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这小家伙一听有吃的就急了,连忙把他的小胖脸凑到李梅梅跟前,萌萌的看着她,小屁孩儿的歪头杀无人可抵挡,李梅梅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连忙掰一半奶片喂给他吃。
“真好吃,王爷爷人真是太好了,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李四妮眯了眯眼睛,舍不得把嘴里的奶片嚼烂。
从系统商城买的东西都有附带价值,比如说这小小的奶片就能预防感冒一个月,真是很神奇的一件事了,价格也不贵,一个白菜就能换一片,她一共换了十四片,连城里的三叔一家也有份。
就等着他们过年回家了。
至于干大事要用的空间传输器也买了,系统白条已经打好,那个破系统死傲娇还不想和她说话,被怼了一顿后还不是老老实实的把白条收下了,把空间传输器给她了,并且接受了百分之十二的利息。
不知为什么,李梅梅感觉系统好像有一点怕她,问系统吧,它又死活不答话。
她在系统商城中还看到过坦克大炮的信息啊,意思就是只要足够有钱,这些东西也能从系统换来,你说这老天爷给的金手指这么大是为什么,难道她是老天爷的亲闺女儿?
不然为什么这种系统文种田文女主的配置都给了她一个人。
且说李婆子,领肉的时候根本没去,因为这李老头啊参与了做杀猪菜的工作,这最后分给他们家的肉肯定是最好的,也不用冒雪去凑热闹。
她带着五妮盘腿坐在炕上纳鞋底哩!
杨爱菊下了陈寡妇脸子的事还是经五奶奶之口传给她的,领肉的时候人齐着呢,还没等吃饭呢,底下都传的差不多了。
有人下了陈寡妇脸子,这的确是大快人心的事,但是有人又也不免存了些担心,担心杨爱菊会不会被整,李爱国会不会娶了陈寡妇。
五奶奶就存了这样的担心。
按理说,姚书记只是一个公社书记,县里能按死他的都有两只手之数,但是吧,这公社书记和公社书记之间也是不一样的。
也是有区分的,咋区分的,就是上头有人和没人之分。
那姓姚的,省城有人,还是当大官的,所以在长原公社这地方,人家相当于土皇帝了,以前不是没有人举报过,但是举报了也没用,反倒是举报人吃了挂落,按了个什么污蔑干部罪,现在还在监狱里呆着哩,姓姚的照样当他的公社书记。
能告倒姚书记也不是没有办法,除非你能举报到中央,但是谁有这能力啊,出个门都要介绍信的年代,出长原何其困难。
吃人的年代过去了,但是什么年代都有吃人的人。
姚书记吃人肉,陈寡妇喝汤,仅此而已。
李婆子当场就拉下了脸,把五妮支到另一间屋子去,彭的一声关上门,才甩了鞋坐在炕上和五奶奶诉苦。
“你说那个陈改秀,咋就像臭虫一样,扒着我家老三不放了?按说,那娃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女子时好好的一人,怎么一守寡变成这样了?”
五奶奶就安慰道,“老嫂子,人心隔肚皮啊,爱国脸面排场,年纪又和她差不多,又是从小认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周桂花没给他生个儿子,你看看这整个队上的男人,除了爱国还有谁合适,可不是就被盯上了嘛。”
李婆子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老三和陈寡妇绝对不可能,这事没得商量。但是啊,谁好好过日子吃饭的时候,希望有一堆屎在旁边,这陈寡妇对于此时的老李家来说就如同这堆屎。
铲又铲不走,郁闷着哩。
大队部,李保国端着碗蹲在屋檐下大口喝汤,李爱国就站在他旁边,弟兄两个闲聊几句,不免提到以后的事情。
李爱国茫然的喝汤,以后咋办?能咋办就咋办呗,能有口吃的有口喝的,就行了,也没多大要求。
“没出息。”李保国气笑,站起来佯装踢弟弟一脚。
“来宝今天中午咋没有来?不是叫嚷着要吃血肠吗,咋吃的时候不见他人?”李保国呼噜了一口汤,随口问旁边的人道。
“还能咋?和婆娘吵架了呗?”
“那怂包货还敢和婆娘吵架,该不会是挨打了不好意思来吧?”有人哈哈大笑起来。
杨爱菊和陈寡妇杠上这事,有的人还没听说。
“这哪跟哪啊,你还不知道呢,就今天领肉的时候发生的事,来宝婆娘和那个……哎呀就那个……”吴春善朝着李爱国挤眉弄眼。
几个人插科打诨,说了半天李保国才把这事弄明白,原来还是陈寡妇惹出来的事,他看了看李爱国,李爱国脖子一缩,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的。
他现在后悔的不行,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李保国放下碗,搂住吴春善的脖子,哈哈笑了几声,“呦,原来是这事,我当是啥大事哩,就是两个女人家吵一吵嘴,还能引的夫妻两个吵架,一下咱俩去他家劝一劝,快过年了,媳妇早是气回娘家了,我看他这年咋过。”
“可是,那女人……”
“陈改秀还在咱红旗生产队住着,就是咱的队员,插上翅膀也飞不了,怕啥?”李保国道。
估计吧,还真不用怕了,这两天上头闹的沸沸扬扬的,革命呢,革谁的命,他看革的就是姓姚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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