥有了,人生的一大追求便是长生,永远统领他的国家,让他的国家千秋万载的传承下去,即使不迷信的,到了老年,都会迷上这东西。
这东西除了有治风疾的作用,恐怕还有迷惑人心智,壮阳的功效,因为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这个。
想到这里,南宫婳只觉得一股天大的yīn谋弥漫在宫殿,羽落、安容华,这两个狐媚的小贱人,她们竟然用这种方法控制住了皇帝的心智,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和皇后就危矣!
“妈妈,我要见母后,快把母后请来。”南宫婳不能出宫,不想和乔侍卫在那里白费唇舌,便握住喜妈妈的手,轻声的吩咐她。
喜妈妈听完后,立即点头跑了出去,边上的玉萼立即上前拉着南宫婳的手,朝她安慰的道:“公主,别难过了,皇长孙妃是个敢爱敢恨的好女人,可惜栽到了安容华手里,她才死,安容华就成了长孙妃,老百姓要是知道,都会唾骂她,这个狠毒的女人,简直太狠了,害得人家一尸两命,要是奴婢有武器,都恨不得杀了她,何况皇后还是皇长孙妃的亲姨母,现下肯定十分的难受。真不知道昨晚皇长孙妃究竟死得有多可怜,安容华太可恨了,这个永远不知满足的女人,她会遭报应的。”
听到玉萼的诅咒,南宫婳难受的闭上眼眸,她还没和那皇长孙妃深入接触过,却已经听到这样的噩耗,她真恨当初在牢里没直接解决了安容华,留着这个祸害害了别人。
大概一柱香时辰之后,皇后已经红着眼圈来到东宫,她眼眸十分的深冷,神色恹恹的,一走进来,南宫婳便上前扶住她,“母后,您别太过忧心,事qíng我都知道了,这肯定是安容华gān的,我们一定要为长孙妃报仇。”
皇后听到报仇二字,眼里迸出锋利的冷芒,“对,本宫一定要为灼萝报仇,安容华这个小东西,一介普通的农家女,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思。先是靠手段接近皇长孙,在成为侧妃后,又害死皇长孙妃,如今还研制了些什么补身体的金丹来迷惑皇上,那个小贱人,前晚上还歇在皇上的大庆宫,真不要脸,偷人都偷到宫里来了,本宫见过那么多人,都没见过比安容华更贱的!”
听到皇后愤怒的话,南宫婳也觉得安容华的手段真是太yīn毒了,只是她没想到,安容华是楚澜的女人,竟然进宫陪侍皇帝,要是楚澜知道这事,会不会气得杀了她?
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老爹搞在一起,给自己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是谁都受不了。
“母后,你把父皇的金丹想法子要一颗来,让我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南宫婳坚定的看向皇后,一脸认真的道。
皇后也知道此事的重要xing,忙点了点头。
见完南宫婳后,皇后领着人便朝大庆宫匆匆而去,今天皇上竟然没上早朝,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大臣们早已经是议论纷纷,已经有些大臣准备进宫见皇上,却被常青山一一挡了出来,理由是皇上身子不慡利,今日不上早朝。
皇后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当即灰暗下来,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不上早朝,这根本是动摇国本的事,她倒要看看,安容华和羽落这两个小妖jīng闹到了什么地步。
到达大庆宫时,常青山正眯着眼睛在宫门口打磕睡,没看到皇后走过来,皇后径直朝前走去,根本不理会常青山,身后带着她的嬷嬷与奴才们,常青山一听到声音,冷不防的抬起头,猛地打了个寒颤,一看皇后来了,立即上前将她拦住,一脸为难的道:“娘娘,您不能进去,皇上说了,谁也不让进,就是你和太后都不可以,违者斩。”
皇后冷笑一声看向常青山,凤眸里透出阵阵大义凛然与鄙夷的讥诮,yīn测测的看向常青山,“皇上如果不是身体太不舒服,他从来没不上早朝过,常公公,你身为皇上的近侍,肩负着守护皇上的重任,而今,你竟然不管皇上为何不上朝的事,要是动摇了国本,让朝中人心惶惶,若是皇上给百姓留下一个昏君的印象,你可担得起这个罪责?别因为你的项上人头就做一些对不起良心的事。”
皇后一席话说得令常青山十分的汗颜,他额头上立即冒起细密的汗,在擦了擦汗后,忙装着打盹的站到一旁,将头埋了下来。
见常青山还算识时务,皇后紧绷着的脸这才稍微缓和一些,她冷地拂袖,瞪了常青山一眼,迅速朝大殿里走了进去。
