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真恨自己,初中两年中专三年都没有多交几个朋友,一旦到了关键时刻,连个帮忙的都没有,又抱怨父母为什么不多给她生几个弟弟妹妹?有困难也可以找他们诉说呀,
马丽准备从刚直不阿的父亲身上下手,父亲身为一校之长不能台上讲大道理,背后不讲理吧?
李焕烨看到马丽没有说话,当做她好奇,于是领着她去了酒窖,平时李焕烨头脑清晰,可是遇到他的酒就像几岁的儿童兴奋无比,显摆,炫耀,骄傲,毛病都出来了。
他指着一排木架上的酒说:“第一次酿酒,你不知道生意好的不得了,把计划卖的酒都卖完了还不够,亲戚熟人还有熟人的熟人托关系要来买酒,我硬生生的拒绝了,这些存酒不但有意义,而且还能提醒我创业不易,不要骄傲自满,保持初心,唐小点说人心常在,然初心不常在啊。”
马丽脸色一白,她的初心早已经面目全非,她的心不知何年何月开始变了,又想想周围的人,唐小点,唐小名,罗裕浩,罗裕秋,还有林海波都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更没有忘记自己的理想,而她?
马丽越想脸越红,灯光昏暗看不出她的表情,她低着头小声说:“阿焕哥,我们走吧。”
李焕烨没有发现马丽情绪低落,他指着第二个架子上的一坛酒说:“你看看那些。”
马丽顺着灯光走上前,只见坛子上挂着一个麻绳,麻绳上挂着一个纸板,上面写着:马丽马致远。
马丽顿时眼睛一酸,上前慢慢地摸着纸板,李焕烨从架子旁取来一个抹布,擦了擦说:“很长时间了,有点儿灰。”
然后顺便擦了另外几个,马丽好奇,拿起紧挨的第二坛的麻绳,林芳正,第三坛,唐荣光……
马丽心情复杂看着李焕烨,李焕烨呵呵笑道:“都是唐小点家的亲戚,你看看这一架都是她的,心疼死我了,没有办法呀,在她的手底下只能低头。”
马丽停住了脚步,又瞄了一眼架上的酒,几乎所有的酒都系了麻绳,她问:“她的亲戚还真多呀。”
李焕烨笑着说:“是呀,创业难啊。”
马丽想到自己的事,刚好的心情立刻化为乌有,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甚至回到住的地方,马丽也没有主动问唐小点的行踪,独自一人回房,李焕烨松了一口气才去了办公室。
“水至清则无鱼,人之贱则无敌,至清至贱都是能人,不好对付。”唐小点正讲着人生哲理。
李焕烨进屋摇着头探究地问:“小表妹,准备让我对付的是至清还是至贱呢?”
唐小点斜了一眼说:“小名的气质适合对付至清,你的气质更适合对付至贱。”
“为什么?”李焕烨愕然。
“因为以毒攻毒,哈哈~”唐小点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罗裕浩,罗裕秋也跟着笑起来,唐小名抿嘴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姐姐,又看了看憋屈抓狂的李焕烨,忍不住嘴角上扬。
打发了几人去睡觉,唐小点留下李焕烨,她问:“和马丽谈得如何?”
李焕烨吓了一跳,直觉有什么事从头顶上飞过,可是却抓不住,为防止以后落下把柄,急忙解释道:“又不熟,说什么?不是给你腾时间吗,去了酒窖,看了你要送给她爸的酒,她很震惊很感动。”
“嗯,这是个突破口,以后你用这个借口接近她。”唐小点说。
李焕烨大惊,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拆散一对苦命鸳鸯,不对,一个苦命的人,郭云汉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现在看不出,过两年他借助马丽的事爬上位,就变成了现代版的陈世美,郭云汉一拍屁股走了,苦了马丽。”唐小点愤愤地说。
李焕烨却不以为然地说:“哪有那么严重,再说知道姓郭的会劈腿,防范于未然,抓住他的软肋,让他臣服于脚下。”
唐小点却不屑地说:“这种人我不稀罕,要多远滚多远,阿焕哥,我此去Z省路途艰辛,更要把生意提前在张程松成功之前做大做好,没有时间去管马丽的事儿,可是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看着她掉进泥潭而袖手旁观,就如你那一次的事一样,我和关俊峰都会倾尽全力拉你出来。”
唐小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李焕烨最后被上次的杀人案牵绊住了,他只能答应一定将郭云汉从马丽身边赶走,却不知道麻烦上身,最后不知是谁深陷泥潭出不来,赔了夫人有折兵,苦不堪言。
唐小点松了一口气,第二天心情愉快的陪着马丽游山玩水,甚至又去713机械厂,见了林方正和林海波,送上了药酒,问了一直想问的问题:“程慧美怎么去了813厂?”
林方正笑道:“她主动去的。”
又想到了什么,轻叹一口气说:“现在厂里效益越来越不好了,这种计划经济时代迟早要被淘汰,我们再也不能坐吃山空,等着国家的统筹安排。”
唐小点挑了挑眉说:“林叔叔想的长远,应该从别的地方入手,来一个曲线救国,至少能让一部分人维持生活。”
林方正一凛,他还没有把事情想的那么差,国企改革是一个摸着石头过河的过程,看着眼前的大女孩,很想讨一讨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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