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难道老糊涂吗?”大叫说:“我只是我这位小兄弟开开玩笑,活跃活跃气氛,那像你,年纪轻轻倒像个老先生似的。”
“我舅就是爱开玩笑,别介意啊。”文浩对玉国说。
“不会,其实读书的时候,同学们都这样叫我们姐弟,早习惯了。”玉国说
“听听听听,”大叫得意了:“舅舅是不是有先见之明,这点你得向舅学习。”
文浩只好笑了,说:“舅,喝口茶怎么样?”
“就一口吗?我不喝。”大叫说。真不知他的性格是怎样炼成的——
文浩急忙补充:“舅舅,请饮一杯茶。”
“这次说对了,”大叫嚷:“大家认为是不是?”
谁会去应和他呢,所有人只是笑——
突然,外面一阵阵的鞭炮声响起,应是村里的宾客到了——
乐仔赶忙跑出去,他要去点那两条好长好长的鞭炮——
“乐仔,舅舅的鞭炮是不是放在最前面?”大叫嚷着叫。
“我不知道。”乐仔老实的说。
说实话,现时的鞭炮一串缠着一串,老长老长,长得像看不到头,谁知道那一串是谁的,根本分不清——
大叫也没办法,他突然又叫:“乐仔你让一边,舅舅来点火,舅舅点火又旺又火!”
事实也如是,鞭炮声很快整天动地,就连卷起的烟尘,也遮天闭日似的——
客人已经到齐,菜品上来了,好丰富又好热闹,人间喜事,是否给一个剪影,作为留念——
第72章 不孝也不要作恶呀
生活中,有阳光、雨露……
更有电闪、雷鸣……
福祸无常理,世事看日新。
这一次,是一个残暴的,骇人听闻的事,声明:少儿不宜。
生事婆一万万也没想到,自己藏在黄豆缸最下面的棺材本,竟没有了——
本来,黄豆缸里是满满的黄豆,怎么会给发现了呢?一分钱也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真比水洗过还要干净了!这可是最最后的老本!怕万一了用的!
你说!生事婆的生气和愤怒已经到了何种的程度?!
她的眼里似极喷出了火!嘴巴也像给火烧着了——
她指着儿子蛇头的鼻子破口大骂!而且真的把蛇头的鼻子压歪了!什么最毒的就骂什么!如何狠的就嚷什么!蛇头竟然无表情无理会。妈的奶奶的!声音都叫破了!好似无关他的事!生事婆的火气更升级了——
她去厨房拿出了菜刀!竟然还嫌菜刀钝!她提着菜刀一边骂一边气呼呼出来!然后在屋外的大磨刀石上起劲的磨!本来生事婆的叫骂声已引来好些邻居和村民看,诚然大家只做观众,只看只听,不会去掺和生事婆的事,也不想掺和——
到现在为止,邻居和村民还在津津有味的欣赏热闹,谁会想到,马上!让人恐惧!猝不及防的事件眨眼就发生——
甚至生事婆发十二个恶梦也未想到——
生事婆还真以为她吓人的磨刀声有催命符的魔力,又或者她的架势是黑白无常一样恐怖。来了!来了!他来了——
蛇头径直而来,还在造势的生事婆仿佛还有几成气势在,她站起来一面向蛇头叫:“来呀!来呀——”
蛇头伸手去抓生事婆的刀子,生事婆还想逞威风,不知何故又突然把刀撤到了后背,很明显,生事婆的劲头也一下子没了。
抢不到刀,蛇头五指为爪,落在生事婆天门盖上,头皮一阵吃痛,人也被迫向前踉跄而去,然后,拿刀的手伸得再长也没有用,只能眼光光傻呆呆的给人抢走了。
没有了刀就是老虎也威风不了,也像好斗的公鸡,连喙都没有了,它自己都感觉傻呆了。
生事婆此时正是这种状态,完全是傻了的样子。
眼见儿子蛇头突然举着个中形的鸡笼往头上兜来,生事婆毕竟没真傻,慌忙闪避,可是,无论生事婆往那里去,鸡笼的大口如影形随,最后,头颅还是给套着了,生事婆当然不肯就犯,双手竭力抵住笼门的筐边,蛇头竭力把鸡笼往下压,压不下,气得他把鸡笼往旁边一掼,鸡笼和生事婆一齐倒下,眨眼工夫,生事婆大半身子都给套进去了,其后她的双脚也给硬生生的塞了进去。
连鸡笼门也给关上了,这下生事婆完全成了笼中物,是猪?是狗?抑或是鸡?鹅?鸭?反正关在里面,说是什么都像。
生事婆也已竭尽了力气,现在只有大口的气呼出呼入。
反是蛇头叫了:“老不死!送你去水闸下面喂泥蛇!”说着真的去提鸡笼,好像一只手不太能提起,于是,改用双手去托,竟然能走几步。
一个声音不远处叱来:“快放下人!”
放下就放下,其实是吃力,提不了多久,蛇头回了几步捡起菜刀,张牙舞爪向刚才叱人的村长进荃抢去……
第73章 饮多了胆粗
最后交待一下生事婆母子的结局——
蛇头最后进了福利院的精神病区,全封闭治疗的,不用自身出钱,可能是国家专项资金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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