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觉得她笑起来更好看,可惜不包括这种猥琐的笑容。他清咳一声,毫无威严:“别瞎说。”
焦女王脑补得停不下来:
“我说梅夕昌怎么这么关照他,感情是只兔子啊。”
白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因为他还是听到了那句——
“你跟那些男人有没有睡过?”
白翩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没有!”
焦女王又笑了一下:“有你也不承认啦。”
白翩就不计较了。他觉得她笑得出来就不错,哪管是什么样的笑呢。
陶光被树立成了典型。白翩四处拉着他宣讲,就差给他别朵大红花,再在脸上写上“好人”两个字了。
主题只有一个——不想被梦魔吃掉,自身的怨气就得想办法消,用功德消,用正气消,玄门应该回归替天行道。
白翩没忘到存知宣讲,两家在此事上意见一致,看着有些一家亲的意思。
传到大部分人耳朵里的版本,都是陶光一身正气梦魔下不去嘴,还有一个挺别致的小道消息,说梦魔看上了他的异类陶光,打算轰轰烈烈爱一场。
崔蛰把这些趣事讲给焦女王听,后者正在漫不经心地吃水果。她最近笑得越来越多,崔蛰一时恍惚,没听清她说什么,只能请她重复。
焦女王忍俊不禁:“小道消息比较靠谱。”
崔蛰喝了口茶,却觉得更口干舌燥。他默念清心咒,才压下去一些。刚想多说几句,白雁就飞出来逐客。
崔蛰被生生撵走。
焦女王拿起那杯冷茶径自无语:
“你给他下药啦?”
白翩一派坦荡:“加了点阳气。”
焦女王笑出声:“你不怕我跟他睡?”
白翩非常确定——
“你没胃口。”
你看了他这副猴急嘴脸,能有胃口才怪。再说你当我是死的嘛?
焦女王就不明白了:“就为这个?”
白翩拿出长辈做派,开始长吁短叹:
“小崔年纪也不小了,看在他爸的份上,我这个做伯父的,也该为他的终身大事打算。”
送他一副春|药,让他得个老婆。
焦女王自责地一点头:“小蜇是得结了。我这个小妈没当好。”
白翩这时也不知该吃谁的醋了。又是小蜇又是小妈的。
他不阴不阳地提起沈逆舟:“说起来你们也是结过婚的。”
焦女王戏谑地勾唇:
“人生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公。”
白翩这下更醋:“他是你哪门子老公?”
哎,不是你说人家结婚的嘛?
焦女王懒得理他——美容觉时间到了。
相比玄门这个半封建半资本主义,存知则是完全资本主义的公司制。
沈逆舟喜欢人家叫他先生,听着稳重又不失风度,崔蛰就不一样——他觉得崔总顺耳多了。
崔总的秘书小姐裘茜暗恋他很久了。
秘书小姐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办事周到,故而人如其名——求潜。
奈何崔总总不理她。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白翩来存知宣讲的时候,她看出了点名堂。早听说玄门宗主是只兔子,她越看越像——崔总握着他的手不肯放,看着脸色不大友善……应该是欲盖弥彰。
裘茜正纠结要不要劝退情敌,白翩却自己找上门来了。他用非常含蓄的语言,讲述了崔总对他的种种觊觎:
“小崔啊,我真没想到他有这样的想法……我把他当亲儿子……”
裘茜迷迷糊糊地就被赋予了把崔总掰|直的重大使命,甚至获得了玄门秘药——生子丸。
一次包中,不中不要钱!!
裘茜在白翩的指导下,非常顺利地在崔蛰家守株待兔——以公务为名让阿姨开门。
崔蛰回家后越想越不对,刚想赶秘书小姐走,就被扑倒在沙发上。他这下全明白过来了,气得用尽全力推开裘茜:“滚!!”
裘小姐向他张开火热的怀抱,眼里闪耀着母性的光辉。
“阿蛰,让我来拯救你!我会让你知道女人比男人美妙!”
崔蛰感觉快断气:这他|妈我还用知道?
他甩了一张定身符过去,没想到裘小姐完全不受影响,更加卖力地追着他跑,边追边喊“阿蛰”。
崔蛰使尽浑身解数也奈何不了他,自己又实在难受得紧,估计也禁不住她一次次扑,于是……
崔总跳楼了。
从他家五楼阳台上。
裘小姐在阳台上冲他中气十足地喊:“阿蛰你别吓我!!阿蛰你这是何苦呢!!阿蛰你不会死了吧?”
崔蛰在草丛里装死。
裘茜探了他的鼻息,差点给吓瘫在地,她合计了下还是决定溜——不管死没死都跟她没关系!!
崔总是真摔断了腿,疼得那叫一个锥心刺骨,好在盖过了春|药的劲头,让他总算能缓口气。
他边给自己疗伤边骂一个人——
“白翩!!”
白雁在龙洞中打了个喷嚏,又掉了一根毛。他寻思着能做支复古的羽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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