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勖哥,你说那天在街上碰见的人就是她?”
瑶姬听陆慈如此说,看着班勖恨声道:“你竟将此事说出去了?”
班勖什么话也没说,憋的一张脸通红,陆慈瞧这二人反应,就知道这事儿是真的了。
“不会吧!你真的摸了……”
陆慈还没震惊完,瑶姬又来了个高分贝。
“啊——!!!!不要说出来啊!”
“……”
陆慈正掏耳朵呢,瑶姬的教养嬷嬷又进来了,板着脸看着瑶姬,任她说什么也不出去了。
瑶姬撑着头颇为疲惫,问道:“除了她,你还告诉谁知道了?”
这回班勖搭腔了:“俺没,没告诉谁,不是,俺是说这事就,就咱们仨知道。”
“……”陆慈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不,这事儿驷君也知道了。
《科普一下,古代的公主们日子很不好过的,像电视上出现的那种刁钻跋扈的公主,在古代是很少的,春秋战国时代的公主们尤其注重教养,她们从小就被严厉的教养嬷嬷们带在身边,教导礼仪规矩,吃过不少苦头的。》
第93章 缘,妙不可言!
“听着,若是有旁的人知晓此事,我定不饶你二人!”
“不会不会!”陆慈和班勖齐齐摇头表决心,就差发誓了。
瑶姬看了看班勖,越看越生气,指着他问陆慈:“他是你什么人?”
这言外之意就是这货要跟她没关系,那就直接煎炸烹煮了拿来解气?
还不等陆慈说话呢,班勖伸着脖子道:“哥!哥!俺是她亲哥!”
陆慈:“……”
啧,瞧把你给聪明的。
瑶姬一口气哽在嗓子眼儿,觉得心里更堵了,僵了半天埋怨道:“你哥怎么这么个德行!”
“……”陆慈尴尬地笑了两声道:“您也别生气,这不都是个误会么。”
瑶姬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挥挥手道:“走走走!今日饶你们一回,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
二人如蒙大赦,夺门而去。
直到出了公主府,陆慈都感觉耳朵嗡嗡响。
在外守候多时的枚颇几人见陆慈二人出来,立马迎上去。
“神医你没事吧?”
“呃,应该没事……”
毕竟嘛,她跟那瑶姬聊得挺投机的,若不是班勖冒出来,估摸着她俩人能当场结个义什么的。
从公主府出来后,一行人便回去了。
班勖一路上都是神思不属,一回去就抱着个柱子撞头,拦都拦不住,陆慈咂着嘴一边儿看着,末了感慨一句:“缘,妙不可言!”
没一会儿驷君回来了,形色间颇有些匆忙,见了陆慈便问:“听说瑶姬见你了?”
陆慈撑着脑袋看班勖撞柱子,头都没回,“嗯哪。”
“她可曾为难你?”
“没有啊,咱俩还挺聊得来的。”陆慈说完看了他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驷君脸上匪夷所思的神情,她露出一口白牙笑道:“我口才好不?”
“……”
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驷君虽然在莒国有官在身,但是基本属于自由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得上是国家级供奉,所以这地儿他想走想留都行。
不过为了计划顺利进行,他有不得不留在莒国的原因。
因为郕国这几日扬言攻伐须句国一事,莒国和郯国私下里也开始做出应对了。
对于此事,陆慈表示很费解,既然郕国搞得人人生厌,那为什么不能须句,郯,莒三国联手对付他呢呢?
对此,驷君给出了一个另她无法辩驳的理由——打不过。
既然正面打不过,只能迂回战术了,至于怎么个迂回法,陆慈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实在无法参与其中,只知驷君为了此事是忙的整日不见人影。
她一个人无聊得很,倒是班勖为着与瑶姬的那个误会,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态,整日缩在家里,百分百做到绝对不出现在她眼前。
对此陆慈有些嗤然,想起瑶姬此人,虽说曾经属于敌对阵营,但是这人在驷君这个事情上,那是拿得起放得下,干脆得让陆慈着实佩服,因此这位女公子给她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想来班勖这些许小事总不至于挂在心上的。
不过,要说女人这种生物,通常很难以用常理来揣摩,而瑶姬这种是属于女人中的女人。
没过几天,公主府便来人了。
这天一早,陆慈还做梦呢,就听见有人拍门,那力道真恨不得把门框给拆下来。
陆慈双眼迷蒙地披衣下榻,开了门发现班勖一脸惊慌地站在那里,“那瑶姬派人来了!”
陆慈脑子转了几转才反应过来班勖说的什么,她眯着眼睛不满道:“她派人来,又不是她本人来,你慌什么?”
班勖被她这么一说,也回过味儿来,一时不禁有些尴尬,陆慈白他一眼道:“来的人找谁呀?”
“这,俺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自己去看啊?”
“不,不,俺,俺还是……”班勖一张脸又憋了个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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