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说两句笑话就做不成大人了,我更想呢,还有还有,上次叫你养肥的鸡,今天可以磨刀下手了。”
“哪里有肥鸡,生鸡倒有几个。”田广如实说。
“管他什么鸡,来个最肥的,冒充一下就可。”大叫说。
文浩让舅舅到里屋坐,大叫说:“舅是来干活的,那里能坐下,走,干活去——”
“干什么活?”田广问。
“给你家干活,姐夫没看见我的铁牛也跟来了吗?”大叫说。
“耙田种花生吗?”田广又问。
“这个要问你家的‘总理’了,我只是一个领活的,无权过问你家里的‘国家大事’。”大叫诙谐的说。
田广用问询的目光望着大儿子,文浩说:“爸,我和舅舅去田里,一会儿冲壸茶过来好吗?”
也不管答应不答应,舅甥两人一同
离开了,乐仔几个小屁孩又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看热闹的跟着手扶拖拉机的后面去,田广乘机叫:“乐仔,拿壶茶给你舅。”
“不。”现在的小屁孩的全部兴趣只是跟着手扶拖拉机走,就是有吃的,也不会有停留,更何况要他们干活,二个字回绝:“没门!”
第30章 生事婆母子
生事婆一入自己的房间,立时又紧张又来气——
房间中央多了张木桌,木桌上面有一张木凳,凳子上面站着儿子蛇头,蛇头此时正努力的踮起脚尖,也竭力的伸长双手,想把双手上的一个竹篮挂回去,偏偏就差一二寸,怎么努力也挂不上——
生事婆一来是紧张,二来也是老眼晕花吧,又或许,各人想的事不同,你看,生事婆以为蛇头要取下竹篮,所以一上来便去摇桌子。
蛇头在上面,很快站立不稳,只能先蹲下来,然后跳到木桌上,然后乘机把竹篮丢给老母。
惊魂甫定,先来一支烟,抽着了,剩下个空烟盒,一手抓扁了,猛的丢掉,再咳咳几下,吐了几把口水,几口黄痰,然后继续抽烟,也乘机出来——
生事婆只顾忙自己的,她迅速用手潜到竹篮底下,终于放心了,宝贝还在。
先躲起来,再来检查究竟,其实还躲什么,蛇头己经出外屋去了,自己白小心。
还好,钱包仍是胀的,并且比原来更胀,不过这东西越胀越好,越胀越有料。
当然还必须数清钱包里钱的数目,生事婆满是紧张当然更希望钱包里的钱生钱,钱生儿子子生孙,应该就是这样的,事实上钱包胀得好厉害,本来原来就只如四五个月的孕妇,这下可好了,完全成了十月还足的圆胎,难道还不欢喜么?但是,毕竟又有些许不放心。
生事婆很快变成瞠目结舌,虽然前一秒还口流涎水两眼放光,但事实往往是残酷的,总不以人的意愿而停止发生。
生事婆拉开了钱包链,里面竟然只是条破抹布,而且又烂又黑,连生事婆也不给它待见,她再反反复复的去翻去搜,还是一分钱也没有。
不用说,这是儿子蛇头做的“好事”,生事婆立即狂奔出来,一上来便抓着儿子,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反复的搜,一面大叫着:“钱呢?!我的钱呢?!!”
怪了,蛇头像玩偶似的,任由生事婆折腾,不还手也不还嘴,这就怪了,以蛇头的脾气,变性了么?
“费事理你老家伙!”蛇头终于说话了,然后要走。
生事婆突然拿来一把剪刀,并且张开了剪刀口,一面大叫:“把我的钱交出来!不然——”
蛇头径自出去,生事婆也火爆的跟出来,看得出,生事婆优势明显,因为她手上有武器,不过很快,形势又反转了——
偏偏门外边有把柴刀,蛇头拿起来挥动着叫:“再跟来要你老命!”
生事婆一时语塞,毕竟,剪刀在柴刀面前,立时成了好无奈的小弟,威风全无了。
生事婆突然气冲冲的奔入灶房,回来时,手里多了把菜刀,这下刀对刀,半斤对八两,难分伯仲吧,不过,两把刀相向,还真吓人的。
“不把我的钱还我!今天就和你拼命!”生事婆嚷着叫,还作势用菜刀在蛇头面前舞——
蛇头也不顾什么,他把柴刀在面前猛挥一下,“珰啷”一声,生事婆的菜刀脱手落地,她怔了好一会儿,还是捡起了刀子。
蛇头的柴刀就在生事婆的面前,生事婆突然大叫:“不还我的钱!我自杀!看你怎么办!”说着把菜刀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蛇头竟然立即放下刀子,急步上来——
难道?生事婆寻死这招,真的有效了?
不想头上咚咚咚几声,差点没把生事婆痛晕,蛇头敲完了生事婆的脑袋后,赶紧去吹自己的手指,因为他的手指用力过度也痛了。
“老神经!去死吧!”蛇头边叫边往外走。
给他走了可不成,生事婆立时追了出来。
一前一后,生事婆在后面哗哗乱叫,模样声音很吸引人。
不想蛇头径直入了茅厕,生事婆只能在外面等和嚷。
乐仔、跟屁虫和半条命听见漫骂,当然要看热闹了,他们在生事婆旁边的矮墙跟伏着,也不声响,只是好用心的听和看着生事婆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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