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霓还是没办法,只能连滚带爬的试着逃走,可素芳和荷花玩得正起劲,所以死死粘着她。
“你们——别——挠,挠,挠我了——,我真的——快,快,快痒死了······“云霓连连求饶。
见好就收,素芳和荷花终于松开了手,云霓得到了自由,那还不快逃命,难道,还想有第二次。
刚跑了几步,云霓又走了回来,她说:”晚上我不敢一个人走!“
这是什么德行!突然间又把大家的眼泪再一次笑了出来。
“小姑娘,我人大胆,不如我吃亏点送你回去好不好?”金财竟然也开起玩笑,可能女儿离开了,他也放肆起来了。
“去!都七老八十了,回去对你老婆说去!”云霓叫。
“开句玩笑也这么认真。”金财讪讪地说着,然后用手电筒光在姑娘们的脸上照来照去,素芳不乐意了,大声说:“照什么?!不认识本姑娘吗?”
“认识认识,”金财说:“村长的大小姐嘛,刚才说大话骗人的那个。”这时荷花也不高兴了,她说:“老在人家脸上照来照去,是什么意思?你女儿不是在前面吗?”
“真是老怪话的好女儿,有其父必有其女,厉害婆!”忽然金财大叫:“怎么还有男的!”
“难道你是女的吗?!”荷花没好气的说。
“男男女女混在一堆!没有了便宜你们就知错!”金财嚷道。
“大家一起跑,好不好?”素芳提议叫,声音未完,一群人已轰的一阵动,很快,便不见人了。
不知金财在后面还有什么表示,反正,已无关紧要了。
第8章 帮忙?帮倒忙?
今夜,一直一直都在莫名的兴奋中,久久久久,完全不能平复,那些开心的事,开心的人,银红,银红······文浩一直都在银红的感觉身影下,言语中,沉醉,沉醉······还有,明天要竞标村里的果园了,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或者说,一个改变命运的开端,机不可失,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争取,一定不能错过。
两件事情,难免让文浩的思绪很长,很长,思想也很多很多······应该是很深的夜了,明天,是干一番事业的起端,成败得失,又不能不反复衡量,再衡量······其间,银红柔弱的身影总是在无意间强势出现,又还总是占据着思绪的主空间,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到后来,文浩便放由思想之信使,让其自由翱翔······
幸福事情的回味,让人流连忘返,流连忘返······
也许天快亮了,文浩心想,干脆不睡了,要不然,万一睡过了头,真的会误大事的。
这不,睡神已经憋了满肚子火,大半个夜了,不把本爷当回事,把本爷当成可有可无似的,还真有人不知道本爷的厉害,不给点手段你不会记住,好,就让你看看本爷的真手段:我咒我咒我咒咒咒!你给我睡给我睡!给我睡睡睡!外加一个睡不醒!着——
很怪,事情结果也是这样。
文浩突然感觉到很强的光线,他惊觉似的忽醒过来,不好!日头不知有多高了。文浩慌乱间穿了条裤子,带了件衬衫便往外冲——
他感觉脑袋嗡嗡的响:坏了!可能要误事了!
文浩急跑的身影视线刚触到”荔枝王”的树干,大树下面的人突然散了,文浩心一紧:散会了,竞标会开完了!自己的希望,也就落空了。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上下真的半点力气也没有。
村民三三二二的从身边经过,仿佛只是一个个幻影,他太后悔了,竟然睡过了头,机会一失去,就没有了。
········
无论是上午,还是下午,文浩刻意为自己的过错惩罚自己,那就是,用拼命的体力劳动消耗和付出,再消耗,再付出,自己真是,真是······
斜阳西去,天际无声,大地也是沉默的。谁明白那颗悔恨的心呢。
乐仔、半条命和跟屁虫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上来就嚷着要踩打禾机。
脱谷机本来可以容纳两个大人同时工作,三个小屁孩一上来,首先乐仔和跟屁虫霸占了一边,半条命拼命挤也挤不上脚,只能到另一边去踩。
谁知屁孩们不得要领,猝然间三个小屁孩的身体,给踏板顶上了天空去了,当然是感觉而已,并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小屁孩的身体突然往上窜,惊得仨人面如土色,好在,踏板又下来了,屁孩们惊慌地跳在一边,先缓口气,压压惊再说。
一会儿,眼看大哥哥把打禾机踏得呼呼的响,还是好好玩似的,仨屁孩忍不住复又上来,这一次,慢慢地也算有经验,也可以说有点熟练了,不多一会,脱谷机的滚筒像上了马达,转得好快,简直是想飞起来的节奏,这下屁孩们开心了,那脸上绽开无尽笑意的花,点点滴滴充盈了开心的容颜。
屁孩们就是屁孩们,就是那么容易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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