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兔子不感兴趣啊!!
玉帝难免多问了一句:“那青溪呢?”
龙王欲言又止,到底还是直言:
“不瞒陛下,我对青溪一往情深,惊鸿觉得没面子,竟然勾引之……这简直令人发指啊!!”
龙王边说边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玉帝忍不住也抖了抖:“小挚啊,你确定不是误会?”
龙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前世他就特别风骚,一路睡到了高位,陛下不信可以去问一灯尊者……他俩是好友,说不定……啧啧啧……”
玉帝从龙王这番话里得到了两个信息:
一、惊鸿是只兔子。
二、惊鸿有西天背景,可堪重用。
龙王聊着聊着发现离题万里,于是提醒玉帝:“陛下,我想纳青溪为正君,恳请陛下成全!!”
玉帝没说肯,也没说不肯,只说让朕再想想。
玉帝不经意问了一句:“你觉得惊鸿是个怎样的人?”
龙王不假思索:“够聪明,没魄力。”
玉帝心想这样的人才适合做你的正君啊。你会听取他的意见,也不会太忌惮他。于我而言也是一样。
龙王从九重天下来,没有回东海,去了人间玩。
钟懿的儿子田觅今年刚上大一,跟他妈一样是个书呆子,碰到喜欢的女孩子一紧张就说不出话。
敖挚觉得这样不行。
她进入田觅的梦境,教他给女孩子写纸条,不要求文采多好,情真意切最重要。
田觅迷迷糊糊地问她是谁。
她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月老。
钟懿很快发现了这些纸条,同时也认出了这是某只智障的style。
譬如这张:“念念不忘,你羞涩的模样,我心上烫成殇。”
再譬如这张:“山高水长,不及我到你眉眼的距离。”
还有最恶心的一张:“我愿化为你手中笔,只愿融化在你手心。”
虽然某人换成了明媚忧伤的婉约风格,钟懿依然发觉了跟从前一样的黄|色|内涵。
钟懿不知怎么跟儿子解释,最终这样说:
“据说月老是个智障!!”
田觅不以为然:他靠这些纸条跟喜欢的女孩子越走越近。
终于在一个夜幕迷离的傍晚,两人相约在学校操场上散步。
敖挚越看越生气:离得那么近也不牵个手什么的!谈人生谈理想要谈到什么时候才能抱娃啊!
她气得撅起嘴,天气跟着晴转阵雨。
那对小情侣总算甜甜蜜蜜地依偎在一起躲雨。
敖挚乐得在原地转圈圈。
直到头顶上出现一把伞:
“都成神了还这么疯!”
敖挚很快认出了他:“儿砸!”
崔蛰皮笑肉不笑:“你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啊?”
你不是只记得帮白云观那个贱人得道吗?
敖挚纠正他:“那是你继父。”
崔蛰差点当场掐死她。不过他还是忍住,选择先探听敌情:“你没跟白雁在一起?”
敖挚轻嗤:“像他这种毒|妇实在不适合娶回家。”
所以我才告诉玉帝他很有用,玉帝未必舍得把他给我。
崔少奶奶冲她挑眉:“你看我怎么样?”
敖挚还真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遍:
“看不出五十多的人了,还这么年轻。”
崔少奶奶大言不惭:“你信不信我快去找你了。”
敖挚扶额:“我不喜欢宅斗,更不喜欢被宅斗。”
崔少奶奶笑得丢了手中的伞,啵地一声亲在她脑门上。
龙王边擦口水边无语:“亵渎神明遭雷劈啊。”
崔少奶奶实话实说:“我适合做正房太太。”
很不巧,有个货也是这么想的。
惊鸿及时赶到,把某朵野花一脚踹飞。
龙王伸手一拍他的肩膀:
“谁敢娶你我敬他是个汉子!”
看着很好说话,背后各种算计,换谁谁受得了。
惊鸿气得心绞痛:“我跟你并肩作战、同生共死,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敖挚眨了眨眼:“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作?”
那就知难而退吧。
惊鸿偏不。他很快就不气了,同样眨了眨眼,几乎复刻了她的狐狸样,于是必须要问:“像不像?”
敖挚摸着下巴点评:“红颜祸水。”
惊鸿摸着良心回敬:“你也一样。”
他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真就一点不动心?”
敖挚想了想认真答:
“说不动心肯定是假的,说有多动心呢也没有。我每次看见你就跟照镜子似的,照出的还是丑恶的一面,不过偶尔我还是蛮喜欢自己恶毒的样子。”
惊鸿忍不住笑出声:
“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坦诚而无耻的人了。”
敖挚努努嘴:“你咯。”
惊鸿猝不及防地亲了她一口。
敖挚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巴。
惊鸿说我想生娃。
龙王憋笑:“找个男人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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