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说不出话,他好心地解释道:“喜欢你,对你有欲望,这是很正常的,如果你觉得我冒犯你的话,很抱歉,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他的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而且她干嘛大晚上跟他在这里讨论这些事情,她为自己的智商担忧。她往后一退,避开了艳丽的红色,冷静地看着他,“Stop,我们不该说这些。”
徐逸品微笑地望着她,“那么我们应该说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王子瑜转身就走,反正她已经说清楚了,不喜欢他、不接受他,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望着她走进住处,转头看着一车的玫瑰花,淡淡地笑了,她似乎少了一根浪漫的神经,没关系,他会帮她修复这条神经。
王子瑜觉得脸热得冒气,一般人听到她这么说,一定会生气,一定会扭头就走人,他倒好,还以此为荣。
见她说不出话,他好心地解释道:“喜欢你,对你有欲望,这是很正常的,如果你觉得我冒犯你的话,很抱歉,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他的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而且她干嘛大晚上跟他在这里讨论这些事情,她为自己的智商担忧。她往后一退,避开了艳丽的红色,冷静地看着他,“Stop,我们不该说这些。”
徐逸品微笑地望着她,“那么我们应该说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王子瑜转身就走,反正她已经说清楚了,不喜欢他、不接受他,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望着她走进住处,转头看着一车的玫瑰花,淡淡地笑了,她似乎少了一根浪漫的神经,没关系,他会帮她修复这条神经。
【第三章】
王子瑜的初恋是在大学的时候喜欢上了大她一届的学长,交往了半年,狗血地发现人模人样的学长居然劈腿,被她捉奸在床。
她很气,气得各扇狗男女两巴掌,还是气不过,跑去喝酒,然后、然后她犯贱地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夜情,真的想一想,后知后觉地害怕,怕自己得病、怕遇上性变态,但从心底来说,她很幸运。第一次初体验并不可怕,相反的,是一个好的开头,虽然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帅还是丑。
还好这场疯狂的行为没有任何后遗症,没有惹上不该惹的男人、没有得病、没有怀孕,她不断地在心里庆幸。
也因为这次恋情的不愉快,跟别的男生交往她很慎重,或者说她心里一直有疙瘩,反正现在单身挺好的,她就一直单身了,可她没料到,半路出现了一个徐逸品。
这个男人真的是极品,这话绝对是夸他,他新来乍到,一下子就虏获绝大多数女员工的心。可惜她对他不来电,谁让他给她的第一印象太差了,色狼,谁会喜欢上色狼。
王子瑜坐捷运上班,到了公司习惯性地往原来的楼层走,走到一半发现走错了,她现在正为高深莫测的执行长徐逸品工作。
她一转身,发现徐逸品一手插在口袋里,笑望着她。好像做错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样,她蓦然红了脸。
“走错路了?”他潇洒地问她。
“没有。”她一口否决,“你才走错了。”
“我跟着你走。”
他的话令王子瑜睁大眼睛,“你跟着我走干什么?”
“想跟你一起上班。”徐逸品眼睛一挑,邪魅地望着她,眼神里流露出的魅色令人脸红心跳。
她咬了一下唇,“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大道,不要跟着我。”
徐逸品的眼睛一眯,危险地看着她,“你确定?”
“对。”王子瑜冷着脸,直接越过他往楼上办公室走,没有坐电梯,走楼梯往上走。
哒哒哒,她走了几步,发现某人一直跟着她,她猛地回头,用力地瞪他,“跟着我干什么!”
他笑着跨了几步,大长腿越过她,走到她前面,高大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她眼前。她顿时松了一口气,跟着上去了。
她刚走出楼梯口,整个人忽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抓住,脚下一个踩空,她下意识地往那人一靠,紧接着她被拉进楼梯口旁的储物间。
她被重重地抵在墙上,前方是火热热、坚硬的胸膛,她整个人被徐逸品浓烈的男性费洛蒙围绕,喘息地说:“你干什么!”
会发疯的人除了徐逸品之外她想不到是谁了,他怎么像一个小孩一样,不顺着他的心意,他就一直纠缠着她,非要得到才罢休,没见过这么顽固、任性的人。
“独木桥、阳关大道,嗯?”徐逸品低低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仿佛要狠狠地杀了她一样。
王子瑜整个人颤抖着,迎面有一股暴力血腥的味道,她抖得更厉害了,这个男人不会想揍她一顿吧。
“再说啊,怎么不说了。”他的语气微缓,似是跟情人说话,可莫名地笼罩着一股暴虐的风暴。
“你想怎么样?”她的语气弱弱地说,眼睛在黑暗的储物间里闪动着,寻找着可以逃脱的方法。
抓着她双臂的大掌稍稍用力,徐逸品冷冷地笑,“我要你不要逃避我,你做得到吗?”
王子瑜喘了一口气,“谁逃避你了。”
“没有吗。”徐逸品微微一笑,“你说没有,那你说什么独木桥、阳关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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