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良一听那边有缓和之意,便也不再强硬着,也缓了语气道:“这是自然,您家里什么家世,我自然是比不了的,这种事情落在我眼中是个了不得的大事,可在您家里就不是什么大事了啊,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我没办好,可您不知道,这实在是那个小子太奸猾了,我十分怀疑,他根本也是提前得到了消息,才故意哄着我将价格加上去,然后突然将价格停在那里坑我的!”
那边孔家长子听见王友良这话又忍不住生气,心道你说人家故意坑你,难道你就是什么好东西了不成?
技不如人却还要找借口来替自己掩饰,真是不要脸!
不过,王友良说的事情也不是真的没有道理,别说他这么怀疑,就是孔家那边也有一样的怀疑。
为什么就这么巧?
他们从政的,玩弄权术多了,根本不相信什么巧合,巧合多了就说明有鬼,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那许冽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柳家,还是许家?
应该还是柳家,许家一介商贾,就算是生意做得极大,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手也断断伸不了那么长!
第2004章 :“训斥”
孔家跟王友良这里在商量许冽的事情,柳家那边也正在说这事。
先前这事柳易堃和许冽谁也没告诉,什么事情都是兄弟二人自己做的,连家里长辈都不知晓他们做了什么。
之前没说,是因为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现在事情成了,柳易堃自然要跟长辈们报备一下,让他们有个准备,接下来好借着这件事全力对付孔家,好在大选之前将孔家拉下来。
柳老爷子跟柳大舅舅听完柳易堃的话之后,都是暗暗一惊,随即柳大舅舅便骂儿子,“你们两个胆子也太大了,万一王友良不上当呢?或者他突然将价格停下来呢?你们要怎么办!那么一大笔钱,你真当许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本来许冽他二伯对他就有意见,要是这回出了事,叫家里给许冽填亏空,还不知道他二伯要怎么想呢!”
柳易堃被父亲骂了脸色变都没变,只说:“您要相信我们,我们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许冽的判断能力您更该相信,何况还有我的消息。”
话虽然也是实话,可听起来就是叫人忍不住生气,想要将这两个人叫到面前来好好教训一顿,叫他们知道知道害怕。
柳大舅舅还要再说,却听柳老爷子道:“行啦,都已经做了,你说他们俩又能怎么样,他们也不是头一天胆子这么大了,当初刚去部队就敢偷着去开坦克呢,还有什么他们不敢做的!”
柳老爷子都发话了,柳大舅舅自然也不能再说什么,只暗暗朝儿子递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让他以后不能再胡来了。
柳易堃收到父亲的眼刀,说:“爷爷,爸,您二位放心吧,以后我们做事之前,会更加小心地制定万无一失的计划的。”
柳大舅舅一听儿子这话,险些气的又骂出声来。
混小子,谁是这个意思了?他的意思明明是说让他们以后要做什么事情之前,先跟他说明白了,得到批准再做,不能自作主张,哪里就是说叫他们制定更周密的计划了。
瞧瞧这小子那臭屁的态度,比老子当年还狂呢,柳大舅舅忍不住酸酸地想。
正想着呢,也不知道柳老爷子怎么听到他的心声了,突然笑道:“行,比你爸当年还有魄力,我柳家的子孙就要有这份血气,哪怕不上战场,你们也要时刻督促自己进步!”
“是,爷爷!”柳易堃闻言,立即朝柳老爷子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军礼,别提多精神了。
柳大舅舅见儿子外甥这么出息其实也觉得挺与有荣焉的,但是老子当着他的面这么夸儿子跟外甥,还踩了他一脚,这也真是叫人高兴不起来啊。
柳大舅舅又忍不住泛酸了,心里不住地怀疑自己可能不是亲生的,是他爹当年从战壕里捡来的,要不怎么他爹一夸奖家里孩子,就把他捎带上呢?还回回都要“踩”他一脚。
柳老爷子可不知道儿子这点儿“小心眼”,要是知道的话,只怕站在这里听训的就该是柳大舅舅了。
第2005章 :来钱渠道
柳易堃听完爷爷跟父亲的训斥,便开始请示爷爷跟父亲下一步怎么做。
柳大舅舅听见儿子这么问,便故意道:“你们俩不是能着呢么,怎么现在又来问我们怎么办了?你们俩自己办不了啊!”
谁知柳易堃听了这话便答:“办是能办的,就是可能不如您的意,您知道的,我下手一向不太留情面。”
这话说的,险些叫柳大舅舅的胡子翘起来。
不知道客气谦虚的臭小子,柳大舅舅在心里磨牙。
生了这么个儿子,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柳老爷子打断了父子俩“斗鸡”似的对视,道:“这事得抓紧办,现在这个时候,说是你死我活也不夸张了,今天是易堃先得了消息,跟许冽两个做了场戏将孔家人骗了,可如果不是做戏,今儿被套进去的说不定就是许冽了,我以前想着他们家毕竟是我带出来的,所以一直容忍着,想着能拉拔一把还是尽量拉拔一把,如今看来却是不行了,我们想要仁义,人家却不肯手下留情,总不能真为了外人将自己家搭上,易堃啊,你既有想法,不如跟我说说,爷爷看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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