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荷花被她这求生欲的行为逗笑了。
“行了,跟你开玩笑的,妈妈还用你的钱不成,等你工作了以后再孝敬我。”
雀婉痴痴一笑,最后还是去把高荷花试戴的帽子买下来了。
周时越等人过来的时候,雀婉已经和高荷花逛遍了,找了家露天的咖啡厅坐下。
他们出现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雀婉正和高荷花玩拍照,镜头就看见她们后面不远处走过来五六个气势不凡,身姿挺拔修长的青年人。
周时越率先过来,他更显眼,一来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二来他的俊美是旁人忽视不来的那种,几个人都是寸头,还能长得这么好看,穿了便服气质都与一般人不一样。
“阿姨,婉婉。”
他突然出现在身后,手搭在雀婉肩上。
高荷花回了头,站起身来:“哎哟,都吃饭了吗?”她注意到还有几个她认识是认识,但是面生。
裴信等人便主动开腔打招呼。
周时越凑到雀婉手机镜头中:“拍完了?我看看。”
感觉到他贴着自己,雀婉回头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还没拍好。”刚才和妈妈拍的都是搞怪好玩的,雀婉觉得不好看。
周时越:“让我看看。”
雀婉看他是认真的,把照片翻出来。
周时越真心实意的道:“好看。”
雀婉不好意思了,“那我们也拍一张?”
“行。”
雀婉愣了下,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配合,还以为他不会答应呢。
拍完雀婉心满意足的收起来,也不看多看,想着回去后再偷偷的慢慢欣赏。
两人的互动时不时被其他人看见,宋曲韩是见过了的,裴信却是头一次,当下两人交头接耳。
“你说阿越变了我还不信。”
“怎么你现在信了?”
“信了信了,省城那边怎么说?”周家老太爷最大,现在只一心只盼着曾孙子给他生曾曾孙子。
“我听我妈说,阿越给家里打过电话,等雀婉放假就带她回去见见家里人。”
这个裴信知道也不怎么惊讶。
“然后你妈让我妈叫我转达你,要是阿越孩子出生那天你还没找到人定下她就扒了你的皮。”
裴信:“那你呢?”
宋曲韩苦大仇深的看着前面亲密交谈的两人:“我妈已经在扒我皮的路上了,年后给我安排了三十六场相亲,一天十二场,三天搞定让我把人选出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交换了个同病相怜的眼神。
“你们待会打算干嘛去?”
周时越:“我送你和阿姨回家。”
雀婉看看裴信他们,其他人说:“不用管我们,你们安排你们的,我们就为了送阿越过来,现在准备走了。”
除了裴信和宋曲韩,还有三个雀婉见过一次。那时候她还在医院里,晚上周时越带她吃过一次饭,这几个人都是特地从省城过来的,一个叫白瑱,一个叫高暘,还有一个叫陆裴京。
都是和周时越关系好的,饭桌上也彬彬有礼的,顾忌她在十分照顾,没有什么抽烟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雀婉对他们印象还不错,朝他们纷纷笑了下,一一打了声招呼。又和明天就要走了的裴信说:“那裴大哥,祝你明天平安到达部队。其他哥哥们再见。”
裴信感到一阵愉悦,其他人也点头,目送他们走。
高暘开口说:“上次见雀婉她脸色还有点白,现在看来好多了。”
“年轻小姑娘,养养就水灵灵的。”宋曲韩耸着肩道。
高暘:“阿越和她在一起挺配的。小姑娘嘴甜。”
就刚才那声“哥哥们”还惦记着他们,就和自家妹妹一样,又乖又惹人疼。
白瑱点头,“心正。”
所谓心正,是不畏畏缩缩,胆怯懦弱,光明磊落。
像白瑱他们什么人没见过,现在时代发达了,网络时兴了,什么人才什么事不知道。男男女女见的多,就是“绿茶婊”“黑白莲花”他们也听说了,自我标榜的也不少。
但不是你怎么给自己贴标签就贴标签的,也不是你贴个标签自嘲一句“心机婊”别人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了。
为人处世,言谈举止是骗不了人的。
尤其双目清明澄澈,不搞那些假把式,男男女女间的小动作不断,当谁傻子不知道是不?
“咱们现在去哪儿?”
“好不容易聚一次,接着下一场呗!”
车里周时越问雀婉在商场里看了什么,遇到什么喜欢的没。
“给妈妈买了顶帽子,我自己买了个粉色保温杯,以前的坏掉了。”
雀婉从书包里掏出来给他看一眼又放回去。
“还缺什么吗?”
周时越替她着想的问:“天冷,你的手套有吗,上次见你戴的围巾是不是起球了,都换了吧。你喜欢什么样式的。”
高荷花就坐在后排,她一声不吭的装作自己是木头人,听着两个小年轻说话也觉得十分有意思,甚至还开了语音再发过去给雀光正听。
雀婉听见周时越说要给她换什么,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围巾起球啦,我就戴过一次还把起球的地方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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