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多一个人不得分财产啊,万一生个儿子她还有啥地位?
焦志谷离婚以后,很是花天酒地了几年,直到发现她的抵触,很是自责了一阵子,当下就立好了遗嘱,把全部财产都交给女儿。
他将这份遗嘱广而告之,果然逼退了很多想生子逼宫的莺莺燕燕。
只是还有一些做短线的,焦娇却是管不了的。
她的原则是,玩可以,但不能走心,不能生孩子,更不能走户口本!!
焦娇她爹贪玩儿,导致她耳濡目染,也有些好色。
男人好色可以不分性别,女人好色其实也一样。
她从小在焦志谷身边见惯了各样美色,对女人的鉴赏能力甚至比对男人还高。
当然,这也就导致了她没有尽早识别闵昊这枚渣男。
不过,谁还不是渣女呢?
焦娇信奉的男女关系,一直是开放而平等的。
开放的地方在于,我们是因为爱而在一起的,所以你也可以因为爱跟别人在一起,哪怕这有违道德,但只要你我都开心。
她觉得人生在世自己一个人过好就很不容易了,非要强求两个人在一起过好,这实在是压抑天性,也不够自由。
她对闵昊一顿呲却没说分不分手,也是觉得换一个人同样会经历这个阶段,那还不如……
各玩各的。反正他不干净,也没资格指责我。
平等的地方在于,必须互利。
不要惊讶,商人的女儿虽还不是商人,也喜欢言商。
焦娇认为,只有我对你有好处,你对我有好处,我们才能彼此牵制,这份关系才算是平等。
举个栗子,她爹跟所有情妇的关系就不平等,因为一个可以得到钱的好处,一个却不把美色当成好处——
这只是个日抛用品。
但焦娇和她未来老公的关系,却一定可以平等。因为她的婚姻,估计很难不被老头子拿去做交易,老头子办事靠谱,一定会把利益天平精确到零点零零一。
闵昊,始终是焦志谷看好的女婿,暂时还不能完全放弃。
焦娇回到座位,开始擦掉哭花的妆,然后定定心心地补妆。
她身边的男士递过一块手巾,温声提醒道:
“女士,你脸上有红酒渍。”
焦娇刚刚化完妆,闻言如临大敌,立马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这才发现右下颌那一点污渍。
她这才转头,接过那块手巾,对那位男士温婉一笑:
“你真细心。”
看得够仔细的,莫非是贪图我的美色?
诚然我们的女主角的确是有一些美色的,但她因为这一点美色就觉得人人都喜欢她,实在是太过自恋了。
焦娇的眼里渐渐产生兴味,可能是被男友出轨打击的自尊心急需补偿,她开始撩拨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那位男士很快就打了她的脸:
“恕我直言,女士。你刚跟男友吵完架,真的不适合纠结另一个男人的婚姻状况。”
焦娇觉得他咬文嚼字特别讨厌,但还是听懂了这句拐弯抹角的嘲讽。
她不由“哼”了一声,不就是问了句有没有结婚嘛?
焦女士,你究竟明不明白,问第一次见面的人这种问题,真的非常坍台?
焦女士当然知道并不合适,但她从来不怕尴尬,她从来都有底气应付,甚至于调侃:
“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见钟情,我在被那个人渣打击之后,才会觉得你看上去非常顺眼。”
话术这种东西,其实并不用学,有天赋环境加持的焦娇,能把人怼到翻车。
一般情况下,这时对方都会懒得理她,然而命运总是喜欢给人惊喜……
哦不,也有可能是惊吓。
这位男士并没有被她的刻薄打击到,而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就当焦娇觉得他估计还是爱上她了只是嘴硬的时候,听见他说了一句令她如遭雷劈的话——
“白翩怎么收了你这样的徒弟?”
啊!
小鬼没看黄历,出门碰上阎王,这特么是要夭寿啊QAQ。
焦女士告诉自己要镇定,声音却已经在发抖。她差点咬到舌头:
“你、你、你、你、你……”
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对方看她实在辛苦,便替她说了出来:
“说起来,我是你师伯。”
焦娇觉得自己的舌头可能是捋不直了:
“师、师、师、师、师……”
他好心接上,满目真诚:“伯。”
焦娇把口水咽下去,抚平胸口的心悸,脑中一万只草泥马飘过。
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开始自我介绍:
“师伯你好,我、我、我是焦娇,焦是烧焦的焦,娇是娇俏的娇。”
师伯微笑颔首,眼睛里映出那只愚蠢的师侄:
“嗯。我知道。”
焦娇暗骂自己蠢:
这货能在飞机上截住她,还能有啥不知道的?
她心里慌得一|批,努力堆起一个友好的笑:
“敢问师伯贵姓啊?仙乡何处?芳龄几何?可曾婚配?啊呸,我是问师伯母可还健在?”
师伯依然微笑:“免贵姓白名衍,天衍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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