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会给定永平惹麻烦。
夔点了点头,轻轻松松攀上了二楼窗口, 翻身进入。
过了大概五分钟,夔打开正门,渚巽和张白钧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他们来到客厅,一对夫妻被塞住口, 绑在一起, 见了渚巽他们,眼睛瞪得极大, 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大概以为是抢劫犯。
渚巽:“……”
这里正是之前他们来过的那个受害人的家。渚巽他们推测受害人高中被学校劝退另有隐情,他们的父母肯定是第一知情人,与其舍近求远去那个高中打探消息,不如直接问他的父母, 虽然会冒很高风险。
张白钧的手机忽然炸响,他接起电话,听了一会,挂断电话。
“不妙,陈科长说,李卫刚发现我们跑了,估计庞乘正在找我们。”张白钧对渚巽道。
“只有抓紧时间了啊。”渚巽回答。
渚巽弯下腰,视线与那对夫妇平齐,微笑道:“我问问题,你们老实回答,没人会杀你们,好吗,点个头。”
那女人吓得太厉害,点头如捣蒜,男人也点了个头。
渚巽:“你们的儿子高中的时候曾经被学校劝退,究竟是什么原因?”
看他们的眼神,似乎没反应过来,渚巽又问了一遍。
那女人忽然变得很激动,渚巽说:“我让你说话,但别喊,否则杀了你老公。”
女人唔唔两声。渚巽扯掉了她的塞口毛巾。
女人露出绝望的表情,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我儿子被杀是因为当年那件事吗?”
“太太,是我在问你。”渚巽收起微笑,冷酷地说。
夔很配合地走到那个男人旁边,作势掐住了他脖子。
女人抖了起来:“是……是……我儿子,他……”
从她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渚巽他们得知了一件惊人的事情。
原来,受害人在高中的时候,曾经和第一个受害人同为足球队队友,玩得很好,他们和另外一个球员曾经长期欺凌一个球队替补,起初是从小事开始的,后来渐渐变得恶劣。
终于有一天,他们将那个球员按进了水中,本想让对方呛水吃点苦头,但没想到手没收住,对方窒息休克,成了植物人。
“我儿子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被教唆的……”女人带着哭腔分辩,“主使是另外那个人!”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渚巽紧紧盯着她。
屋外远远传来了警笛声,张白钧道了声糟糕。
女人冥思苦想:“我、我记不清了!”
夔手上燃起黑焰,假装要去烧她老公。
“等等!”女人恐惧尖叫道,“是……是蒋传锡!”
主犯影响了她儿子的前程,她怎么可能不恨,稍微刺激下记忆,就能脱口而出。
渚巽说:“那个被害成植物人的小孩叫什么名字?”
女人露出茫然的表情,她真不记得了,她将自己孩子定义成受害人,下意识地屏蔽了那个真正的受害人,她老公也同样如此。
“没关系,那个蒋传锡肯定记得!”张白钧飞快道,“我们快离开,他们来了。”
他烧了张符纸,将轻烟吹到了那对夫妇的眼皮上,他们旋即昏迷了过去,醒来时将什么都不记得。
与此同时,一辆警车堪堪停在了别墅门口。
来不及给他们松绑,渚巽他们从后院跑了出去,他们已经听见了门口传来的呼喝声!
“张天师,渚天师,我知道你们在里边!你们这次犯大事了!”李卫刚气急败坏地大喊。
他风一样冲到后院,刚好看见夔左右抓着渚巽和张白钧、轻飘飘地掠过三米高围墙的背影,宛如武侠小说中功夫极俊的高手。
李卫刚:“……”
渚巽他们马不停蹄回到了招待所,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老实待在房间里。
张白钧说:“他们看见我们了。”
渚巽镇定地说:“只要没证据,能奈我何。”
张白钧嘘了口气:“大不了我回青山养鸡。”
真正保持了稳重的是夔,他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意,好像只要守着渚巽就万事大吉。
渚巽忍不住揉了揉夔的头发。
夔:“……”
过了会儿。
夔:“……那个,再来一下。”
渚巽:“?”
夔指了指自己脑袋,一脸严肃:“摸头。”
渚巽哈哈笑,将手轻轻放在他头顶,按摩了两下。
夔露出享受的表情。
张白钧客客气气道:“天哪,请去开个房间好吗。”
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拳头重重擂在门板上,像是宣战的信号,张白钧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他和渚巽紧张地对视一眼,过去开了门。
李卫刚率先冲了进来,后边跟着庞乘、陈科长、王青。
张白钧摆出无辜脸:“这是怎么了?”
李卫刚气得说不出话,用手点了点张白钧,又指向渚巽和夔。
“你们被捕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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