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等你出来。”
“你傻呀,怎么不去那屋檐下待着,这里哪哪都灌风。”陆慈说着还忍不住打了个颤,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毛毡。
“方才那里人太多了,我就站在这里了。”
“你专门等我的?”
“嗯。”
“嘿嘿,那我们回家吧,这里好冷的。”陆慈心里一下子就美滋滋起来,这种跟老公接下班妻子回家一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我们走吧。”
“嘻嘻,好啊。”
陆慈欢欢喜喜地跟在驷君身后,看着前面清朗稳重的背影,满脑子转着羞耻的小念头,马力全开之下已经畅想到了五十年后。
唔,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女人一旦动起心来,在见到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白头偕老……
“是个男孩儿。”
“嗯?那很好,很好。”
……
现在放眼整个山寨,幸福指数最高的大概就输夏大王了,刚刚并吞劲敌一举成为周边最大山寨,接着又喜得一子,算得上是事业家庭双丰收的楷模了。
至于爱子的名字,夏大王倒是没费脑筋,当然不是因为他早有腹稿,而是他秉承着他们家一贯的起名作风,随遇而安,说白了就是靠灵感,什么时候心血来潮了说不定这个名字就想出来了。
了解了这一特立独行的夏氏习俗过后,陆慈心说到时候夏大王可别起个名叫夏午。
这日一早,阳光明媚,在这个冬日里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陆慈寻了个好时候去找阿朦把脉,毕竟她还在坐月子,身体虚弱,得时刻注意着。
刚进门就听见阿朦有一句每一句地逗着小阿宝,虽然夏大王没给孩子起名字,但是乳名倒是想了一个,阿宝,听起来跟阿朦一个调调。
阿朦见到陆慈立马兴奋起来,拉着陆慈就跟她探讨这个儿子的奇特之处。
比如这个娃娃这么小为什么劲儿却大得很,他是怎么吃东西的,他又是怎么拉出来的......
陆慈看着完全产后兴奋的阿朦有些无语,想来夏大王这几日积极地出门捕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驷君因为不愿意白白住在这里,竟然也跟了去,因为他习得一身武艺,夏大王倒也乐得带上他。
只剩下两个,啊不是一个独守空闺的女人在这里抱娃兴叹!
可是驷君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从阿朦房里出来后,陆慈杵着她标志性的青铜棍,无聊地向她的“小诊所”踱过去。
不想半路出现个“程咬金”。
嗯,一个好看的“程咬金”。
“啊呀,是季尤啊,早上好啊,看病吧,哪儿不舒服啊?”陆慈难得的撞见个人找她,倒是很开心的。
“医慈好,某有要事相商,恳请医慈借一步说话。”面对陆慈的热情,季尤确是端肃地行了一礼。
借一步说话?
陆慈一下子兴奋起来,按照她的阅历(作者:此处指的是电视阅历),这种不能公开来说的事,那铁定得是猛料啊!
无所事事的陆慈开始脑补出各种可能。
是夏大王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被季尤发现了?
还是驷君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被发现了?
唔,如果是后一种可能的话,那她姑且听一听。
二人在寨中溜了一圈,最后进了一屋,却是上回枚颇把他捆上床的那间。
季尤看着那床塌,默了一晌,方才开口。
“想必医慈已知某与公子的身份吧。”
“我知道。”
陆慈自然是知道他说的公子是谁,驷君的身份在这寨中除了他二人以外便没有其他人知道了,只是此时忽然提起这个,陆慈一时摸不准季尤的意图了,当下也是一边琢磨一边顺着话往下说。
“既然医慈知道,那某也不多瞒着,某此番前来正是为了宿国光复,还请医慈助季某一臂之力!”
说着季尤竟是深深地行了一礼,把陆慈给吓一跳。
“嚯!你可别,我这何德何能呢,别的不会也就瞧瞧病痛什么的,倒不是我不帮忙,你这个忙帮起来着实困难啊!”
开玩笑,宿国?
宿国都灭了好吗,外头现在已经是郕国的土地了,这个死灰复燃的事情要她一个小小的中医怎么帮?
难不成让她一针一针把郕国人给扎死?
“医慈稍安勿躁,季所说的助力医慈可以做到的。”
见季尤一脸笃定,陆慈好奇起来。
“复国一事确实不必医慈劳心劳神,季这里自有安排。”季尤顿了一下又道:“只是公子那里须得医慈出面劝说一二。”
“哦?”
“实乃......实乃公子他对于复国之事并不热衷,反倒向往起了山野生活,季也知复国一事险之又险,然季是宿国人,便不得不为宿国奔走!”季尤说到此处又是一顿,待平定了些许激动的情绪过后接着说道:“季深知医慈于公子来说是不同的,因此还望医慈在此事上多多劝谏公子一番。”
说着又是深深地揖了一礼,陆慈一时倒有些感动起来。
看来这季尤还真是实打实的忠臣啊,敌人连家底儿都给他抄空了,还是不死心,这得多大的忠心和决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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