一走进大殿,皇后就听到一阵**的男女欢声声音,一听那个男声,她就知道,这是皇上,这是她尊重了那么多年的皇上,如今却在这里搞自己的孙媳妇,当真可怕,也很恶心。
“姐姐,还有没有金丹,再给皇上吃一粒。”这声音细软温润,一说出来,当即震得皇后往后退了两步,这么恶心的声音,竟然是羽落的,这两个人,自从上次被qiángbào之后,就完全自bào自弃,堕落了。
“妹妹稍等,我这就去拿,你先伺侯着皇上。”这是安容华的声音,皇后听得面红耳赤,一时激动,怒地拂袖,将那联二橱上的一只五彩粉白釉花瓶一下子掀了下去,只听砰的一声,那花瓶重重的摔到地上,吓得里面的三人当即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这时,皇后已经忍住满腹的怒意和恨意,迅速走到那屏风前,一走到屏风前,她就看到皇帝光着身子,身下压着羽落,身上趴着安容华,正盛怒的盯着她,而羽落和安容华两人也是脱得jīng光,脸上化着极其妖媚的妆,在她们边上的案桌上,摆放着各色各样的金丹,每一样的药效似乎都不一样。
这时候,安容华和羽落不仅不害燥,反而一脸得意的看向皇后,似给她示威一般,两人眼晴周边都化得十分的妖媚,深黑,眼睛好像孔雀毛一般,额前贴着金光闪闪的花钿,变得十分的神秘。
“皇上,你看,皇后娘娘怎么来了,她会不会向太后告发我们?”羽落眼里还有些许忌惮和羞愧的,她连忙将身子藏到皇帝身下,此时的皇帝,脸色已经由青转白,由白转红,脸上有羞愧,也有被人发现秘密的那种狂燥感。
“大胆皇后,你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皇帝此时的身子还和羽落联合在一起,边上的安容华立即给两人盖了条棉被,三人呆在铺满huáng缎的龙chuáng上,一脸的靡态。
皇后此时已经恨恨的瞪着三人,双手紧握成拳头,气愤的走上前,指着三人就道:“皇上,你太让臣妾失望了,你不上早朝,臣妾还以为你真是身子不慡利。没想到,你竟在这里勾引自己的儿媳妇,羽落和安容华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了手?当然,她们两个不是什么好东西,研究这些破金丹来害你,你不要再吃这些金丹了,你还要不要你的国家的?”
“你说什么?朕服食金丹不过是为了qiáng身健体,治朕的风疾。至于与容华她们两个,只是朕的……朕有什么可怕的,天底下的女人都是朕的,朕想要谁就要谁,皇后你管得着?”皇帝此时已经是满脸的羞愧,那种不安、燥动、羞愧,丢脸、混乱、迷惑、后悔的感觉一齐涌来,他只知道服了那金丹后,会产生幻觉,身体会变得很厉害,房事更是能做很久,又因为羽落和安容华的挑逗,让他一时没把持住,就顺其自然和两人好上了。
在他心中,天底下的女人都归他,他想纳她们为妃都没人敢说半句,可他还是觉得一张老脸已经丢尽,在皇后面前挂不住面子,当即朝外边的常青山吼道:“常青山,你是怎么办事的,谁让你把皇后放进来的?还不赶紧把她拉下去,敢擅闯朕的地方,拉出去禁足!”
“等一下,皇上,你是心虚了吧?臣妾是忠言,忠言的确逆耳,但是臣妾是为你的江山好。你就是杀了臣妾,臣妾也要说,你吃这个金丹对身体有害。前有先帝为例,后又有那么多的大臣死于金丹,臣妾是为了你好,今天我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能让皇上才吃十几天就变了xing子。”皇后说完,一把抓起那桌上的金丹,拿在手中就打量起来,同时已经趁人不备往袖子里揣了几颗。
这时,安容华和羽落见状,疯了似的一下子从龙chuáng上跳了下去,迅速朝皇后抓了过去,羽落则冲上前,光着身子一把给皇后推去,本以为她能将皇后推倒,谁知皇后已经眼尖的一把捏住她的手,在她张狂的扑过来时,啪的扬起手,对准她如花似玉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大胆!凭你一个小郡主也敢侵犯本宫,你可知犯了死罪?”皇后厉声说完,一把将羽落推到地上,脸上浮现出十分严厉的冷色,冷冰冰的盯着羽落,倒把羽落吓得眼神闪烁两下。
皇上见自己的新宠被皇后打了,气得裹起被子就下chuáng,浑身都抖了起来,这时,常青山已经领着几名太监走了进来,皇帝立即一把上前,一巴掌打在常青山脸上,恨声道:“你这老货,动作怎么这么慢?还不把皇后拉下去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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