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瞪大眼睛,“七七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姜七七还要说什么,院门被推门,有人进来了。
荷花吓懵了,她连连倒退着,“姑姑,你怎么来了?”
徐氏往日和善的脸上没了笑容,沉着脸训道,“你闭嘴。”
荷花缩着肩膀站在一边,不敢再说话。
徐氏对姜七七道,“对不起七七了,小孩不懂事,跑到这里来胡言乱语。我这就把她带回去,好好教教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回头再给你们赔礼道歉。”
姜七七道,“倒是没添麻烦,但荷花眼看到出嫁的年纪,是该好好教教才是,不然由着她性子来,耽误的是她自己的一辈子。”
“是是。”徐氏连连点头,她为难的道,“这事,婶子请你们万万守住,不然这孩子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好。”
徐氏带着荷花,匆忙离去。
不提荷花父母知道自家乖巧的女儿竟做出这等事之后,是如何震惊愤怒。
这边陆闻人也是山雨欲来,“如果徐婶不来,你打算答应?”
姜七七道,“你以为徐婶为什么来得这么巧?”
“你去叫的?”
“我让易诚去叫的。”
陆闻人脸上阴云散去。
她问,“荷花说你在河边救的她?”
“她说了,我倒是想起来一些了。就是去兜鱼的时候,正好看到荷花湿了鞋坐在岸边一直哭,我把她提到离河边远些的地方了。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她救命恩人了。”
姜七七对兜鱼的事更感兴趣,她问,“你兜到过吗?”
陆闻人道,“当然。”
“那有空你让我见识见识?”
“嗯。”
-
易诚沉迷纸牌,和陆闻人整整打了三四天,热情才稍稍消退——热情消散的主要原因是他东西都输光了,陆闻人不愿意再陪他玩。
他一个人待着无聊,出去闲逛,却次次碰上热情的大娘找他聊天,经历过被一个热情的大娘拉着从中午聊到傍晚后,他不再出去闲逛了。
没纸牌玩,又不能出去,易诚嫌得发慌,转而折腾起火炕。
那火炕晾晒的程度不够,他就在外边烧火,用火烘干,然后开始准备盖板。这家伙有建筑方面的才能,动手能力一极强,自己鼓捣几天就弄上了盖板,晾了几天,生火烘干。
陆闻人觉得他搭建火坑上出了力,把他赢来的笔墨纸砚还给了他。
这天早上起来,气温又降了许多。
陆闻人下床穿衣,外衣放在外边一晚上很凉,他身上是温热的,冷热一接触,他被冻得抖了下。
刚好被姜七七看到,也不起来,就趴在床上笑他。
陆闻人也不恼,而是再一次提醒她,“你该去买冬衣了。”
姜七七点点头,“嗯,确实应该去买了,给你也再添一件。”
“我不用。”
“你是打算一件冬衣穿一冬吗?”
“......”
“你要是真有这个打算,别想上床了。”姜七七穿好衣裳来到他身边,“伸手。”
“做什么?”
“上次给你买的袖子就是买长了,我给你量量尺寸,也好心里有数。”
陆闻人张开手。
姜七七张开食指和大拇指,从他肩膀的位置开始量。
她弯腰站着,离他很近,陆闻人一伸手就能把她环住。他很想环住她,感受她。
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她会不喜。
所以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头发上,她刚起床,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身侧,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每一晚每一晚,他都能闻到身侧传来的这个味道。
说不清是什么味,但他是喜欢的。
他问,“你用什么洗头的?”
“怎么?”姜七七看他。
“没什么,问问。”
“我们用的一样的。”
“嗯。”奇怪,味道怎么差那么多?
他总觉得,他的头发没有她的好闻。
他说起这个,姜七七倒是想起来了好像皂角用得差不多了。
她直起身来,挽着头发,“之前买的都用得差不多了,今天我再买些回来,这个你用得惯吗?”
这个洗头的还挺贵的,她上次只买了一点,两个人一起用,用得很快。
“还是用这个。”
“好,早饭之后,我就去镇上,你有什么需要的,提前想好了,跟我说。”
“好。”
早饭期间,易诚知道她要去镇上,很不高兴,“我打算今天搬,你就去镇上?难道要我一个人搬吗?”
姜七七疑惑,“搬什么?你搬走了?”
易诚看向陆闻人,“你没跟她说吗?”
姜七七更疑惑了,“说什么?”
“那火炕可以住了,你们搬过去,我就可以搬到你们住的那间屋了。”
姜七七道,“你的屋子住得好好的,搬什么搬?就还是在那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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