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俺跟你说,俺一直觉得俺这个膀子...”
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在山寨中的时光。
个中热闹,概不细述。
第56章 给你讲个笑话吧
对于这些人的求诊,陆慈倒是大方地全接下来了,毕竟这是个在军中打好关系的大好机会,这样一来就无形中降低了这些人的防备,到时候行事自然就方便些。
除了被延况召见以外,其余的时间陆慈都会接诊营中的士兵们,日子过得是相当忙碌。
不过随之而来的好处是明显的,陆慈的待遇变好很多,她甚至还可以去见驷君,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关注,她可不敢去得太频繁。
为了不引起延况的怀疑,陆慈甚至很少和班勖接触,毕竟直到目前为止都没人发觉班勖与她二人的关系,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大的优势。
不过所幸这样忙碌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第三天延况的大军就整顿完毕,开始返程了。
与此同时,三人的逃跑计划也开始了。
本来陆慈不是没想过像对付阙漓那样对付延况,不过当班勖告诉她整个军队有上万的规模过后,陆慈干脆利落地放弃了。
三人商量的是,到时候和缀在大军身后的宿囯死士来个里应外合,再趁乱逃出去。
整个计划的开始则需要班勖出去把消息送到季尤手上。
不过所幸班勖在营中行动相对自由,延况又绝对想不到他会和陆慈有交情,加之班勖一身高强的武功,拉拢他都来不及,便更谈不上防备一说了。
因此在一个晴空万里的天气里,班勖就这么大大咧咧走出去,又大大咧咧地走回来了,路上经过他身边的士兵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就这么送出去啦!?”陆慈愣愣地看着班勖,又问了一次。
“嗯哪!”班勖学着陆慈的口音回了一句。
万没有想到这计划的第一步迈得如此轻松,陆慈捏了捏鼻子,忍住了再问一次的冲动。
“哦哦,那挺好那挺好。”
“只是...”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见班勖有些犹豫起来,陆慈不由得有些紧张。
我说吧,肯定有问题吧!怎么可能那么轻松呢!(作者: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那倒不是,只是将军请了某作护卫,而某又反过来助驷君兄弟和妹子,这样似乎颇有些背叛之意,某心里很是惭愧。”
陆慈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想必是这位祖宗又在纠结他仁义礼智信那一套,觉得戴着延况护卫的身份帮着别人说出去有损形象。
嘿!忽悠嘛,谁还不会呢!
陆慈端着杯子灌了一口水就开始说开了。
“勖哥你这就想差了啊。”
见班勖一脸茫然地望过来,陆慈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你想啊,咱俩见面早还是你和延况见面早啊?”
“咱,咱俩啊。”
“那不就结了吗?你不是先答应的我要替我效力吗?延况他一个后来的,就是雇了你那你原则上还是我的人嘛。”
“...”班勖露出了沉思之色,正琢磨这这个逻辑是怎么回事。
“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不仗义的呢?”陆慈嘴皮子翻个不停:“你看你为了救我和驷君,那是孤身犯险埋伏在仇敌身边,忍辱负重委身事敌,浑然不顾自身安危,一心舍己为人,这是多么感人肺腑的情怀和道义啊!你看那...”
陆慈越说越溜,末了本来还想唱上一段戏文,结果班勖听得比她还激动,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陆慈差点把舌头咬断。
“哈哈哈哈!妹子说得好哇!解开了勖多日以来的心结,哈哈哈!好!好一个忍辱负重,好一个舍己为人,哈哈哈哈!”
陆慈捂着嘴,肿着舌头含糊的符合着:“DeiDeiDei,舌得Dei...”
按计划,延况大军回郕国的路上,会路过一个叫做郯国的地方,在到达离郯国边境最近的一个小城时,就是季尤的死士杀来之时。
不过眼下为时尚早,驷君仍然被关押着,陆慈还是苦兮兮当着她的侍女。
最近延况这厮似乎非常热衷于折腾她,总能花样百出地给她找事情做,敢怒不敢言的陆慈顶多只敢瞪他一眼,结果这厮还回以一个无辜的微笑,能把人给气死。
然而转念一想,毕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虽然有一手医术,那也只能算是个昂贵的鱼肉。
所以就算被延况玩得团团转,陆慈还是得任劳任怨,然而这药还是越熬越苦。(作者:来我们成语接龙,心心相印—印贼作父—父相伤害。)
这天陆慈起了个早,就着营地边上的溪水洗了把脸。
边洗边感慨,这古时候的环境就是好哈,瞧这个水,这个清亮!
就是大冬天的怪冷的。
陆慈打了个寒战,手上动作快了些,草草拾掇了一下自己,就裹紧了衣服熟门熟路地去找延况了。
进了延况的大帐,发现里面一堆人,却是这些将领们刚刚议事完毕,冷不丁一个人进来,大家一起齐刷刷地看过去。
陆慈这段时间和这些虎汉狼将打交道惯了,此时面临着集体注目倒也不怯场了,很随意地打了个招呼就要寻地方坐着,倒是坐在首位的延况看见她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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