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杯酒也这么困难吗?又不是吃玭霜!”四叔说。
“好!就一杯,就一杯啊!”富贵坚定了。
四人同时干杯,白酒落肚——
“好!”四叔说:“富贵,剩下一杯,你自己酌情安排,大家绝不难为你。”
“甜酸苦辣共相知、心甘情愿为情痴、真心不怕火来炼、千刀难断是情丝”(改编至网络)。老豹又唱上了。
老豹的山歌还未停,富贵已拿着一支烟准备给他了,终于,老豹的声音一歇,富贵的烟也递过去了,一面说:“豹哥,你这么喜欢唱山歌,平时有没有给死去的老婆唱上几曲?”
“唱你的头!”老豹不高兴了,不过,对于富贵的烟,却一点也不抗拒。
“我又没有揭你的伤疤!不用反应这么强烈吧!”富贵说。
“抽你的烟去!”老豹没好气的叫。
“富贵,”四叔说:“你知道伤口撒盐是什么感觉么?”
“痛!”富贵说。
“知道就好,”四叔叫:“快喝你的酒,知道么?”
“我又没有恶意。”富贵嘟浓说,然后和四叔对烟,然后——
明显烟气浑浊,环境起了变化,气味也不同了——
当然抽烟喝酒的人没什么感觉,也像无事似的,甚至更加热火朝天——
什么?!头上竟然有水?莫非楼房漏水了?富贵摸摸头发,真的有水——
竟然不久又感觉到有水上头了,富贵不无疑惑的问田广:
“广哥,你家的楼房还不如我的瓦房,老在漏水。”
“少抽点吧。”田广答非所问。
一会儿富贵反应过来了,大喝:“乐仔出来!敢捉弄叔公?!”
“什么事?”乐仔正面向着富贵,从前面的饭厅出来。
明显不对,富贵好懊恼,好在他临急转弯也快,他说:“叔公要你认真读书,天天向上,知道不?”
“哦。”乐仔疑惑的应了句。
“听话,好好读书做作业。”富贵又叫。
乐仔好疑惑的返回去了——
富贵满脸尴尬,不停的摸着头顶思忖——
田广只是微笑不说,看来他明白内因——
狂风急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个时候,雨势已弱了下来,然后,只是象征性性的撒着小水粒,老豹站起身说:“我回去看看家里的瓦房漏水没有?”说完已起身——
四叔说:“回去看看家里那个‘’背床板的’有没有事?”突然他又说:“明天大家去我家聚。”
“好,明天四哥家见。”富贵说着,三个人相继出了去——
这时候田挚才从楼上的楼梯口探出个头,他手里握着支水枪。
田挚轻快的跑下来,跑到乐仔身边说:“叔,刚才好好笑耶!”
“别妨碍我做作业!”乐仔急着说。
“我也要做作业!”田挚叫着一边往乐仔身边挤——
乐仔想法摆脱,可没有效果,最后只能出下策——
乐仔干脆把作业本书本搬到地板上,然后继续做作业——
不想小侄子田挚又粘了上来,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贪玩而已。
可乐仔小小还是学生,做作业可是天大的事,田挚不停的闹,最后,他只有出“绝招”了——
只见乐仔迅速收走自己的东西,一溜烟跑出外面去,还把大门关了——
“爷爷带你去玩。”田广对田挚说。
这个也成,可以骑爷爷的背,因为这时,田广已蹲下把背候着,你以为爷爷这样就是做牛做马么?不是这样的,将来你做爷爷或奶奶了,你也会感受到的——
第77章 有了麻烦
四叔家是一层的楼房,大家来到的时候,不期天空还下着小雨——
也罢,老天爷不美意,那就在屋里吧——
四叔的外孙林上阳在厅里玩,他一点也不怯生,屋里来了人,毫不在意,照样玩得热火朝天——
大家简单的寒喧推让后,一并坐下,也立入了正题——
少不了酒和零食这些东西,然后,还是分烟的惯例,不一刻,烟气弥漫开来——
林上阳突然收起欢快的玩兴,用手拍打着烟气,这个能起作用?当然不能,他好像有气了往房间里去——
里面的人谁会留心小屁孩,老豹兴趣浓浓,他开嗓子了:
“唱着山歌来解渴、歌声出口愁就消、山歌不唱心不开、石磨不推不会转”(改编至网络)。
刚唱完,正想得到同伴的几句称赞,林一阳竟然提着旅行袋急急脚的跑出来,后面他母亲荷花追着——
“你拿旅行袋去那里?”荷花一面赶一面叫。
“我要回家!”林一阳头也不回的应。
“住得好好的!回去干什么?”荷花叫。
“屋里的烟好臭!”林一阳大叫。
荷花捉住了儿子,然后向“四大金刚”说:“看看你们!在屋里还这么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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