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已经淡然了,台湾太小了,所以他总能碰到她,下班想喝点酒放松,没想到在PUB遇到她。
一开始他没有认出王子瑜,因为她醉得靠在桌上,身边是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在她抬头要去洗手间时,忽暗忽明的灯光投射在她亮丽的小脸上,他诧然了。
她应该是娇艳如阳、应该是灿烂若星,而不是此刻像一个酒鬼冲到洗手间去吐。他默默地站起来,离开还没坐热的凳子,缓缓地走到了洗手间门口,冷酷的黑眸严厉地扫射一圈,迫使想狩猎的人收回了目光。
徐逸品轻倚在墙上,手摸向口袋,下意识地想摸烟,突然想到他已经戒烟了,口袋里空空如也。在他的心情逐渐烦躁的时候,她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伸手扶住她,她很瘦,但是属于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凸。
“嗯……”她难受地撑着额头,身体却不能控制地靠在他的身上,“我要走。”
徐逸品沉默几秒,“我带你走。”他占有欲尽显地拥着她,冰冷的目光将某些仍不死心的男人冻成了冰棒。
王子瑜的头很疼,几乎分不清在干什么,她喝得有些醉,眼神迷离地靠在他的怀里,小嘴低喃着,“贱人……”
徐逸品的身体微微僵硬,垂眸望着她深受情伤的模样,眼光里闪烁着阴阴的冷光,“你喝醉了。”
她的小脸蹭着他坚硬的胸口,抬起泛着水光的大眼,“喝醉了?呵呵,来这里就是要喝醉啊,找男人。”
徐逸品的喉咙缓缓地滚动,眼睛似着火地盯着她,“是吗?”
“是啊,呵呵。”王子瑜傻笑,“你要不要带我走?”
妩媚、清纯在她的身上同时闪现着,徐逸品没有犹豫多久,薄唇轻扬,似笑非笑地说:“走。”
王子瑜知道跟他走,这一夜会变成什么样,但是那又如何呢,她现在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圈着她肩膀的大掌用力不放,仿佛怕她会反悔一样。在确定怀里的小女人没有后悔的意思,徐逸品炙热的目光盯着她,霸道地拥着她离开,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很快地被他们扔在了身后,而属于他们的夜正要火热地开启。
王子瑜有些晕,她依赖在徐逸品的怀里,随着他上车、下车,走进汽车旅馆,看他要了一个房间,走廊长而幽静,她看不清他的脸,周围安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这个男人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关系,她已经弄不清楚了,但这种类似散步的休闲节奏在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彻底发生了变化。
“啊!”王子瑜听到她自己发出一声低喊,她被他压在了门板上,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毫无抵抗之力,动弹不得。
一改之前的闲适,徐逸品忽然像一只野兽,火热的薄唇激烈地吻上了她的脖颈,她呼吸猛地激烈了,她没想到他的攻势变得这般猛烈,她难受地喘息着。
她的衣物、他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堆在他们的脚下,她像初生的婴儿被他拥着,他用唇膜拜着她的肌肤,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又麻又疼又痒的感觉令她发出迷人的娇喘。
干涸的双腿间逐渐地湿润,而他的动作仍然未放缓,抬起她的右腿,挤在她的双腿之间,他像一个雄伟的巨人鹤立在她的身前,巨大的男性骄傲地抵在入口,他如温柔的情人,没有任何变态的嗜好,轻轻地进去她的身体。
当纯真逝去,她绽放最妖娆的姿态,在他的怀里尽情地花枝招展,他吻住她的唇,她的身体一颤。他不该吻她的,他们不过是身体交缠的原始野兽,这么温心的吻不该有,可他吻得很投入、很深情,她架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胸脯被他揉捏着,而她的稚嫩吞吐他的巨大。
“舒服吗,嗯?”徐逸品沙哑地问。
来不及回答、思考,王子瑜眼前一个天翻地覆,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她迷迷糊糊地随着他的抽插摇曳着身姿,发出媚人的呻吟。
这就是男人想要的吗,怪不得男人会喜欢,她也被这蚀骨的快乐征服了。
数不清他们做了多久,王子瑜醒过来的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没有细想,她支撑着酸痛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消声匿迹地离开了这里。
浴室的门打开了,徐逸品腰间围着浴巾,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诧然地看着空荡荡的床好一会,他的唇重重地抿了抿,他的小可爱逃走了,真是太不可爱了。
王子瑜头疼地爬了起来,因为发烧,脑袋昏昏沉沉的,脸蛋上有些引人遐想的红晕,这抹红晕不仅仅是发烧的缘故。
她又梦到了那一夜的激情,真是见鬼了,好端端的怎么会作梦梦到那一夜呢,跟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不要脸地做了一个晚上,最后逃走了。
那时清醒过来,身下难受到爆,赶紧买了避孕药吃,买了药膏擦红肿的地方,哪里知道她的第一次就遇到了传说中的猛男,差点连腰也做折了。
她一向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生,就连谈恋爱也是亲一亲、抱一抱,结果被前男友劈腿,伤心买醉,不小心把她自己送到了狼口中。
其实她算幸运的,没有遇到性变态或者更可怕的事情,但她不想提起,因为太傻了,为了一个渣前男友去买醉丢了贞操,真的是太愚蠢了,渣前男友哪里值得她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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