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陶温两家,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规,一家子人都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干劲十足。
现说到上官瑉的书房,上官公子一脸阴郁,青筋暴起的拳头一掌拍在了大理石案桌上,碎石飞溅,笔墨纸砚散了一地。
“哼!一个丫头赔了我三个暗卫,我倒要看看,她背后是谁在装神弄鬼。”
暗八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脸上被飞石划出了道道血痕,“主子,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罚你?急什么?给我掘地三尺,把那丫头找出来,要是还办不好,两罪并罚,你知道轻重。”
“是,主子。”暗八舒了口气,正想告退。
上官瑉开口道:“等等,那些舀走的井水,查证过了?”
“禀主子,查过了,确实可以快速修复伤口。”
“有意思,一井子药水,好大的手笔。”
上官瑉斜靠在椅子上,幽幽的想道:“小丫头,要正像你说的是仙人所赠,那倒也是个有福气的,我这后院刚好缺个像你这样带福运的丫头,要不是,哼呵……”
上官瑉朝暗八摆了摆手,“你去吧!”
“是,属下告退。”
郑国公府,前院,西南角,三老爷郑锦书房。
只见郑三老爷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拿着根戒尺敲着书面,眼神严厉的盯着站在他几步开外的郑融道:“论语,第十一章 讲的是什么?你来说说。”
郑融抓耳挠腮,一边拿眼偷溜他爹手上的“法器”,一边心里暗骂,“这该死的九皇子,我跟他无冤无仇,干嘛抓我回来受这个苦,不知道我郑六公子最恨的就是背书么?”
“嗯?!”郑锦扬了扬手里的戒尺,作势就要劈头盖脸打下来。
惊得郑融,两手横挡着头部,破罐子破摔的嚷道:“爹爹,你别打,读书有大哥一个就够了,我也不是这快料。”
郑三老爷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不是这料,那你说说你是哪块料?这么大人了,让你娶妻你不娶,让你读书你不读,你要这样混混一辈子么?!真真是气煞我也!”
郑融看他爹气得不轻,连忙上前两步,抚着他爹的胸口安慰道:“爹,你别急,等我以后上了疆场,建功立业、、、、、”
三老爷一把推开郑融,举起戒尺就往他这不省心的儿子身上打,“今天我打死你这个臭小子,就你这三脚猫功夫,等你上战场去了命,不如我现在打死你!”
郑融一边上蹿下跳的躲,一边喊疼。
书房里顿时一片狼藉。
那挂在墙上、当今阁老的画破了。
书架倒了。
油灯斜了。
洮河砚碎了……
看着这些心头宝都纷纷毁在地上,郑三老爷心疼得瞪红了双眼,手里的戒尺越打越狠。
郑融眼看这书房已经乱得没了落脚的地方,这逼仄的空间不适合跟他爹再打持久战,一脚踢散了窗户,一个跃身就飞到了外面树上。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还是先逃了再说吧。”
留下累得气喘吁吁的郑三老爷,趴坐在椅子上,好一会才喘匀了气,站起身,对着外面叫道:“来人,把那小兔崽子给我抓回来。”
郑融轻车熟路的翻过郑国公府院墙,拍拍胸口道:“好险,爹爹太恐怖,我还是逃远些的好。”
他扯了扯衣服,一路往南城门走去,“蛮丫头,我来找你了!”
郑融走到长南街,看到两家迎亲的都堵在路上,互不想让。
一方说,是自己先进的这条街,理应他先走。
另一方说,你们好大的胆子,这可是京都衙门柴老爷娶十二房姨太太的花轿。
那方又说道,官老爷家的花轿就可以仗势欺人啦,我这花轿里坐的可是位正经的正头娘子,你家一个区区妾氏也好意思盖了咱家新娘子的风头。
……
两家媒婆嘴利的不相上下,你来我往,吵的不可开交。
郑融耳尖,在这片嘈杂声中,听到这边花轿里,那新娘子的呜咽声。
趁人不注意,郑融闪身进了停在地上的花轿。
那姑娘一看有人进来,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嘴里呜呜的更是起劲,大眼睛里是满满的祈求。
郑融替她扯了那一嘴的布条,解了她身上绑着的绳子,“你是被那老鬼抢来的?”
那女子急忙点点头道:“公子,你能救我出去么?我不想去柴家做妾。”
“你出去后,有地方去么?那姓柴的可是个心狠的。”
“只要公子救我出去,我现在就回家,叫了老娘和哥哥,逃出城去,咱哥哥在诸城有个结伴兄弟,可以先去那里躲一阵子。”
“那行。”郑融掏出十两银锭子,递给她道:“这个拿着,你把衣服脱了。”
小姑娘吓得不行,咬着嘴唇,忍着泪,哀求道:“公子,求求你放过我,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我不能对不起我的李大哥……”
郑融听傻了眼,“天!我堂堂郑大侠是这样的人么?!”
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打断那女孩的哭求道:“姑娘!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想跟你互换个衣裳。”
“呃……”小姑娘惊呆中。
郑融脱下外服,抛给她道:“换了!”
姑娘听从的换了衣裳,解了头上的发髻,束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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