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荷花在的时候他不这么叫, 现在人不在,一口一个岳母,环境不一样心境不一样, 这时候雀婉听着就跟她和周时越真的结婚了一样。
“哦, 哦。”她恍恍惚惚的应声。
周时越看她呆呆的样子是真的可爱化了,忍不住将她揉到怀里,“你是在害羞吗, 怕我吃了你?”
雀婉像只鹌鹑一样,张了张嘴,半晌挠了挠头, 傻乎乎的一笑。
“有,有吗,因为妈妈也在呀。”
他们确定关系后,就出了这么多事,说到底处于热恋期, 但是还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想起他还没吃饭,雀婉下意识就想拿手机帮他点餐。
周时越看见了,阻止了她下面的动作。
“可我不想吃饭,吃你就好。”说完,单手捧起她的脸亲起来。
那些细细碎碎的吻像月光一般落在她脸上,额头,眉眼,鼻梁,嘴唇。
雀婉怕碰到他还没完全好的右手,顺着周时越激动的力道跪坐在病床上,撑着他的肩膀迎吻。
对方炽热的手掌从脸庞滑落,走向她脖颈,下滑到肩膀后背,再到细腰。这时候的雀婉已经没有力气,双腿跪着上身往后拱起一道身躯做的桥梁,而上面周时越的身形渐渐将她覆盖。
一声破碎的呻`吟从她鼻子里哼哼出来,周时越僵了,雀婉不敢相信刚才那种娇媚宛如发`情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在周时越微微离开她一点,眼眸深沉的盯着她时,雀婉一手捂住通红的脸,另一只则去推他,让他离自己远些。
看她因为害羞而要把自己埋进枕头里,蜷缩的背对自己,碾在身下的衣服泄露出窈窕的腰身,光洁的皮肤吸引人触摸。
周时越的手轻轻放上去,像虾子缩着自己身体的雀婉微微震颤,不敢再动。
她感觉到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动了下,钻进她的衣服在她肚皮上摸了摸,又轻轻拍了拍,马上又抽出来。
“软软的。”
如果可以,雀婉浑身上下都在冒烟了,就像奔跑的小火车一边冒烟一边呜呜呜的叫。
“你流氓啊。”
她刚才差点以为他要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了。
但是周时越之时拍拍她的肚皮就把手抽出来,还拉了拉她的衣服盖上外露的皮肤。
“……”
半天没人说话,雀婉悄咪咪从枕头里看过来。
周时越竟然没走,似乎一直等她转过身来,“雀婉,我是成年男人,我爱你,对你有欲`望,更不会勉强你。我想告诉你,我对你的一切绮念都证明我是正常的,更不会以此要挟你做任何回应。你也是成年人,面对这些不需要有任何感到羞耻的想法,因为我和你一样。”
他口吻温柔至极,怕是再无其他人听过。
“我想亲吻你,抚摸你,对你做尽世间任何艳情`事,至死不渝,共赴极乐世界。”
以爱之名,只等你答应。
周时越不是登徒浪子,在遇到雀婉以前,他克制而严谨,极其禁`欲,但不代表他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从少年到即将三十而立,经历过毛头小子的冲动,渐渐化作游刃有余的应对。他将这方面的精力都放在任务上,在部队里总有办法发泄多余的体力,直至年长他的自控力也无人能敌。
雀婉对他来说是个无法抗拒的意外,他打心里接受她,喜爱她。
今后她将是他的爱人,妻子,唯一和他身体拥抱的伴侣。
意识到这点的周时越那点骄傲的自制力就不算什么了,他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望,只能尽量保持在亲吻上,她还小,他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登徒浪子,好色狂魔。
说来说去,还是周时越想给雀婉展现出他最好的一面,有关一个男人的欲-望,他只对他爱的人纾解。
如果他和雀婉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那么他现在所说的一切,才是耍流氓,是骚扰她。
雀婉听完,奇异的觉得自己竟然并不反感,也不觉得冒犯。
她头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嗯了一声,就像给了周时越回应,其实她觉得他看上去冷,嘴唇却出乎意料的软。
他的气息干净不像初中她闻到过教室后排,打篮球打的大汗淋漓的男生们的汗臭味,或者俗话说的“男人味”。
干净成熟,不毛毛躁躁,可以让人放心把自己交付给他。
雀婉在医院住了几天,等到换上高荷花买的新衣服,站在窗前看冷风吹过树叶飘落,才意识到天气变化这么快。
时间已经进入十二月,数数日子又要迎来新的一年。
她醒来以后才得知,在昏迷的那一个星期里,警方在出事的山上找到来了飞机残骸,里面的人都化成灰了。经过联系岛方,通过鉴定可以确定其中一个人是健尾一郎,作为代表团的团长出事之后,剩下的相关人员都被控制起来。
而萧孝当时是由宋曲韩带人追击,目前已经伏法。
“上面签字了,放你半年假,剩下的事交给警方处理,其他的你不用担心了。”
雀婉从花园回到病房,刚进门就听见一道略微熟悉的说话声。
抬眼一看,裴信正笑看着她,对周时越道:“顺便,政委让我告诉你,之前的报告作废,他等你重新打一份上去才能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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