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越听不见。”
他突然停下,雀婉一下撞在在他背后鼻子生疼,抽气般惊呼一声。“疼……”
周时越转过来抓着她仔细查看,“哪里撞疼了?”
“鼻,鼻子。”
雀婉鼻尖一看就红红的,眼泪都出来了。“你怎么老撞我呀?”上次也是,他还凶巴巴的问她是不是不看路。
“我看看。”周时越小心扳过她的脸,一只手就能盖住雀婉的小脸,皮肤又白又嫩像刚做好的嫩豆腐,令人心生旖旎。
周时越越看越久,手擦过她脸颊,雀婉疼的又不是脸是鼻子,早觉得不对。“好,好了吧。我不要你看了。”周时越的目光渐渐变的危险,雀婉开始噤声。
“真这么疼?我揉揉。”
周时越轻柔又轻柔的摸了摸她的鼻头,雀婉被他搂在怀里感受到这种温柔,发愣的她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忽然雀婉低头,好大的脚,和她的拖鞋一比还是像个巨无霸。等等!
“你的鞋怎么裂了?”
周时越动作一顿。
拖鞋边缘还不是微裂,是整个被他的脚穿破了鞋头,袜子都出来了。
“雀奕不在家你怎么吃饭?我答应过政委照顾你。”他转身就往厨房里走。
雀婉:“你把我妈妈的拖鞋穿坏了!”
“冰箱在哪,有没有菜?”
周时越越走越快,只给她留下一只破烂的拖鞋躺在地上。
雀婉抓着他的小辫子不放,在后头幸灾乐祸的说:“你把罪证落下了,我要拍照片告诉我妈妈。”好你个周时越,你也有今天。
她蹲下来拿起根本不能穿的大花鞋,想到男人穿它时一脸严肃又滑稽的样子,忍不住捂嘴偷笑,接着就被快速返回的周时越拎起来。
“谁要告状?是你这个小家伙。”他把她抱到腿上,手掌对准她的屁股,“出来挨打。”
看在她乖巧如斯,又调皮至此的份上,他力道不重。
巴掌落下。啪。
雀婉鲤鱼打挺震惊抬头,满面羞耻的粉色。他他他居然打她屁股……
又啪的一声。周时越盯着那挺翘圆润的臀部,他拍打一下臀部就微颤一下,肉感十足,“还告状吗?”他脱口而出才发现声音已经暗哑。
雀婉羞的全身粉的像虾子蜷缩起来,手被擒住动弹不得,怕他继续连忙说:“不告了不告了……唔。”羞愤的她都要哭了。
周时越本意并不是欺负她,奈何刚才一时冲动,手感太好,居然有些不想放开。又听雀婉求饶心中不免有些遗憾,面上却是正经无比的冷漠表情,只是眼睛看着她仿佛眼里有火,灼热无比。
此时雀家就只有他们两个,雀婉梨花带泪的弱弱回头,周时越早知道她娇气,从第一面就知道她娇的不得了。
这会不过他轻轻打两下屁股就这副模样,他喉咙发干,早觉得心火在烧,某处异样的感觉分明。
“我,我不说……”雀婉察觉他神色眼神都不对,气氛变的很危险,赶紧传递自己的求生欲。这时候她才领会对男女体力之间的差距。
周时越许久未说话,直到雀婉腿麻手酸不舒服挣扎几下,他调转了姿势把她放在沙发上。雀婉只能看见头上一片阴影,周时越弯腰深深看进她眼里,低头在她嘴上落下一吻,之后一脸隐忍的起身:“我去做饭。”
他卷起袖子把拖鞋放去玄关处,往厨房走去。留下躺在沙发上承受温热一吻的雀婉呆呆望着他伟岸的背影,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久久不能回神。
厨房里传来的动静让人听着意外的觉得温暖。万家灯火亮起,正是饭点时刻,周时越熟门熟路的仿佛雀家成了他自己家,更让雀婉惊讶的是他居然真的会做饭。
周时越:“野外训练,长时间行军作战需要补充精力,团队任务时需要轮流负责大家伙食,久而久之就会了。”
雀婉被他叫来吃饭,刚开始还因为之前发生的事十分别扭,在听见他主动谈起其他话题后感到新鲜又好奇。
只是周时越实在是不像会做这些的人,他是军衔不低的上校,在她印象中他应该就是冷冰冰指挥作战的军官,可是今天他给她的特别越来越多了。
“说起来,政委在炊事班待过,他的手艺更好。”他主动提起雀光正,雀婉一下就上钩了。
“你也待过?所以你和我爸爸做饭的手艺都是在炊事班学的吗?”她坐在桌前,米饭和菜香味正浓吸引她动筷。
周时越看她肯吃又不闹别扭,眉色浮现出淡淡的温柔,只是一闪而过没叫雀婉发现。
“炊事班的兵不只是做饭,他们和其他兵一样日常也要训练,关键时刻一样是作战人员。负责一个连的部队伙食只是他们一小部分工作,看似简单实则重要,属于后勤部门,作为上级我们都需要明白它的重要性。”
“刚进部队时我被分去炊事班劳务过两个月。”说是劳务,知道真相的只有雀光正,裴信和宋曲韩他们。其实是惩罚周时越当时太年轻太出风头,引起兵营里一帮人不满,即便他挑了全部人拿了第一名,上面还是罚他训练结束后要去炊事班帮忙,以消众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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