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陛下心尖宠_言之深深【完结】(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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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央笑了起来,眼里细碎光影,漾着光芒,她说:“我没骗你啊,我不舍得你死的。”

  也有些舍不得离开。

  他眸光还是看着她,眼里有些呆愣愣的,声音也呆呆的:“不舍得?”

  阮央点头,轻声说:“我喜欢你,肯定舍不得你死了呀。”她顿了顿,又说:“宁钰谦,你好好活着,陪着我好不好?”

  他眼里几乎沁出泪来,低低嗯了一声:“我不死,陪着你。”

  他这话说的真诚,认真极了。

  她忽然想起宁钰谦曾经将她按在心口,玩笑着说命都给你。

  她以为他骗她逗她玩她,可结果,这个男人是用了心的。

  她敛眸想了想,伸手将他脖子上遮着的被子掀开,主动躺在他身边。

  宁钰谦穿着白色的里衣,看着她的动作一时慌了神。就连声音也发起了颤:“你做什么?”

  他知道她今天肯定会很生他的气,甚至料想过阮央会直接将那把匕首刺进他心口。可他独独没想到,阮央愿意吻他,甚至愿意说他喜欢听的话。

  她说舍不得他死。

  阮央低下头亲在他脸颊上,身后未挽起的长发披在身后,随着她的动作瀑布一样倾泻下来,这一刻温柔而静谧。

  他一颗心少有这样柔软的时候。

  她睁着眼,淡定道:“陪你睡觉觉。”

  宁钰谦觉得睡觉觉这个词太小儿科了,像在哄小孩子。

  他不喜欢。

  可却拒绝不了她的温柔,于是他闭上眼,手乖乖的垂在身侧,说了声好:“我们睡。”

  阮央枕在枕头上,房间里烛光未灭,哪怕隔着一层床幔,依旧很亮。

  她坐起身,将被子带下一点,宁钰谦睁开眼。

  眼睛一瞬不转的看着阮央自己解开衣裳,动作轻轻的将衣裳搭在被子上,她倾身的时候领口松了一点。

  宁钰谦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他以前身边躺着言容,她身着轻衫,几乎将整个身体都露了出来。

  可他没感觉,只觉得白花花的肉有些令人犯呕。

  他冷淡的将被子扔在她身上,随后心无止水。

  可阮央分明什么都没有做,他却想她,想得要命。

  阮央又躺了下来,她将被子盖好,环上宁钰谦的腰,没看到他在她转身的那刻慌乱闭上的眼。

  “宁钰谦,你伤口疼吗?”

  她看到他胸口白衫上透出的血迹,忍不住低声问。

  不知是不是睡着了,宁钰谦只是嗯了一声,连眼皮都没睁开。

  阮央看着懒懒散散的他。

  手搭在他心上,那里跳的很快。

  她一下子笑出声:“你装睡啊?”

  他不答话,只是垂在身边的手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手心。

  他不敢放肆了。

  上次以为她睡着了,没忍住做恶的手。她骂他神经病。

  他不想再听到那样的话,于是克制自己。

  哪怕控制不住身体的异样,却能自己忍着,不去碰她。这样她就会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以后就不会骂他神经病。

  或许……还能不抗拒他。

  受伤次数太多,他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将自己的心思藏起来,不叫她看见。

  只要她看不见,就不会觉得恶心。

  他没说话,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阮央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心疼他,还是想靠近他。

  甚至,还有些舍不得。

  她脸贴在他背上,笑道:“宁钰谦,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不了解血契,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解开。她只知道,她已经完成了原主的心愿。

  她有点怕下一刻睁开眼,自己就已经离开了。

  可就算离开,她还是什么都没给宁钰谦留下,除了那些伤害。

  下一刻安安静静躺着的人忽然转过身,发狠似的将她揉进怀里,手死死地揽在她腰上。

  他蹭蹭她发顶,语调有些哑:“可以吗?”

  她靠着的身体火热,可他的手冰凉,像是怎么都捂不热。

  “可以的。”

  宁钰谦将她抱在身前,她的手被困在方寸之地,才动了一下,就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有些烫手,又有些莫名的软。

  她反映过来,尴尬极了。

  手缩了回来,小心的放在身前,不敢再动。

  抱着她的人却叹息了一声。

  阮央咬了咬牙,却找不到话说。是她求着宁钰谦抱她的……

  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本来就累,半夜醒来还经历过这些之后就更累。

  她闭上眼,呼吸平缓,乖巧安静。

  宁钰谦睁开眼,想起她手背碰上去的触感。

  他又想起第一次阮央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她脚也在迷糊中碰过。

  但他终究是不敢再放肆了。

  第二日宁钰谦告了病假,没去早朝,早朝由沐相代为主持。

  他信得过沐相,把玩着阮央的头发的时候,蜡烛已经燃尽,天色已经亮了。

  他登基以来,第一次没去早朝。

  他知道今□□堂上会很乱。

  他很少会用后宫里的东西去影响前朝势力,可是他也知道,贤妃今天肯定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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