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粥熬好了。”白苏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放着吧。”姜长歌轻叹口气,窝在躺椅上,心事重重。
“公主,您有心事?”白苏侍立在姜长歌一边,抬眼问道。
“是啊,皇上让我和陆怀宣成婚,可你知道,我心里想的那个人是刘芜华啊。”
“既然如此公主何不与皇上直说,皇上那样宠您,定然不会逼迫公主的。”
“父皇圣旨已下,不能随便收回成命,总要有个由头,反正离着成婚还有些时间,我会想出办法的,只是刘芜华那里,你想办法帮我给他带个口信,让他稍安勿躁,等着我将这边的问题解决好。”
薄雪纷飞,给苍茫的天地添了抹白色,姜望月坐在酒楼的暖阁之中,望着窗外的飘雪。
“长公主殿下好雅兴啊。”一个长衫男子走进暖阁,拖了白貂的披风,交给门外的仆人。
“刘芜华,看来你新得了我姜国的爵位,日子过的很惬意嘛。”
“我在姜国悠游自得,没有烦心的事情,自然惬意了。”
“哼,你先笑着,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姜望月冷哼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长公主何出此言?这话芜华就有些听不懂了。”
“你不知道皇上已经给姜长歌和陆怀宣赐婚了?”
“这件事情姜国人尽皆知,我也知道,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吗?”刘芜华悠然的坐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想娶姜长歌,成为我姜国的驸马吧?”
刘芜华只是低头笑笑,并不说话。
姜望月接着说道:“依我猜,姜长歌应该是给你许诺,会让皇上收回成命,和你成婚吧?”
刘芜华依然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手中的酒杯。
姜望月冷笑,“我若是没猜错,你一定自认为把姜长歌把的死死的吧?你真的认为姜长歌让父皇赏了你一个爵位就是被你迷住了?刘芜华,你是太有自信了,还是把姜长歌看的太简单了?”
刘芜华轻轻抬头,面上仍然带着淡淡的笑意,“长公主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都被姜长歌骗了。”姜望月轻叹口气,“她并不想她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傻,相反,她聪明的很,连你都只是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她正在让你一步一步成为死棋,而你,不但不自知,反而还在努力的配合着她。”
“长公主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刘芜华转动酒杯的手有些发抖。
“因为我们都有同样的目标,你恨姜国,我恨姜长歌和我的父皇,我们正好可以合作,我虽没有姜长歌的权势,可我也是公主,你娶了我同样可以达到你的目的。”
“我怎么知道我帮着公主扫清了障碍之后,公主不会出尔反尔呢?”
“到时候,就是各凭本事了,但是现在,除了和我联手,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请公主再容我考虑考虑。”刘芜华放下手中的酒杯,认真的审视着姜望月的眼睛。
“那好,刘公子若是想通了,就尽快告诉我。”
刘芜华坐在窗边,一股冷风透过窗子的缝隙,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心里一阵发冷。
“我不是让陵游今天来见我吗,他来了吗?。”
门外的仆人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回公子,陵游今天并没有来。”
“没来?那就给我找。”刘芜华紧皱眉头,“长刘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长刘现在盛传您已经叛变长刘,归顺了姜国,咱们的大皇子也收集了很多的证据,抹黑公子。”
刘芜华狠狠的咬着牙,嘴角强挤出一丝笑,“真是厉害啊,竟藏的这么深,我差点就让她给骗了。可是她一定想不到,白苏也是我的人。”
仆人站在门口,低头不语。
“你明天就去给我约长公主,敢骗我,就要付出代价。”
雪连下了几天,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姜长歌这几天一直呆在宫中,研制新的香水样式。
“公主,粥熬好了,您吃一点吧。”白苏照例端着姜长歌每天都要吃的瘦肉粥,走了进来。
“嗯,放那吧,我一会儿吃。”姜长歌认真的摆弄着手中的花汁。
“是。”白苏将粥放在桌上,侍立在姜长歌身旁。
“那个兰花汁怎么忘了,白苏,你去把我卧房桌上的兰花汁拿过来。”
“是。”白苏应声而出,姜长歌看着左右无人,从怀中掏出了一根银针。
自从她开始算计刘芜华以来,她就时时刻刻的防着白苏,每天白苏送的粥,她都要拿这根银针验一验。
银针放进粥里,竟然出乎意料的变黑了。
姜长歌望着银针,眉眼间染上一抹忧虑,白苏竟要杀她!
她把银针悄悄收进怀里,起身而出。
“公主,您去哪?”白苏看见姜长歌出来,忙跟了上去。
“哦,我发现我制香的工具有一样落在别院了,我要去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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