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迟迟没有那样做,他在等,等她开口说需要他、想要他,他才会如彼此所愿地占有她、满足彼此。
那是一场漫长而艰巨的等待,尤其当他的手指在她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紧窒小道进出,那温润湿透的触感,还有她口中不停歇的娇吟喘息都如同最剧烈的春药快要逼疯他。
他俯下脸,再次吻住她的唇,她两片粉嫩的唇瓣早已经红肿,被他啃咬时传来微微的刺痛,还有着难以启齿的酥麻,当他的舌闯进,用着与手指共步的速度翻搅着她唇肉时,那被上下占有的刺激让她小腹间的压力逐步累积。
她不自觉地攀着他的手臂,腰肢忍不住地款款摆动着,迎合着他的动作,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到底有多浪荡,她只想达到那最后的最后,得到解放而已。
最后的顶峰垂手可得,只要他再快一点、重一点……她倒抽口气,迎合的腰摇晃得更用力,只是当她差一点就到达时,他在温润小穴里进出的指头却冷不防地抽出。
她难耐地呻吟出声,已经忘了去数这是第几次了。
身下的曹芯然也在同一时间再次到达高潮,被射入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颜,暧昧的体液在体内流晃的感觉让她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感受。
身体被他紧紧地抱住,她很累,初尝性爱就这么激烈,她累到只想快点好好地睡上一觉,只是身旁的李明扬却突然开口,“我们……没有做防孕措施。”这一场欢爱来得太过突然,也不在他预想当中,所以他就忘了准备。
曹芯然沉默了,后知后觉地想起事态的严重性,虽然没有经验,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所以她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肘间,闷闷地回答他,“我的月事刚过。”也就是她没有怀孕的危险,而且就算不是,她回头也会去买事后药,他们两个的关系不适合有孩子。
这对男人来说应该是很好的消息,尤其李扬明还没有想到那么远,还没想过要结婚这个问题,只是有谁可以告诉他,为什么他胸口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似是不悦又似是释然,矛盾得他不想再想。
问题解决了,曹芯然再也撑不住身体的疲倦,迅速地陷入黑暗的睡梦中。
李扬明看着熟睡的女人,明明已经占有了她,却完全没有餍足的感觉,只想要得更多、更多,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也说不上来,所以他只打算顺其自然,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他阖上眼睛,随着她一起睡去。
【第八章】
沉默的会议室内,相濡以沫的暧昧声音不住响起。
曹芯然的眼镜被取下,随手摆到一旁,而她的人则被李扬明压倒在偌大的会议桌上,旁边还放着他们两个的午餐餐盒。
刚刚她才放下两个餐盒,他就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二话不说地把她压在会议桌上,肆无忌惮地吻着她。
她想到他们身在公司,怎么可以在公司里让别人看到他们有这么亲昵的举动?于是她别过脸,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
然而她的挣扎在他面前一如既往的没有用,他迳自吻得起劲,大掌还隔着衣衫对她上下其手,揉过她胸前的丰盈又摸过她柔润的大腿,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幸好他还有点理智残留,没有做得太过分……当然,这是他自以为的,他又没有解开她的衣服,也没有在这个会议室里头上了她,他只是吻吻她、摸摸她而已,他觉得这对于两个还在热恋期的男女而言一点也不过分。
吻了又吻、摸了又摸,稍稍止住瘾头的他才用着欲求不满的语气问她,“你怎么都不想我?我们足足两天没有见了。”周末的时候她说要陪她爸妈一起去郊游,还不让他跟着去,所以他们足足两天没有见,他这两天没办法吻她,更别提一起滚床单了。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他以为在跟她滚过床单,满足过自己的情欲后,他对她的兴趣就会消减,也没有初时那样的强烈,可在真正占有过她、发生过关系后,他却发现那些根本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想要无时无刻都跟她待在一起,就算精尽人亡了也是一种幸福。
只可惜他的女人跟一般人不一样,她不要时时刻刻地跟他在一起,她要有自己独立的空间,甚至她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他们的地下情就悄悄地发展了三个月。
喘息着,曹芯然看了他一眼,推开他站了起来,伸手整理被他弄乱的头发跟衣服,再把眼镜戴回,她三两下就把自己变回那个无趣又不漂亮的灰鼠小姐,再也看不到刚刚那乍现的艳丽风情。
“只两天没见而已。”她的语气很淡然,好像没什么大不了似的,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有多么想他。
她以为他应该很快就会厌倦了她、很快就会甩了她,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却好像半点厌倦的感觉也没有,他肆意地向她撒娇、磨着她为他做各种的美食;他肆意地向她索欢,一次比一次的激烈汗水交缠;他肆意地向她要求各种女朋友的要求,只准她专心地想着他。
她严厉地要求自己不准在他的糖衣下期待更多,但是这糖衣却像是毒药,一点一滴地磨蚀着她的防线,直到她再也回不了头、爬不出他的网笼,或许女人真的会因性爱而爱上一个男人。
原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地守住心,不会轻易地爱上他,但在他面前,她的防御力却是那么的薄弱、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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