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
“我知道你创作过很多作品,但是既然我还是你老师,你还是学生,上课时就应该好好听讲”
那节课是我上过最难熬的一节课,其实我真的只是肚子疼,从未有过的疼。
我想应该是哥哥害得,肯定是昨晚他给我吃了我不能吃的东西。
“安小样,班导让你去一下办公室“班长陈珂轻轻拍拍我的肩膀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一般像我们不太管理班级事务的班导是从来不会叫哪个学生去办公室的,通常被叫去的无非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不听老师的话,要么就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感觉都不妙。
“万老师,听说您找我?”站在教导处门口轻轻敲敲门,等待老师的下一步指令,内心却非常的紧张。
“你进来吧”
在万老师的指示下,我走了进去,只见老师指着桌子上一摞宣传海报,“这个是今年关于樱花节的摄影宣传活动,其他三个校区的学生也一同参加,四个校区评选出优秀作品,同时优秀摄影师将代表本校作为樱花节的宣传形象大使,我希望你能代表我们校区参加这次活动”
原来是参加摄影大赛,吓我一跳,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了,于是赶紧答应了万老师,“老师,你知道其他的校区都是哪些人参加吗?”
“其他校区的话,目前只听说工程学部的安暮茗同学和信息学部的尤棋同学会参加,其他的还不明确。”
听到万老师的话,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如果哥哥参加的话,我肯定是得不了奖的,那一年的摄影作品《希望》,如果没有他的相助,凭我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夺魁。
《希望》是我十一岁时摄的一副夕阳图,图片中父与子相依相偎在一起,一同遥望着半浮半落的夕阳,只有一条腿的父亲背影略显佝偻,儿子则是挺直了脊梁,将所有的力量作为父亲的支撑,身体虽然残破,然夕阳渐落,却从心里生出希望。
这幅作品,获得初中年级组乃至武汉市青少年摄影的一等奖。从那时候起,我就时常幻想着有一天,能有一部自己的摄像机,拍出人生百态,森罗万象。
可妈妈总说,一部单反毁一生,一部摄像穷三代,所以不论我成绩多优异,我的摄像机都还在数码店里躺着。
如今听到这个消息,从未有过的开心,看来从小对摄影有着非常浓厚感情的我,又要大显身手了。
想想就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呀,哇咔咔。
也许是对樱花有特殊的情愫,也许是因为摄影作品跟樱花有关,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樱园,樱花大道上,除了有牵手观景赏花的情侣还有全国各地的游客。
一个人走在樱花大道上,远远的看着站在树下的尤祺,让我的心跳的飞快,他只是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我的心就已经飞到他那儿去了。
可当我一个人面对他时,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正当我转身欲离开之际,尤祺叫住了我的名字
“好,好巧呀,你,你,你怎么来我们学校了?”不知为何碰到尤祺总让我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我听说学校要举行关于樱花节的摄影活动,所以就来你们校区看看樱花了”虽然好多天未见到尤祺,再次见到时心里那份悸动从未减弱。
“你......你也参加了吗?”虽从万老师那儿得到了答案,但还是想自己亲自确认一下。
“嗯,我想试试”尤祺站在我身后,却又仿佛离我好遥远,“听说你学过摄影,能不能教教我呀”
“我那是自己瞎琢磨的,不过我们可以一起交流下技巧”每次站在180的尤祺面前.161的我简直就是个小矮人,望向他时总要仰着头,我仰头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低下自己的头来。
本来打算跟他交谈几句,就直接回宿舍的,正好下午已经没有其他想上的课了,W大跟其他的大学还是有点差异,以民主自由自学为主,所以我们也学的开心,玩的痛快。
我与尤祺,一前一后走在樱花大道上,偶尔停下来休憩。
对于尤祺,其实我了解的不多,只是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英俊少年,再次见面时却是将我堵在女厕所逼我脱衣服的变态男,第三次见面他开着车子渐了我一身的水,第四次见面是他主动还我裙子,如今算来,这已经是我们的第五次碰面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樱花大道,平时跟季晓雯都是风火轮一样的速度,可今天的路感觉特别漫长。
突然我的肚子剧烈的疼了起来,疼得我头晕眼花,穿着纯白色的裙子,在樱花的映衬下再加上一头黄色的长卷发,本应是清纯的小公主,此刻却像个小丑一样,佝偻身躯,举步维艰。
突然时间在那一刻定格,路上的人群纷纷投来不知是羡慕还是惊愕的眼光,只因尤祺脱下他的外套,直接系在我的腰际,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傻丫头,你的衣服弄脏了,快回宿舍洗洗”
我的衣服弄脏了?什么情况?他又做了什么?为什么每次见面我都要被他毁掉一条裙子,我实在想不明白我怎么招惹他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因为挨得近,所以在路人看来此刻的我们是脸紧贴脸,其实却只有我知道,我只够到他的胸膛,压根都蹭不到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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