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豹又唱上了,竟然对应了“形势”也对症了“状况”,富贵不管什么了,双手臂横在桌子上,一头埋了下去,好似要休息了——
“豹哥,你拣条开心的来唱好不好?不要把富贵唱哭了——”四叔其实想开玩笑。
富贵把头扬起来,摆了摆手,然后又把头倒了下去——
“六月食冰冷津津、阿妹喊哥放下心、哥哥好比杨宗保、阿妹好比穆桂英”(改编至网络)。
富贵没有反应,大家继续饮酒吃东西,银红也带着儿女回屋去了——
过了好一阵子,四叔摇了摇富贵的身子,一边说:“喂——你不会真睡着了?”
富贵无抬头,只是把脑袋摇了几摇。
“大家在这时开开心心,你却在这里睡觉!不好的。”四叔去推富贵——
富贵没有一点反应。
“起来饮杯酒!”四叔说:“一醉解千愁。”
可阿贵就是无反应。
“富贵!你是装睡还是不给大家面子!”四叔有些大声了。
大家看着富贵,待了一会儿,富贵突然坚定的抬起了头,大家一看,全呆了——
只见富贵泪流满脸、泪流满面呵——
大家都给看傻了——
老豹说:“家里有点事,先走了——”说完便走,富贵去拉他的衫却未拉住——
“那好,散伙散伙!”四叔说完也起脚便走,富贵又去拉人,只碰了一下手,四叔也走了——
田广说:“尿急!去方便方便——”
突然间只剩下富贵一个人,他——也只能走了,富贵用手去抺鼻子,一声脆响,我靠——带出一把鼻涕——
第76章 屋内也是“战场”
第二天,原来热闹的地方,空空如也,这个很少见,难道,上演“空城计”?
不过没几天又热闹起来了,甚至连乌云也来凑热闹——
何止凑热闹,不一刻狂风卷来,飞沙走石般的,慌得大家赶忙抬桌子抱凳,急急往屋里撤——
好大声势的雨水!似乎还擂鼓鸣锣!暴雨没头没脑的倒,人声都给弄哑了,大家傻呆呆的待着,好久了,雨声渐渐变温和了,里面的人才有机会说话——
“真好像崩天!”老豹感叹的说。
“富贵,”四叔尽力大声说:“两天没和你饮酒,今次先罚二杯!”
“不不不!”富贵连忙说:“老婆吩咐,一次不能超过二杯,小弟甘拜下风,谢谢谢谢——”
“那就先来一杯怎么样?”四叔说:“我陪你先干!”
“这个——这个——”富贵掂量着,显然有些为难。
“饮杯酒也这么困难吗?又不是吃玭霜!”四叔说。
“好!就一杯,就一杯啊!”富贵坚定了。
四人同时干杯,白酒落肚——
“好!”四叔说:“富贵,剩下一杯,你自己酌情安排,大家绝不难为你。”
“甜酸苦辣共相知、心甘情愿为情痴、真心不怕火来炼、千刀难断是情丝”(改编至网络)。老豹又唱上了。
老豹的山歌还未停,富贵已拿着一支烟准备给他了,终于,老豹的声音一歇,富贵的烟也递过去了,一面说:“豹哥,你这么喜欢唱山歌,平时有没有给死去的老婆唱上几曲?”
“唱你的头!”老豹不高兴了,不过,对于富贵的烟,却一点也不抗拒。
“我又没有揭你的伤疤!不用反应这么强烈吧!”富贵说。
“抽你的烟去!”老豹没好气的叫。
“富贵,”四叔说:“你知道伤口撒盐是什么感觉么?”
“痛!”富贵说。
“知道就好,”四叔叫:“快喝你的酒,知道么?”
“我又没有恶意。”富贵嘟浓说,然后和四叔对烟,然后——
明显烟气浑浊,环境起了变化,气味也不同了——
当然抽烟喝酒的人没什么感觉,也像无事似的,甚至更加热火朝天——
什么?!头上竟然有水?莫非楼房漏水了?富贵摸摸头发,真的有水——
竟然不久又感觉到有水上头了,富贵不无疑惑的问田广:
“广哥,你家的楼房还不如我的瓦房,老在漏水。”
“少抽点吧。”田广答非所问。
一会儿富贵反应过来了,大喝:“乐仔出来!敢捉弄叔公?!”
“什么事?”乐仔正面向着富贵,从前面的饭厅出来。
明显不对,富贵好懊恼,好在他临急转弯也快,他说:“叔公要你认真读书,天天向上,知道不?”
“哦。”乐仔疑惑的应了句。
“听话,好好读书做作业。”富贵又叫。
乐仔好疑惑的返回去了——
富贵满脸尴尬,不停的摸着头顶思忖——
田广只是微笑不说,看来他明白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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