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轩眼含笑意,狠狠亲了她一口,“想的很!”
可能是饿得狠了,两个人竟然一点没剩,所有的菜都吃完了,沈立轩主动去洗碗,李梅梅就着灯光,把他被树枝勾掉的纽扣补上。
因着经常下乡的缘故,他的衬衫没几件完好的。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那个啥。
两口子碗也洗完了,纽扣也补上了。除了那啥也没啥娱乐活动了嘛!
门窗紧闭,窗帘也被拉上。屋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甚至有些昏黄,但就是在这样昏黄的灯光下,气氛更显暧昧。
李梅梅梳洗出来,穿着大红色的真丝睡衣,衬的皮肤更加雪白,如同暗夜里妖冶的精灵,沈立轩目光灼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脸上微不可见的红了下,胸口好了有一支羽毛在轻轻地抓挠,痒的令人难受。
女色惑人,男色又何尝不是,沈立轩天生一张俊脸,剑眉星目,此时盯着她老的样子,好像眼里盛着星星,藏着大海,稍不注意,便要被他拉扯进去,再无葬身之地。
李梅梅红了脸。
实践证明,看猪跑和吃猪肉是不一样的。
等到被沈立轩压入身底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开始紧张,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他温声道:“你别怕。”
屋里的灯并没有拉,因为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新婚夜,他想好好看看她。
温度一寸寸升高,衣衫一件件剥下,他们很快便赤诚相对了。
沈立轩是个生瓜蛋子,第一次横冲直撞,很快便泄了,不过他很快便卷土重来,屋里的嘤咛声一声接着一声。
待到第二日天明,李梅梅睁开眼睛,沈立轩已经不在身旁了。
她揉了揉发酸的腰,羞耻处还隐隐作痛,只好问系统买了管药,正欲用手指沾了药往私密处摸去,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沈立轩端着托盘进来,上头放着一碗白粥,一个剥了皮的白煮蛋。
看到那鸡蛋,她眼神不自在的飘了飘,又想起昨夜,她赤条条时,他附在耳边,形容她像个剥了皮的鸡蛋。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李梅梅的脸偷偷红了。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过夫妻生活,有些羞涩正是正常的。
沈立轩小心翼翼的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笑眯眯的问道:“饿了没,我煮了早饭,你吃一点?”
昨儿才开了荤,这人的厚脸皮今儿就显现出来了,她穿衣服他也不知避一避,李梅梅白了他一眼,慢慢悠悠的套上件衬衫。
沈立轩脸不红心不跳,“那儿……还疼不疼?”
他昨晚有些孟浪了,用的劲儿好像有些大。
李梅梅瞅瞅他,他就明白了,把手放到嘴边清咳两声,问道:“我去找药给你抹?”
她刚买的药膏就放在枕头边,沈立轩一瞥看见了,拿起来瞧了瞧,目光绵密幽深,“我帮你。”
这怎么能让他帮!
“谁要你帮,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沈立轩被赶出了卧室,站在门口摇头,怎么就不让他上药呢!
两口子用了简单的早餐,李梅梅目送沈立轩骑着车子消失在视线之中,嘴角弧度越来越大,遍体舒畅。
冬天里想要吃上青菜并不容易,蔬菜大鹏还没有推广,从南方拉来的青菜不仅不新鲜,价格竟然比肉还要贵上许多,
李梅梅锁了门,去菜场转了一圈,毫无所获。
她空间里种植着不少的蔬菜水果,随便拿出来些便够两人一整个冬天的份量了,但是无中生有这种事情,太过于骇人。
她小心翼翼的保守着秘密,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不可能在这些事情上露出马脚,最多是把菜场买的东西置换成空间里的东西。
菜场不大,约莫百来个摊位,卖的最多的,除了鸡鸭鱼肉,就是豆腐豆芽,土豆白菜粉条。
她只好问一个老农买了包菜种子,预备着回去打个架子,放上几个花盆,种点香菜韭菜之类的蔬菜。
沈立轩一个人生活的时候,有些东西没必要买,但是两个人过日子,好些东西都得重新添置,而且他们新婚,不得给同事还有邻居们抓些喜糖,这样想着,李梅梅又去了百货商店一趟,买了几斤大白兔,再贵的糖也没有了。
她带着买的东西回家不久,敲门声突然响起,打开门却是一个没见过的姑娘站在门口。
为啥说是姑娘不是小媳妇呢?李梅梅这点眼力见还是有,面前这个,梳着两条溜光水滑的大辫子,眼睛忽闪忽闪,离近了还能瞧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同志你好,我叫王香兰,请问沈大哥在吗?”
沈大哥?他啥时候多了个妹子?
李梅梅狐疑的看了这女人几眼,“他上班去了,请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哎呀!”
王香兰扭捏一笑,红了个脸蛋,要不是李梅梅知晓沈立轩的为人,又扯了证,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就这姑娘的做派,她这会儿就该怀疑他是不是背地里偷腥了。
哎呀啥呀哎呀!有话不能好好说嘛!
还没等到李梅梅再问,这姑娘眼睛飞快得往屋里瞄了一眼,似乎是没有看到她想看的人,又飞快的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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