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听完,好奇心也被勾起,她也想知道,从未如此孝敬过她的儿子,能送什么予她。
湖面挺大,保姆一边扶夫人下船,一边赏玩着周围的景致。
上船后,保姆小心的撑着船往湖心驶去,洪氏却一个不小心踢翻了一个盖着盖子的小盘子,盘子里装满了都是活物的血,一股子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呀!怎么会有血……”
洪氏吓得倒退了几步,一个踉跄摔倒在船上,船身突然就摇晃起来。
突然,船被撞了一下,保姆吓了一大跳,也跌坐在船上。
嘣,嘣,嘣,船继续被猛烈的撞击。
第55章 杀母2
“船上怎么会有血?是什么在撞船?快看看……快看看……”
洪氏惊慌中还不忘质问保姆,她害怕啊!船要再被撞击,就要沉啦!
“夫人,是鳄鱼!你看,好可怕呢!”
保姆爬出船弦探头一看,吓出一身冷汗。
“夫人,怎么办?怎么办?”
“你个死丫头,船要翻了!是谁?是谁要害我?”
“救命啊!救……,啊!……呀!救……,……命!”
保姆胆小,见是鳄鱼,猛地扑到了洪夫人身上,抱紧洪夫人。
船下的撞击更是凶猛了,洪夫人自然的把保姆推向另一边,以保持平衡。
偏偏保姆不懂,她以为洪夫人要推她下水,瞬间恶念丛生,猛扑上前用力一推,洪夫人“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保姆在船上用力过猛,自己也失去了重心,随后也掉进了水里。
接着,就是两条大鳄鱼的一阵扑腾之声,洪氏主仆二人仅有机会叫了几声,就已被撕成几块了。
当文福生赶来时,湖面已恢复了平静,湖面上只剩余些儿吃剩的骨肉碎片。
文福生装模作样的哭了几天,却又封锁消息不准透露。秘密处理了湖中残余,把鳄鱼悄悄转移,外面的人只知道洪夫人又远游去了。
园丁们都是他的心腹,极懂他的为人,为保自己身家平安,自不敢透露半点。湖是老爷子修建的,是为了思念胞兄。容夫人生前也常常会来湖上转转,怀念和老爷生前的日子。谁都没想到,竟成了洪氏葬身之地。
船翻了,监控里太远看不清洪氏踢翻血盘子那一幕,这些,都是文福生算好了的。即便这样,工人们也知道内里。
对外问起洪夫人去处,园丁们都怕担责,自然是王总怎么教,他们就怎么说了。
文福生已忤逆到如此丧心病狂!谁不害怕?便是回家,也不敢对妻儿家人提起。
自此,再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文福生了,他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起码文福生自己是这么想的。只是世事难料,上面也正在此刻,迎回一个失散多年的老兵,如今,年迈的老兵正由他的儿子陪同着,在主管部门处采样入库,要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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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龙亲自找到当地的派出所报案,可接待他的却是跟文福生平素就有微妙关系的警员。他见不过是一个半大少年,生不了什么事,连吓带哄的就把他挡了出来。
朱龙不相信上面不管这些,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呀!怕伤害到更多的人就不该救人吗?
朱龙在派出所外头来回转悠着,恰巧遇见了来拿结果的,要带着父亲文盛男认祖归宗的文承熠。他见朱龙一脸焦急的模样,不像是本地人,还是个学生。怜惜之心顿生,便过去问朱龙,是不是遇上难题了。
朱龙见来人四十多岁,虽入中年,却不乏青春气息。气宇轩昂,一身正气,温文儒雅的他,剑眉中透着真汉子的英气。朱龙像捉住了救命草般,赶紧的跟文承熠说明了自己的处境,还有家人和珊珊一家人的处境。
“小伙子,如果你同学还没遇难,我一定会救出她。你父母他们,我会请求警方介入,放心啦!你一个人太不安全了,这几天你就跟我身边吧。”
“我就觉得不对,简直无法无天了!”
文承熠听后拍了拍朱龙的肩膀,让朱龙放心,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救珊珊。
转过身时,文承熠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二叔和二婶相继离世的事,他正着人暗中调查呢?文家的子孙容不得半点瑕疵。
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上面已经证实了,在战乱中失了忆改了名的父亲刘自来,正是当年战争中失去联系的文盛男。
当年,为了保家卫国,文盛男虽生在豪门,却自告奋勇去了当兵。解放后,本可以退役荣归娶妻生子的他,又自告奋勇出战剿匪。
在一场相当艰巨的战役中,他为追捕匪首,跃落悬崖,从此没了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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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文盛男被路过的好心人救起,因他着地时头部被撞到,已然失忆,便鬼使神差的被带到了外地。
文盛男伤好后还是无法想起过去,却被救起他的商人刘员外相为女婿,因他记不起自己姓什名谁,刘员外只好让他随自己暂且姓刘,因他是老丈人“拣”来的,所以叫刘自来。
刘自来未失忆前一直在奉献自己的青春,却未来得及娶妻生子,这个坎,反而让他总算安心撇下所有,踏实成家。
成家后的刘自来也像弟弟文成华一样,多年都无所出,刘自来不像弟弟那般死要脸子,他发现是自己的问题后,主动就医,终于在他四十多岁时生下了文承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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