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
叶真快速陈轩婚礼的相关新闻,发现这位宫锦天的圈内好友将要迎娶的新娘宋茹是个和沈雪真差不多的流量小花,两人关系匪浅,号称闺蜜。
那意思是沈雪真肯定会去。
难怪宫锦天让她去。
宫锦天不耐烦地等着叶真的回复,他没想到叶真如此啰嗦,短信一条条,问题一个又一个。
“去几天啊,我要上班啊。”
上次宫锦天听叶真说上班,他就奇怪,她除了逛街花钱还有别的事做吗?
呱呱:七天,请假。
干脆利索,倒是符合他在屏幕上塑造的形象。
叶真:那都有谁去啊?我一个人不认识……对了,不会影响到你?
呱呱:很多人,说了你也不认识。他们不敢乱报道。
精分大佬范儿展露无遗。
叶真:哦,好。但我没车,怎么去找你?
呱呱好像被气住了,半响回了一条:我去接你。
叶真:那你知道我住哪吗?
呱呱彻底没了声息。
叶真泡的面都糊成一坨了,顾不上呱呱回不回消息了,趁着面还有点温度赶紧吃。
吃着吃着叶真想起来对门烧糊了的菜。
对门做的是红烧肉,虽然糊了,但闻着还挺香的。
唉,真可惜,谁的肉都能吃就是对门的不能吃。
好好努力,总有一天她想吃谁的肉就吃谁的肉。
叶真放飞自我胡思乱想了一通,她不知道对门的这会儿在屋里冲第三遍凉水澡了。
魏重洲怀疑自己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怎么都下不去。第一遍冲完好像好了点,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坐过的椅子,想到他审她时她那副明明不老实却故意装作老实的样子,就回去了;第二遍冲的时间更长,却忽然想起来她踮起脚尖努力含住他的嘴的样子,小舌头一拱一拱的拱到他嘴里,甜的呀,他这次压根没出浴室,把冷水开到最大,看着水哗哗拍击到上面,竟然又大了一圈……
他终于倒在了床上,筋疲力尽。都是因为她,嚣张,太嚣张了!不能忍!
魏重洲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他听到那开门声后,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对门开门了。
叶真是被呱呱呱的手机铃声叫醒的,她接通了电话。
宫锦天在那边气急败坏:“你现在在哪?”
叶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着急,昨天他不是不理她吗?她哪知道宫锦天昨天被她烦得要死,睡醒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叶真都劈成八爪鱼了,她会老实住在自己家里?怕不是怕他搞突然袭击特意打听的?
宫锦天顿时感觉到一大片绿云朝自己头顶飞来,虽然他清楚叶真跟他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但在他彻底甩掉她之前,总是觉得自己被绿了。
宫锦天立即睡意全无,捉奸似的杀到叶美兰那儿,果然扑了个空,叶美兰还问他叶真在哪呢。
叶真听出宫锦天的杀气,先确定他是在开车,叶美兰不在他边上后就飞快地发了个定位给他。发完看看自己的猪窝,主要是前两天为了养伤和躲避偷窥狂,她吃了很多泡面,吃剩的碗一个接一个摆在桌子上,蔚为壮观,感觉还是收拾一下比较不损形象。
收拾的时候,叶真就分外怀念以前在同春堂的日子,那时候她只要坐坐诊、开开方子就好,哪天没有热乎的饭菜和干净的衣服?伸伸手就行了。但后来她坐的飞机从天上掉下来,她摔得尸骨无存,就再也享受不到喽。要是她能活下去,活过一年,她一定把同春堂给重新立起来。
叶真化悲愤为力量,迅速把一堆泡面碗塞到塑料袋里,好大一包,看着碍眼,叶真开门准备先放到楼道里,等会儿下去的时候拎上扔垃圾桶。
才把门打开,就听“咯吱”一声,对门开了。
四目相对,叶真垃圾也不扔了,往门里溜。
魏重洲眼疾手快抓住她手里的垃圾,单手按住叶真的门不让她关。
“你干什么?”叶真手心往外冒冷气,尽力保持镇定。
魏重洲视线扫过她露在外面一截嫩藕似的手臂,喉结动了动:“你倒垃圾啊?”
冷血动物问她是不是倒垃圾……
叶真镇定地点头:“嗯,我先放这儿,一会儿下去扔。我能进屋了吗?”
魏重洲扫了眼一垃圾袋里的泡面碗,就在叶真以为他会教育她吃泡面不健康的时候,听见他说:“你想过以后吗?”
叶真愣住,怀疑她听错了。
魏重洲见她专心听的样子,心里的抑郁吐出去不少,再接再厉:“你现在还年轻,有资本,但如果有一天你老了,人老珠黄,到时候你靠什么?”
魏重洲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出了办法。社会主义建设要两手抓,虽然他不是政委,但见得多了不难,精神文明建设他也能干,不管多大的毒瘤到了他这儿都得铲除。
叶真皱了皱眉,就像一朵小花在冷风里缩了缩。
“等我老的时候我就攒够钱了啊。”她困惑地说。
魏重洲:……
“那只有钱就够了吗?你想想还需不要别的东西?”魏重洲努力的启发叶真。
他态度那么认真,叶真不好意思不思考,认真想了一会儿后道:“钱可以买房子、车子、美食,别人的羡慕、尊重,权利。有钱会让我过的更好,过的更好我心情好,心情好我还会长寿。这种日子我觉得挺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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