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宣心口砰砰直跳,只要一对上姜长歌的眼神,脸就止不住的发热。他不敢耽搁,把姜长歌扶到背上。
原以为不正面看着姜长歌就能缓解心头的热流,哪知姜长歌柔软的身子贴在陆怀宣的背上,让他的心跳的更快了,脸也烧的更热了。他不敢多想,强迫自己把姜长歌想成一坨猪肉。
姜长歌安静的趴在陆怀宣的身上,身体的温度让她很是舒心,“陆怀宣,我能听见你的心跳哦。”
“心若是不跳,不就成了死人吗,公主的心不是也在跳吗?”
“我的心跳不是你说的那个心跳。”姜长歌调皮的笑了笑,“陆怀宣,你喜不喜欢我?”
“公主,你胡说什么呢?”陆怀宣脚步一顿,有些吃惊。
“我没有胡说啊,你以后就叫我长歌吧,叫公主显得多疏远啊。”姜长歌在陆怀宣的背上画着圈圈,十分可爱。
“公主很优秀,每个人都会欣赏,臣也一样,但臣对公主绝没有那方面的非分之想。”
“你不喜欢我,那就是喜欢姜望月了?”
“没有。”陆怀宣连忙否认,“臣与长公主只是普通的朋友。”
“那你说除了你母亲,这世上的女人你是不是喜欢我最多呀?”
陆怀宣不吭声,姜长歌不依不饶,“你说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一个大男人婆妈什么。”
陆怀宣架不住姜长歌的连番拷问,只好说道:“公主救过我的命,我又觉得与公主很投机,我的确是最喜欢公主的。”
“那你就承认你喜欢我喽。”
“公主若是对臣有什么想法直说就是了,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陆怀宣无奈的叹口气,把姜长歌放到马上,“公主该回去了。”
“那好吧,我承认我喜欢你,既然咱们两情相悦,那我就让父皇给我们赐婚。”姜长歌坐在马上,正了正身子,就像个无赖的小孩子。
“好了,先回去吧,你想去哪里,我送你。”陆怀宣翻身上马,并不理会姜长歌。
“我腿受伤了,回去要怎么解释啊?不如咱们两个私奔吧。”姜长歌朝着陆怀宣眨了眨眼。
“公主不要说笑了,天太晚了,还是赶快回去吧。”陆怀宣一勒缰绳,座下的马飞奔而出,但却迟迟不见姜长歌跟上来。
陆怀宣无奈的摇摇头,只好调转方向,又回了去。
“公主怎么不走?”
“我在想我该怎么和别人解释我腿受伤的事情,要是我把山里的事情说出去的话,父皇一定会让你对我负责的,可是你又不愿意娶我,那我干脆死了算了。”姜长歌用力的挤出两滴泪,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一点。
“公主既然对生无望,臣也不好阻拦,只能祝公主一路走好了。”
“陆怀宣,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姜长歌万没料到陆怀宣会这么说,她一激动,一时忘了腿上的伤,就从马上跳了下来,脚上无力,一下子就结结实实的摔到地上。
“公主,你没事吧?”陆怀宣忙跳下马,将姜长歌扶坐在地上,山风萧瑟,想起在山谷之时,姜长歌对他的好,让他心中有些不忍。
“摔死就摔死了,你还管我干嘛。”姜长歌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陆怀宣收了眉眼间的凌厉,面色柔和了许多,他眼眸微眯,一把扛起姜长歌,放到了自己的马上,之后也翻身上马,利落的一拉缰绳,“驾。”
“陆怀宣,你这又是干什么,让别人看见了,只能更加误会我和你有什么。”
“公主难道还会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吗?”
“我倒是不在乎,只是你把我的马仍在那里,它要是跑丢了怎么办?。”
“丢了我赔你。”
“那好吧。”姜长歌轻轻哼唧了几声,不再说话,安静的窝在陆怀宣的身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晚风带来的丝丝凉气。
陆怀宣将姜长歌送到宫门口便回去了,姜长歌被宫女扶着进了宫,下了令不许叫太医,不许惊动皇上。
不过这件事情是瞒不了姜长歌自己宫中的人的,白苏不在,姜长歌宫中事情通常都是一个叫安培的太监在管,此人是姜长歌真正的心腹。
“公主,您的腿怎么了?”安培连忙将姜长歌扶到床上,
“别声张,让他们都退下。”
安培会意,挥挥手让屋里的宫女太监全部退出去。
“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公主放心,都办好了,盛家遭劫,丢了祖传的制香工具,还死了几个人,这会儿正全力搜捕凶手,奴才让咱们在长刘开的茶馆放消息出去,就说凶手叫陵游,是刘芜华的人,刘芜华这样做,就是为了讨好公主,好成为姜国的驸马。”
“嗯,不错,茶馆是传播各种消息最好的地方,盛家在长刘乃是大户,就算是在朝中的势力不小,这件事情一传出去,朝中必定会有人怀疑刘芜华的居心,到时候他想在长刘立足就难了。”
姜长歌冷冷一笑,“明天我会让父皇赏赐刘芜华一个爵位,然后你就再放消息出去,就说刘芜华已和我串通一气,愿意帮助姜国攻打长刘,并且还送了我一副长刘白姑山的画作为见证,双管齐下,长刘的宫廷必然不会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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