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等着秋白祭含情脉脉的表白,埠辛开却听到了秋白祭这样的言语,忍不住愣了愣,这才点了点头:“好。”
不对啊……
说好的表白呢?
还有你刚从我那拿了五百万,你就请我喝杯咖啡?
请就请了,还带个附加条件?
这怎么就和正常套路不一样呢?
埠辛开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陷入了人生的沉思。
*
陈家的人几乎要疯了。
陈致这蠢货,平日里就让他离夏家的人远一点,他偏偏不听,整日整日的跟在那个叫夏之荫的女人屁股后头跑。
现在好了,他出事了,夏家却连找个靠谱的人出面都吝啬!!
想起夏家这些日子的遭遇,陈家两老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这种踩高捧低的所谓玄门,早就该出事了!
“我想要喝奶~”成年人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幼稚感,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略带着几分回响,越发的让声音显得空灵。
陈家两老听了,忙不迭的上前去,调了奶瓶,试了温度,搂着陈致的脑袋心肝宝贝肉的叫着,仔仔细细的喂他喝着奶粉,都五六十岁的人了,却只能抱着自己的儿子抹眼泪。
陈致脸上的暴躁随着那温热带着甜香的液体逐渐的平复了下来。他大大的张开眼睛,仿佛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一样好奇又安静,一双眼珠子,格外的大,静静的盯着某一处,不声不响的喝着他想要的。
陈父看着自己的儿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夏家不就是想要钱么,给他给他!这仇我们记着,可儿子我们不能不救啊。”
陈母也抹着眼泪,听着陈父的话,忍不住就骂起了夏之荫:“一定是这丧门星,带累了我们的儿子。”
可还没等陈母说完,陈致却猛地起身,推开了陈母,龇着牙齿,发出了小兽一般威胁的声音。
即使是这样,他都护着那个夏之荫。
陈母越想越是心疼愤怒,只能边哭边骂:“生你养你,却为了个女人这么对你妈!真是气死了,气死了。”
可是能怎么办呢?
要是陈致还有理智,他们骂了还有点作用。
可现在的陈致,哪里还有理智?就是同他说话,也是一问三不知。他们哪里还能奢求什么,只能求陈致能早日恢复正常而已。
陈母是不想要找夏家的。
在她看来,就是自己儿子整天追着夏之荫跑才有了这么诡异的坏事。
可是,除了夏家,他们找过的道士和尚,甚至连巫婆都找过,没有一个管用的。甚至还有个道士说陈致是失心疯了,让他们把陈致送精神病院去。
那道士才疯了!
陈致才没有疯!
想起之前夏家的报价,陈母心底就咽不下那口气。可是,看着自己儿子的惨状,也只能退上一步。
正要联系夏家的人,那头的电话却先来了。
“免费?”陈母听着那头的言论,就知道他们打得是什么主意了。
无非是这些日子以来砸了不少的生意,想起自己家这桩诡异的事件了。
以往是高姿态等着人求,现在,是夏家的人求着陈母让他们救。
天道好轮回,想到这一点,陈母就忍不住发笑。
以往把自己当大爷的时候,把人得罪了个干净,现在一个免费就想要让人感恩戴德?
陈母嗤笑了起来,心底对夏家的偏见和厌恶让她忘了一开始的初衷,她冲着电话说道:“免费?夏家收灵不成,对着客户袖手旁观的事情,这个圈子可都知道了。收费的都是这样,免费的还能好到哪里去?我可不敢劳您大驾!免得输了,还害了我一家的性命。”
一句话,把对面的话语给堵的一干二净。
夏家哪里知道,这个圈子里的消息传播的这么迅速?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要骂夏之铜这两个废物。
夏家的人很清楚,陈母这是在拿乔。
陈致是陈家唯一的独苗苗,陈家绝不可能放弃他,甚至于送他进精神病院。
这些日子,陈家的举动,夏家也是清楚的,他们的徒劳无功,夏家更是看得明明白白。
可这一切,都架不住夏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
以前他们对着陈家的架子摆的有多高,那么,他们现在的姿态就要摆多低。
因为这个圈子里,除了陈家这样的小家族,再也没有别的愿意找上夏家了。夏家这样的家族,没了本事,那就是没了吃饭的家伙什,眼瞅着就要垮。
就连最简单的风水局,招财势,上门的都是那些小虫小虾米,门庭罗雀,说的就是目前的夏家了。
陈母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敢摆姿态。
夏家的人暗骂陈母不识相,却还是忍了这口气,好声好气的陪着笑,终于等到陈母松了口。
陈母也知道不能把夏家得罪的太狠,也都退了两步。勉强得了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可是,心底那口气,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就是这个时候,管家来说有人上门了。
陈母正烦躁着呢,挥手就想要说不见,可是,管家的下一句却把她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是埠家的那个继承人——埠辛开。
陈母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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